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寧一聽,她心情立馬好瞭許多,“阿星,照顧好你三哥,他要是餓的話,你給他弄點吃的。”
“我知道瞭,你們趕緊去休息吧!”
見兩道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張知承這才重重的松瞭一口氣,“這個傢裡,果然隻有姑奶奶才能壓住爸媽。”
“誰說不是呢!”張若星收回視線看向身旁的男人,“三哥,那你餓沒?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吃的沒。”
“那你去吧!多弄點,我感覺自己現在餓的能吃下一頭牛。”這段時間因為被鬼胎纏上的原因,整個人躺著渾渾噩噩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別說有胃口吃東西瞭。
要不是同科室的醫生知道他不舒服,每天都有人給他送餐,他怕是早就餓死瞭。
現在鬼胎被除,餓意馬上就上來瞭。
“有沒有這麼誇張?”張若星搖頭輕笑瞭一聲,“行吧!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弄。”
——
翌日。
等遲早起來的時候,就見頭一次踏進張傢大門的宋懺,已經和沈晚寧打成一片瞭。
張若星去瞭學校上課,其他人則去瞭上班,還有個元氣大傷的張知承,遵照她的囑咐在院子裡曬太陽。
宋懺和沈晚寧說起自己在龍虎山和自傢師父鬥智鬥勇的趣事,將對方逗的哈哈大笑。
“大佬!”宋懺率先發現瞭她。
“小姑姑,你起來啦!”沈晚寧上前拉著她的手,“宋懺這孩子我太喜歡瞭,他剛剛和我說起你倆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說你一鏟鏟就給他拍暈瞭,把我給笑的啊……”
“呵呵……”遲早幹笑瞭一聲,“是這樣的沒錯。”
她看向一旁呲牙傻樂的宋懺,心想……這傢夥還挺記仇,這事記到瞭現在……
遲早在吃早餐的時候,宋懺坐到瞭她身旁的位置,隨後一臉嚴肅的開口,“大佬,今天一早我就聽師叔說,南城也發生瞭離奇死亡的案例,聽他的描述,我感覺對方和那個女明星的死差不多,可能也是被攝魂而死,所以我就一大早過來找你瞭。”
遲早一聽,她手裡的筷子突然停多瞭下來,“你知道發生命案的地方在哪嗎?”
宋懺點瞭點頭,“就發生在我師叔他們隔壁小區,因為死的太過離奇,所以公安部門已經尋求道教協會的協助,我師叔也過去幫忙瞭。”
“行,一會兒我們也去瞧瞧。”說罷,遲早加快瞭吃早餐的速度。
——
半個小時後。
遲早騎著小電驢到達瞭宋懺所說的小區,由於命案發生在昨晚深夜,所以屍體直到天亮才被人發現。
此時有幾臺警車停在小區門口,不斷有穿著警服和大白褂的人進進出出,周圍也有不少人在圍觀。
遲早把小電驢靠邊停下,隨後兩人朝小區走去。
“嘿嘿嘿,你們兩個幹嘛呢?”門口拉起警戒線的一名警察,及時將兩人喊住,“你們是這個小區的業主嗎?把你們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宋懺頓時靈機一動,“我們不是這個小區的業主,但我們是道教協會的人。”
警察見他身上穿的確實是道袍,至於他身旁的那個姑娘嘛……
“無關人員不許入內!你可以進去。”警察給他放行。
宋懺一聽,這怎麼行呢?
大佬被攔在外面,他一個菜鳥進去能有啥大作用啊?
“大哥,我倆都是道教協會的,你行行好就讓我們一塊進去唄?”宋懺一臉討好的說道。
“讓她拿出道士證我看看。”
哈?
道士證??
還有這玩意呢?
沒聽說過……
遲早不由蹙瞭蹙眉。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宋懺,你小子怎麼過來瞭?”
來人不是他的七師叔李富貴還能是誰?
宋懺的眼睛頓時亮瞭起來,“師叔,你來的正好,我大佬也過來看看情況瞭,結果被警察大哥攔著不讓進。”
李富貴聞言,他邁著步子走瞭過來,於是沖著那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這位……女孩也是我們的人,能不能行個方便讓她進來?”
遇到這起離奇死亡的案子,他正頭疼不知從何下手呢!沒想到他這師侄竟然給他請來瞭超強救兵。
這遲小友的能力均在他們之上,或許……她能破瞭這案子也說不定。
警察見狀,他立馬給遲早放行,“抱歉,我以為這姑娘不是你們道教協會的人。”
這些年來,隻要遇到一些離奇的案件,警局都會出面請道教協會的道士前來幫忙破案,所以李富貴在他們警局還算頗有威望。
“沒事,辛苦瞭!”李富貴拍瞭拍他的肩膀,然後領著兩人往五號樓走去。
還沒靠近,遲早就聞到瞭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遲小友,這死者是一名25歲的姑娘,經過調查,警方懷疑又是一起離奇的死亡案件,所以才請我過來幫忙的,但我目前並沒有看出她的死因,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死的也太過離奇瞭,和先前幾個案子是一模一樣。”李富貴邊走邊說道。
“南城發生過幾起這樣的案件?”遲早開口。
“已經有七八起瞭,據說其他地方也有同樣的情況,我們都懷疑是有鬼王以上等級的大鬼在作亂。”李富貴沉著臉說道。
要是真有鬼王,這事兒就棘手瞭。
他們道教協會的人加起來,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瞭五號樓的樓下。
一堆警察和法醫,正在對死者進行拍照和取證。
“李道長,請問這兩位是……?”警局一隊的大隊長好奇的問。
“馮隊,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侄,這位遲小友也是我們的同行。”頓瞭頓,李富貴又毫不吝嗇的誇贊道,“別看這位遲小友年紀小,她的道行可在我之上。”
“噢,是嗎?”馮隊立馬就來瞭興趣,隨後從同事手裡拿過一對手套,朝遲早遞瞭過去,“要不這位大師給看看?”
馮隊是個三十九歲的男人,他的言行舉止,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