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蘭疏勒待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是他捉弄她,嚇唬她,故意要讓她難受。
即便是笑,笑意卻也是從不達眼底的。
可今日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樣瞭。
尤其是他望著她的眼神,總讓她覺得莫名耳熱。
“我……我還有事……”
逃當然是逃不過去的。
男人一條手臂就輕而易舉地將她禁錮在他的懷裡。
他將她抵在梨花木做成的鏤空隔斷屏上。
前後都無去路,隻能被迫地看著他,被他圈住。
“我天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倒是不知道小公主能有什麼事要做的。”
他聲音低沉性感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結實的手臂一隻環著她的腰,一隻擋去瞭她的所有退路。
他低低的望著她,那深邃的眼眸像是將她所有的慌亂和心動都看穿瞭一般。
開口也是能氣死人的程度。
顧若嬌有些懊惱地咬住瞭下唇:“我要做的事可多瞭呢!”
“比如?嗯?”
他伸手碰瞭碰她可愛的耳垂,看著那小小的耳垂被他的手指調戲到紅起來,音色都不由自主地暗啞瞭下來。
“是澆花?還是剪枯葉?還是聽你那婢女說他人的墻角。”
那沙啞的嗓音,聽得顧若嬌耳朵都發癢瞭起來。
聲音也不知為何就弱瞭下來:“那不也是活嘛……”
她又不會女紅,琴棋書畫也就琴還算過得去。
但當初在謝容暄那個位面彈太多次瞭,她現在看見古琴古箏就覺得手抖。
所以閑來無事就種種花,澆澆水,或是聽丹砂說那些八卦的小道消息,日子過得還挺有滋有味的。
現下被他這麼一拎出來說,就好像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廢物一樣。
氣勢能不弱嗎!
但轉念一想,她這小廢物一樣的日子都是因為誰啊。
氣勢又瞬間回來瞭:“陛下若是看不下去的話,大可放我出宮!”
“晚瞭小公主,你大抵是忘瞭我說過的話瞭。機會我早已給過,是你沒把握住。”
“我哪裡知道……”
“現在你知道瞭。”
顧若嬌覺得他實在好沒道理。
誰知道他當時是放她離開的意思!
再說瞭,如果她真趁機跑瞭不回去,他要在山洞邊等多久!
所以她立馬就要反唇相譏。
結果剛抬頭唇上就覆上兩片柔軟。
這男人看起來那麼兇那麼狠,可唇卻軟的不像話。
先是細雨一般綿密,可沒一會就如同雨疏風驟一般,半點不給顧若嬌有拒絕的機會。
顧若嬌都感覺自己的唇要被吮得發麻瞭!
惱得她一口咬下去,沒想到他更興奮瞭。
然後以牙還牙的也咬瞭她一口。
她悶哼一聲,想要掙紮。
卻發現她越是掙紮,他越將她往懷裡按,甚至還故意往前頂瞭頂。
顧若嬌整張臉燒得離譜,腦袋宕機的厲害。
鬼使神差地,居然伸手將小蘭疏勒給推瞭下去。
等回神才發現自己幹瞭什麼蠢事!
“我、我、我……”她磕磕巴巴,臉比蘋果還要紅。
我瞭半天也說不出一句流利的話來。
半晌才終於軟軟的罵瞭他一句“臭流氓”。
大約這便是她所知道能罵人的話裡,最兇狠的一個瞭。
蘭疏勒低聲輕笑:“嬌嬌,這回流氓的可是你。”
壞心眼的提醒她,方才都做瞭什麼。
顧若嬌便覺得那手跟著火瞭一樣,燙得她不知所措。
兩腮像是塗瞭胭脂,嬌俏得叫人心口發熱,口幹舌燥。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