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他。
蘭疏勒還真就放她下地。
顧若嬌重重哼一聲,扭頭就走。
不過剛走到裡間,就被蘭疏勒拉回瞭懷裡。
她不想理他,掙紮瞭幾下,沒掙開,就抬眸瞪他。
殊不知蘭疏勒就等著她抬頭這一下呢。
他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肢,低頭封住那兩片原本要掛油壺的唇。
顧若嬌不讓他吻,抬腿去踹他。
結果被他躲開踹瞭個空。
他則趁機分開擠瞭進去。
顧若嬌霎時一羞。
想要張口罵他,卻被他趁虛而入。
“嗚……”
她氣惱地捶打他,不過那點力度對男人來說不痛不癢。
顧若嬌幹脆改為掐他胳膊肉。
可男人長期打仗練兵,身上的肌肉就跟石頭一樣硬。
狠狠掐瞭幾下沒把他掐疼,反倒是手指掐酸瞭。
她惱得用手指去戳他胸膛。
結果準頭沒找準,戳到瞭別的地方。
隻聽得他一聲極低的悶哼,就感覺那箍在腰間的手臂都繃緊瞭。
連帶他身上的肌肉都變得硬實瞭起來。
呼吸炙熱而混亂,不復之前的冷靜和戲弄。
顧若嬌怔瞭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都戳到什麼地方瞭。
手指瞬間便像是被火燒到瞭一樣,燙得她蜷縮瞭一下,慌亂地要縮回。
可蘭疏勒不讓。
握著她的作案工具按回他胸前。
顧若嬌窘迫得都想把自己敲暈瞭。
……。
她可憐又弱小的嗚咽著。
直到顧若嬌實在是呼吸不過來,一張小臉都憋紅瞭,蘭疏勒才意猶未盡地施舍她一點新鮮的空氣。
但他仍是抱著她,臉頰貼著她的臉頰,時而鼻尖蹭過她的頸側。
柔軟的身軀軟綿綿地依偎在他懷抱中,靠著他的手臂勉強支撐住發軟的身體。
讓蘭疏勒想起那個逃亡時待過的山洞。
那一晚他發著燒醒來,看見她抱著他睡著瞭。
本以為她睡得很沉,可他一動,她就似乎被吵醒瞭。
迷迷瞪瞪的,眼睛都沒睜開卻下意識地抱住他,摸索著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要給他取暖。
傻的很。
她身上有著淡淡的幽香,隱隱約約的,要湊近瞭才能聞到。
那時因為高燒,他的腦袋仿佛要裂開瞭一般。
可隻要聞到那縷幽香,便覺得疼痛都減緩瞭。
所以那個晚上,他睡得很安穩。
當然,他也不忘捉弄她,故意扒掉她身上的衣裳,制造出她輕薄他的假象來。
然後如願看到她窘迫羞紅的模樣。
像一顆成熟的嬌艷欲滴的櫻桃,惹人垂涎。
想到這,他便又想吻下來。
但還沒一親芳澤,就被小公主伸手擋住瞭。
“你!不可以瞭!”
——真討厭,這傢夥是接吻狂魔,一天到底要親幾次啊!
她羞得都快暈過去瞭。
好不容易才勻過來的呼吸,怎麼能讓男人又來一次。
就故意說:“陛下,文竹雖是不受寵的公主,可也知禮義廉恥……”
“所以呢?”
“陛下都要選妃瞭……”
“小公主,你是吃味瞭嗎?”
“誰吃味瞭!”顧若嬌很大聲。
卻對上他滿眼的促狹和笑意。
這還是頭一回顧若嬌從他眼中看到瞭玩笑一般的笑意。
仿佛金光破開瞭雲霧,一下落在瞭心口上,讓人悸動不已。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