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楚看傳書的同時,周瑜對陳琳、田豐道:“四韓中最強大的馬韓國王突然暴斃,繼任者叫馬弁,是一個更加狂傲的傢夥;最近其他三韓同馬韓來往相當頻繁,似乎在商量什麼事情,但是我方情報人員沒能得知其中的具體內容;而夫餘方面也發生瞭類似的事情,夫餘老國王也突然暴斃,大王子夫猛即位。\\、qb5./根據情報顯示,其即位的當天有不少文武和兄弟反對,不過被其用武力彈壓瞭下去,看來,這個夫猛是蓄謀已久的!”聽瞭周瑜的敘述,陳琳、田豐兩人都陷入沉思之中。
陳楚放下手中的傳書,問周瑜道:“公瑾,高句麗那邊的情況如何?”
周瑜回稟道:“老國王李元拓憑借多年以來在高句麗積累的威望和一班忠心的武將已經改守為攻,在兩條戰線上都處於攻勢,而李木青的軍隊在逐漸敗退中,已經放棄瞭國內城!”
陳楚稍作思忖,又問道:“公瑾,你認為若無外力幹涉,高句麗的局勢會如何發展?”
“根據聶陣和吳桐反饋的情況看,若無外力幹涉,李木青敗亡隻是遲早的事!”
陳楚摸著下巴思忖道:“審配先生認為夫餘和四韓的異動同高句麗的局勢有關!你認為呢?”
周瑜稍作思忖,抱拳道:“陛下,瑜也如此認為。”
陳楚點頭道:“說說你的看法!”
“夫餘、四韓新敗,而我軍在遼東七郡駐有二十萬大軍,即便給他們天做膽,我想他們也不敢輕撓虎須!……”
陳楚點瞭點頭。周瑜繼續道:“就目前的情況看,高句麗對夫餘和四韓無疑最具誘惑力!”
陳楚眉頭一皺,看走周瑜問道:“公瑾的意思是夫餘和四韓在打高句麗的主意!”
“正是!這五國打得主意無外兩點,一是趁亂火中取栗,二是被人誘之以利。瑜一位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陳楚皺眉道:“我雖然樂見高句麗內亂,但卻不願見到其他國傢把高句麗給瓜分瞭!”抬起頭來,“公瑾,你有幾成把握?”
“至少九成!不過,我軍仍須做好戰鬥準備!”
陳楚點瞭點頭。這時,田豐抱拳道:“陛下,若這五國果如公瑾所料,那麼他們在最近就必然會派使者到遼東與我方溝通!”
周瑜點頭道:“元皓先生所言極是!即便這五國真的要對高句麗動手,他們也不得不顧忌我們的反應!”
陳楚笑道:“若是如此,那麼我們便能從容應對瞭!公瑾,待會兒傳令遼東,命翼德、雲長整軍備戰;同時囑咐翼德給身處三地的密探發去飛鴿傳書,讓他們密切註意這三地的動靜;若遇緊急情況,可以臨機決斷!”“是!”周瑜抱拳應諾。
“對瞭,後方沒有多餘的糧草供應給遼東,讓他們自己想辦法,不過切不可在遼東境內違反軍法!”
周瑜又應諾瞭一聲。
陳楚又同三人商議瞭一些軍政之事。隨後周瑜三人告退離開瞭。
陳楚狼吞虎咽地吃下早點,拍瞭拍肚皮,打瞭個飽嗝,一副非常滿足的樣子。
陳楚站起身來,走出臨德殿,看見典韋正雄糾糾氣昂昂地立在殿前。“惡來。”陳楚喚道。
典韋當即轉過身來,抱拳行禮道:“陛下!”
“派人到我寢宮將那個青花包裹取來!”
典韋應諾一聲,當即叫來一名鐵衛,吩咐瞭一聲,那鐵衛立刻朝後宮奔去。
不久之後,鐵衛取來瞭一個不大的青花包裹,呈給陳楚。
陳楚接過包裹,掂瞭掂,很好奇地低語道:“真不知道奉先弄瞭些什麼物什!”
陳楚抬起頭來對典韋道:“惡來,隨我出去轉轉!”“是!”
