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雖然一路披荊斬棘,也察覺出世傢的弊端並有意識的開始改善,但從他起事的那一天起,他的展方向其實已經定型瞭,他不可能也沒能力如同呂佈那樣去大肆的將階級矛盾擺到臺面上來當武器,若真是那樣的話,無需呂佈去打,曹操內部會自行崩潰。網
曹操聞言嘆息一聲,靠在椅背上,思索道:“如今呂佈據鄴城,袁尚退守渤海,袁譚已引兵回青州,河.北之勢,急切間難下啊。”
“要退呂佈不難。”郭嘉目中閃過一抹精光,看向曹操道:“我軍與袁軍名義上還是盟友,主公可書信於袁氏兄弟,言明此來乃助他們破呂佈,二子懼怕呂佈聲威,必然應允,可合三傢勢力,趁呂佈如今未能立穩腳跟之際,將他趕出鄴城乃至冀州。”
聲威什麼的,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呂佈如今的做法已經觸及到世傢最根本的利益,就算袁尚、袁譚不願,他們手下的世傢也會攛掇兩人與曹操聯手共討呂佈。
“若能將呂佈逐出冀州,主公可暫時退回許昌,袁傢二子必然相爭,主公屆時可坐收漁利,則冀州可下!”郭嘉微笑著看向曹操道。
先聯合袁傢打呂佈,然後退出戰場讓袁尚跟袁譚相爭,等打得差不多瞭,曹操再出來收拾殘局,雖未能如呂佈一樣及時的把握妝機,但如今想來,來得早,未必能夠吃到頭湯,反而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曹操聞言撫掌笑道:“我有奉孝可無憂矣。”
郭嘉沒有謙虛,事實上,這種策略性的東西看來簡單,但往往卻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一旦有瞭這個方向,剩下的事情無論什麼奇謀妙計都是在這個大方向上前進的,歷史上諸葛亮的灤對如果拿白話文的方式來說的話,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奇謀妙策,但卻給劉備提供瞭一個具體的執行方向,此後劉備集團的一切行動,都是在這個大方向的基礎上一步步擴展,最終有瞭三分天下的格局。
郭嘉也一樣,他需要為曹操制定一個大的方向,至於剩下的事情,就要由其他人去做瞭,郭嘉就算願意事必躬親,恐怕也顧不過來。
曹操很快命人帶瞭自己的親筆書信,前去聯合袁尚、袁譚兄弟,就如同郭嘉所想的那樣,兩人基本沒有太多猶豫,就同意瞭曹操聯手對付呂佈的計劃。
不到一月的時間裡,袁譚在青州聚集瞭兩萬大軍,袁尚也集合瞭三萬大軍前來與曹操會盟,也讓曹操不禁羨慕袁傢的傢底之厚,幾經打擊之厚,依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聚集五萬大軍,若袁紹不死,自己想要侵吞河.北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呂佈這邊,也沒有急著出兵,不是他不想,而是此刻若是出兵,沒有任何勝算,身邊的人馬就這麼多,他想要將自己的政策順利的推廣下去,手邊必須有大量的兵馬來震懾世傢,否則那些世傢可不會乖乖的任你揉捏。
不過有瞭這一個月的緩沖期,卻也讓呂佈將廣平郡到鄴城經營的鐵桶一般,兩地世傢元氣大傷,就算是殘存的一些,在呂佈面前,也失去瞭跟呂佈叫板的資格,這一切,隻是生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呂佈就完成瞭資源的重新分配和民心的收攏。
再見到龐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瘦瞭一圈,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莫名的舒緩瞭許多,微笑道:“士元這段時間辛苦瞭,一會兒再去支然些俸祿,我做主,幫士元將俸祿翻一倍。”
看著一臉豪爽的呂佈,龐統翻瞭翻白眼,他現在累的幾乎連力氣都沒有瞭,懶得理會呂佈,非常不屑的撇瞭撇嘴道:“侯爺還是顧好自己吧,二袁與曹操聯盟已成,兵臨城下之日,可不遠瞭。”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論打仗,本將軍還未怕過任何人!”呂佈朗聲笑道。
龐統冷哼一聲,卻也知道這是個事實,呂佈那輝煌的戰績,哪怕是昔日敗過呂佈的曹操,也未必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在戰場上一定能贏過呂佈。
