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委屈地抱住瞭自己的小腦袋。
……被男主人嫌棄瞭,好傷心,喵嘰嘰……
景容與不為所動,並且十分粗暴地將金鱗像扔抹佈一樣扔到瞭客廳的沙發裡。
“怎麼連這麼可愛的小動物都虐待?一點身為小受的少女心都沒有!”林野滿臉不解,目前為止景容與算是第一個不待見金鱗的人,當然蘇綰瑩那奇葩不算人。
景容與差點繃不住整個人裂開。
他不是小受!更沒有少女心!
要不是曾經對著那個人,以心愛之人的性命發下重誓,保證永遠不先對愛人表明自己的心意,他那時候又怎麼會腦子發熱想到那種餿主意!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克制住自己陰滾的鬱悶,蒼白細長的指尖壓著褲腳,漆黑的眼睛如水輕寒,“你又受傷瞭?”
“哦,無礙的。”林野莫名覺得脖子有點涼颼颼地,下意識退後瞭一步。
而男人在她退步的瞬間逼瞭上來,一把握住瞭她的手,不容分說道:“過來,我幫你檢查一下。”
林野實力拒絕:“不用瞭吧,我真的沒事,好得很,那水其實也不怎麼燙。”
開水澆的是她的背,他要怎麼檢查?總不能脫給他看吧?
景容與回望她一眼,眼神透涼無波,“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林野:……
武力值是硬傷。
林野就這樣被景容與強行拉回瞭房,在房門要關上前,金鱗竄瞭過來,但在它的小iiOiiO即將跨進房門時,男人摻著冰渣的聲音再次無情地向它襲來。
“你不許進來。”
“砰!”
金鱗的爪爪搭在門板上,很想憤怒地撓兩把,然而……從心。
男主人好兇,寶寶怕怕!
喵嘰嘰~
臥室內。
林野被男人以臉朝下的姿勢甩到瞭床上。
“……要不還是算瞭吧?我真的沒事,在機場時就有個溫柔可愛的醫生姐姐幫我處理過瞭。”她仍試圖脫離這種尷尬的境地。
“這麼抗拒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景容與語氣堅決,“難道你害羞?”
他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拿瞭一條軟膏。
“誰害羞瞭?!”林野當場炸毛,“我會因為你一個死基佬害羞?你想得可真多。”
“呵呵。既然你不害羞那還躲躲閃閃幹什麼?一點也不像你!”
這話她沒法反駁,這種莫名矯情又心虛的心情在她身上出現的幾率比藍星不公轉瞭還不科學。
“咳、我隻是覺得沒太大必要,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勢,就算很嚴重你看瞭也沒什麼用,你又不是醫生。”她強行辯解。
景容與輕哼一聲,“讓你失望瞭,你老公我很不湊巧地剛好擁有凱斯頓大學臨床醫學系博士學位。”
林野:……
“你不是學金融管理的嗎?什麼時候學的醫?”
景容與單手托起她的腰,另一隻手伸進去開始一顆一顆解她的上衣扣子,溫熱的指尖似無意地擦過她的肌膚,像清泉滴下來的水珠,沁起一陣莫名的酥麻。
他微俯下身,將熱氣噴在她脖頸上,“就許你輟學滿世界跑給自己弄瞭個世界第一生物學傢的頭銜,就不許我抽空考個醫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