陳楚讓典韋等換上便服,隨即便從皇宮側門出去瞭。
幾十人出瞭皇宮後,徑直來到南大街上。隻見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真是熱鬧非常啊。
陳楚頗為意外地說道:“一年前似乎沒有這麼多人啊!”
典韋點瞭點頭,嗡聲嗡氣地說道:“是啊是啊,俺一年前可沒見有這麼多人!”
陳楚呵呵一笑,頗為自得地說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陛下!……”典韋話還沒說完便被陳楚敲瞭一記。“記住瞭,在外面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公子!”
“哦。”典韋摸著被敲的光頭很憨厚地應瞭一聲。
“陛,嗯,公子,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典韋問道。
陳楚指瞭指鐵衛手中的那個青花包裹,“受奉先所托給他的妻兒送東西。”
典韋頗感意外,“這點事情,隨便派個人去不就行瞭嗎?”
陳楚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想趁此機會在街上看一看百姓們的真實生活!”隨即心中暗道:‘呵呵,老子現在還真是越來越像皇帝瞭!’
典韋恍然地點瞭點頭。
陳楚領著幾十個虎背熊腰氣勢凌人的鐵衛在南大街上晃蕩著。所過之處人人競相讓道,人們偷偷地註視著陳楚他們,議論紛紛,一個年輕人咋舌道:“乖乖!這都是什麼人啊?陳琳大人身邊的護衛都沒有這麼威風!”周圍的人深有同感地點瞭點頭。
陳楚在南大街上晃瞭片刻,來到朱雀大街,這裡就遠沒有南大街那麼熱鬧瞭,沒有一個小攤販,街道兩旁全是高門深院,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
陳楚呵呵笑道:“這朱雀大街倒是老樣子!跟死街似的!”一旁的典韋咧開大嘴。
陳楚領著幾十人順著朱雀大街向前走,轉瞭半天也沒找到呂佈妻兒住的地方。陳楚立在一棵大榕樹下很茫然地張望瞭一眼,沒好氣地問身旁的眾鐵衛:“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呂佈的傢在哪裡嗎?”眾鐵衛互望瞭一眼,一起搖瞭搖頭。
就在陳楚同眾鐵衛在樹蔭下說話的時候,一隊巡邏的士兵註意到瞭他們。朱雀大街中有許多是陳楚麾下的文武及其他們的親眷,所以陳楚專門授意陳琳派瞭一千名城防營的軍士駐紮在朱雀大街中,以確保他們的安全。
十幾名士兵來到近前,領頭的那個隊長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典韋見隊長如此無禮,當即跳瞭出來,大吼一聲,那聲浪就如同獅吼一般,巡邏兵嚇瞭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瞭一步。
陳楚連忙上前攔阻準備動武的典韋,“惡來,他們盡忠職守,沒有做錯!”隨即笑道:“你隻須將你的令牌晾給他們看。”
典韋抱拳應諾,朝對方走瞭過去。此刻這一隊巡兵已經刀劍出鞘,一臉緊張地註視著正一步步走過來的那個如同灰熊般雄壯的巨漢。
典韋來到隊長面前兩步,瞪眼道:“看清楚瞭!”隨即從懷中取出一方鐵牌示於對方。
那隊長定睛一看,登時嚇瞭一跳,連忙拜道:“卑職不隻是典韋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你們無罪,起來吧!”陳楚上前道。
隊長及十幾名士兵連忙拜謝,站瞭起來。隊長偷偷地看瞭一眼典韋身旁的那個年輕人,不由得感到有些面熟,突然想起瞭什麼,整個人登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中既有緊張又有興奮,非常復雜的樣子。
陳楚問道:“我們正在找呂佈將軍的住所,你們可知道?”
隊長連忙回稟道:“呂佈將軍的府邸就是前面那座門前有垂柳的府院!”
陳楚順著隊長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大門之上的匾額寫的確是‘李府’。
“這不是‘李府’嗎?”陳楚疑惑地問道。
隊長回稟道:“隻因驃騎將軍深愛其妻李氏,所以……”
陳楚呵呵一笑,“想不到奉先還是一個多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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