“在下還有事,恕不奉陪瞭。”龐統直接給瞭呂佈一個後腦勺,若是旁人,就算呂佈不說,身邊的護衛恐怕也一刀劈過去瞭,不過此刻,卻是見怪不怪,跟在呂佈身邊的老人也大概能夠看出自傢主公對這位醜陋先生還是很看重的。
“張掖的奴兵到瞭何處?”呂佈不以為意,一邊在府中散心,一邊詢問著身邊的薑冏。
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呂佈做好充分的準備,此次的對手是曹操,要說絕對信心,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曹操願意出來跟他單挑,現在能做的已經都做好瞭,接下來就是養精蓄銳,等待決戰瞭,反正呂佈這一次是不打算出城瞭,主動權在他手上,如果袁曹聯盟願意跟他耗,他不介意繼續耗下去,等張遼平定瞭幽州之後南下與他匯合,反正拖得越久,對呂佈就越有利。
“已入廣平,再過幾日便能抵達。”薑冏躬身道。
呂佈默默地點點頭,前後調動瞭十萬奴軍,再加上投降的袁紹軍隊,這還是呂佈第一次真正指揮十萬人以上的戰役,對手是曹操,一個同樣喜歡用奇的人物,由不得呂佈掉以輕心。
一路散心,來到一處湖泊,但見清風腐,波光粼粼,心情莫名的開朗瞭不少,呂佈笑道:“這等風雅之地,我等粗人過來,是不是有些煞風景。”
薑冏曳道:“主公雖是武人,但能做出出塞那等詩句,何人敢說主公是粗人。”
一出塞,不但道出瞭呂佈的功勛,同樣也讓呂佈這位天下第一武將身上,多瞭幾分文氣。
呂佈曳一笑,也不辯解,他倒不認為自己真的不配來這種地方,正行走間,卻見湖邊有一道身影,望著湖光卓然而立,雖未看到面容,但隻是一個側影,卻也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這是何人?”呂佈看瞭看女子,問道。
薑冏看瞭那女子一眼:“乃袁紹二子袁熙之妻,甄氏。”
當日呂佈攻破鄴城,除瞭毒婦劉氏之外,對袁府其他傢眷並未苛責,也都安排在府中居住。
甄氏?
呂佈恍然,不就是傳說中的洛神嗎,那個傳說中,容貌不比貂蟬差多少的女人,呂佈倒是很好奇究竟是否真的可以與貂蟬相比。
那邊甄氏聽到腳步聲,回頭正看到呂佈一行,嚇瞭一跳,連忙上前,戰戰兢兢的施禮,當日袁紹下葬,呂佈沒有註意到她,但她可是目睹瞭劉氏被活葬的全過程,這些天來還曾因此生病,最近才好過來,本想出來散心,沒想到竟然與呂佈撞上。
“抬起頭來。”呂佈伸手,手指拖詛氏的下巴,甄氏不敢違逆,緩緩地抬起頭來,清冷中帶著幾分貴氣,沒有絲毫瑕疵的臉上,此刻卻帶著幾分惶恐之色,更平添瞭幾分我見猶憐的楚楚動人之氣。
的確很美,若說貂蟬是謫落凡間的天女,那此女便是天上的仙子,純潔的一塵不染,不是說比貂蟬更美,貂蟬身上,是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而此女卻清澈的讓人不忍去傷害,呂佈不禁下意識的贊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聽過,也隻記得這兩句,至於其他的,已經忘瞭,但此時,卻覺陪在眼前女子身上,再適合不過。
甄氏眼中閃過一抹迷離之色,她年歲並不大,雖然已嫁於袁熙,但內心裡依舊有著幾分對才子佳人的憧憬和向往,呂佈無意中說出的兩句詩,卻讓她有種異樣的心動,早聽說這位冠軍侯不但打仗厲害,文采也非凡,能做出出塞那等雄渾豪邁之詩,卻沒想到也能說出這等細膩柔美的句子。
螓低垂,心中那股懼怕之意卻消散瞭一些,隻是低聲道:“不敢受冠軍侯謬贊。”
呂佈微微一怔,微笑道:“我說可以,便可以,今天起,你入我府伺候。”
甄氏嬌軀微微一顫,她自然明白這句話代表著什麼含義,想拒絕,但可能嗎?
心中幽幽一嘆,躬身道:“是。”
身為女子,在這個時代,是沒有太多話語權的,她不是呂玲綺,有個強勢的父親,當初作為政治籌碼,嫁給袁熙,她不喜歡,卻也不能拒絕,骨子裡從杏受的教育,已經讓她失去瞭反抗的想法,默默地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走吧。”在薑冏等人曖.昧的目光裡,甄氏乖巧的被呂佈帶回瞭自己的府門。
當夜,夜深人靜之時,隨著一件件衣物逐漸滑落,完美無瑕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呂佈眼前,綢緞般的剪,在呂佈大手的遊弋下漸漸泛起瞭紅暈,柔若無骨的身體被呂佈肆意的享用,伴隨著一聲虎吼和輕輕地喘息聲,房間的燭火熄滅,隻剩下人類身體裡最原始的聲音在這個無眠之夜經久不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