幼幼來來回回地看瞭看這倆人,突然有種感覺,難道霍斯僑這是被她傢大哥恐嚇瞭嗎?
咦,這麼一想感覺有點可怕的感覺。
“大哥~~~”
幼幼幽幽地看著嘉仁,那小眼神瞧著就護短的不行。然而嘉仁心裡突然就有點發酸,他嘆瞭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
幼幼一瞪眼,“才沒有!哪有女大不中留?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如果大哥你被人欺負,那我肯定也要第一時間往上沖!”
說著她竟然還攥瞭一下她的小拳頭,仿佛她有多彪悍似的。
嘉仁哧笑,“哦,是嗎?那我倒是真有點期待瞭。”
他看向霍斯僑,而霍斯僑十分優雅地品嘗著這西餐牛排,雖然看懂瞭嘉仁的意思卻並未笑而不語並未表態。
別看我,看我也沒用,未來是你傢女婿,隻有你們這些舅哥兒欺負我的份兒,我一個當人妹夫的,哪敢反過來去欺負女人呢。
嘉仁悻悻,“算瞭,就饒你們這一回,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嘉仁說這話時神色涼涼地看向霍斯僑,那意思明擺著,你敢欺負我傢幼幼就試試!
霍斯僑說,“不會有以後。”
他隻會恨不得對幼幼好些,更好一些,他腦子又沒問題,要是把幼幼欺負跑瞭,以後上哪兒找幼幼去。
況且說真的。
比起“欺負”幼幼,讓幼幼傷心,他倒是更想把這丫頭慣壞,慣壞到她非他不可的程度,除瞭他以外,再也不會有別的男人能比他更慣著她。而隻要這樣,她就再也離不開他瞭。
所以說,溫柔什麼的,千萬別輕易相信,許多看似脾氣不錯的人,通常都是有幾分腹黑屬性的。
而此刻的幼幼還不知曉她身旁的霍斯僑在打什麼算盤。
至於嘉仁,到底是妹妹長大瞭,他突然感覺歲月是個十分無情的東西。以前或許也曾有過這種感慨。然而從無哪一次,像這回這般,這麼的叫他惆悵,叫他茫然,叫他無所適從。
往好的方面想,以後會多一個人如他們一樣疼愛幼幼,可是……難道霍斯僑不和幼幼在一起,就不疼幼幼瞭嗎?
他以前那些年可沒少疼。
總之,自傢寶貝妹妹被這豺狼一樣的黑心傢夥不動聲色地偷走瞭,嘉仁確實有點不適應,隻不過這幾分小情緒,叫他深深壓在瞭心底而已。
……
“喂?媽媽,你給我打電話啦?”
直至回到酒店時,嘉仁因為等下還有一個會要開,被司機開車帶走瞭,而霍斯僑則是在幼幼隔壁開瞭一個房。
幼幼也是走出電梯後才發現自己手機上有個未接電話。
電話另一頭,宋晴嵐笑瞭笑:“嗯,你爸說明天又要降溫瞭,荔城那邊似乎有冰雹,你出門時多註意一些。”
“嘻嘻~~~”
幼幼笑得蠻高興的,“讓爸爸放心啦,我沒事的話絕對不往外面跑,況且我住的這個地方離舉辦音樂會的場地很近啊,根本砸不到~~~~~”
捏著手機跟媽媽煲瞭一會兒電話粥,宋晴嵐又不放心地叮嚀瞭幾句,而幼幼則是滿口答應著,並且像小時候那樣撒嬌地說:“等音樂會結束我就會回京城瞭,媽媽你和爸爸可要想我哦~~~”
“還有讓弟弟們好好吃飯,好好上學,等軒軒他們放寒假我帶他們去滑雪……還有還有!!”
最後她又說:“你跟四哥也要註意一下,不要老是睡在實驗室裡,長期休息不足對身體不好,聽懂瞭嗎??”
而宋晴嵐那邊則是忍俊不禁,“好啦,知道瞭,小管傢婆。”
幼幼彎起瞭眼睛,她很喜歡念叨這些事,也很喜歡“管著”這些人,誰讓他們一個個都太敬業,拼起命來實在太嚇人。
等母女兩個掛斷電話時,幼幼和霍斯僑一起往外走,兩人的房間緊挨著,期間倆人聊起一些事情來。
幼幼問他這次去國外出差有什麼收獲,而他則是細數分離這些時日的見聞。
“對瞭。”
霍斯僑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淺銀色天鵝絨佈的首飾盒,那首飾盒上印著燙金的LOGO,看設計就很高檔的樣子。
“看看喜不喜歡。”
“我肯定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這話倒是不假,霍斯僑十分瞭解她的喜好,每次去外面出差都不會忘記給她帶回許多伴手禮。
小時候是洋娃娃,小熊佈偶等等,少女時代是水晶發卡,漂亮的衣服等等,又或者是她從小就喜歡的遊戲卡和限量版發行的遊戲機。
至於最近這幾年則是又變成瞭各種桌子手串耳釘耳環項鏈等等。
不過說歸這麼說,幼幼還是聽話地打開瞭這個首飾盒子,扁扁的盒子裡想著一條鉑金寶石的項鏈,湛藍的寶石看起來清澈剔透,可漂亮極瞭,而這設計也別出匠心。
“哇!!”
霍斯僑見到她張開小嘴兒神采明亮但也模樣,忍不住一笑,然後拿起那條寶石項鏈親手幫她戴上。等戴好之後又幫她整理一下滿頭卷曲的長發。
他柔和地彎起瞭眼眸,“很漂亮,很適合你。”
“這個叫什麼?”幼幼摸瞭摸垂在領口的寶石墜子。
“海洋之心。”
“名字真好聽!”
而此刻的幼幼還不知,價值連城的海洋之心是霍斯僑從某個慈善拍賣會上拍下來的,不說別的,單這一條項鏈的價錢,就足夠一個普通的五口之傢一輩子都吃喝不愁瞭。
等兩人來到房門前時,幼幼正準備刷卡進門,但就在這時,“宋小姐??”
幼幼臉一黑,突然心情不美瞭。
面無表情地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向剛從另一部電梯中走出的賈向斌。
而賈向斌則是揚瞭揚眉,深感命運的神奇。
“好巧,竟然在這兒遇見瞭你。”
說完,賈向斌又隱晦地皺瞭一下眉,他看向霍斯僑那邊,眼底染上瞭幾分忌憚。
說白瞭那次大夥兒鬧進警局時,賈向斌之所以會被賈父抓回西北,完全是因為這個霍斯僑。
這位霍總不過是一個電話而已,賈父那邊就匆匆忙忙地趕瞭過去。並且不過短短幾日,恐怕不僅僅隻有霍斯僑曾對黃傢出手。
當時那個曾妄想占幼幼便宜的黃少,其背後的黃傢已經徹底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