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消失好幾天,一回來就無理取鬧。
安心推瞭推他的肩膀,“就我這點姿色,去選美不是鬧笑話麼。”
“你在質疑我的眼光?”陸應淮半邊眉毛挑起來,有種邪氣的英俊。
安心,“……你這是誇我還是趁機誇你自己?”
陸應淮笑瞭笑,俯身埋首在她脖頸。
深深嗅瞭一口,“我好想你。”
安心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人不自覺的就安定下來。
不管再紊亂心煩,隻要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就總能一秒平靜。
陸應淮聞不夠一般,纏著她,把人往懷裡摁。
鼻子在她頸子裡聞來聞去,呼吸噴灑的熱氣落在她頸子裡,癢癢麻麻的。
安心身子有些發軟,下意識靠著他,手指攥著他的衣服下擺,“陸應淮,你屬狗的嗎?”
這要換個人這麼做,早被當成色狼給打死瞭。
“我就算屬狗,也隻惦記你這一根肉骨頭。”陸應淮也沒生氣,順著她的話調笑一句。
安心被他的厚臉皮磨得沒有辦法,恰好蘇阿姨做完早餐端出來,喊人,“太太,可以吃早飯瞭。”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安心恍然驚醒傢裡還有其他人,忙不迭要從陸應淮懷裡出來。
剛才驚喜於他突然回來,一時有點忘形。
這會兒臉蛋紅紅的,嬌艷欲滴的模樣看著簡直不要太可口。
陸應淮眸色驟深,眼風掃過林月,後者立馬識趣的轉身拐進餐廳。
狗糧什麼的,她是吃夠夠的瞭,還是吃點早餐洗洗胃吧!
陸應淮滿意的掐著女孩的腰又把人撈回來,一低頭,薄唇精準封印柔軟嬌艷的唇瓣。
“唔……”
安心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吻瞭個七葷八素!
等到一吻結束,安心整張臉紅的像是能滴血。嬌嗔的瞪瞭男人一眼,揉揉紅腫的唇瓣,不小心碰到破皮的地方,忍不住“嘶”瞭一聲。
不就說瞭句他屬狗嘛,居然就記仇的真咬她一口,還不知道輕重,皮都給咬破瞭。
陸應淮摸瞭摸鼻子,自覺理虧。
他是真沒用力,誰知道安心皮膚實在太嫩瞭,輕輕一咬就破皮。
就這種,以後他真瘋起來,她可怎麼受得住!
安心瞪他一眼,懶得理他,扭頭進瞭餐廳。
餐桌上,擺著幾樣精致的早餐。
那分量一看就不是她們三個人的量。
安心看向從廚房端著粥出來的蘇阿姨,後者笑瞭笑,解釋,“先生在路上的時候就給我打瞭電話,說要過來,所以我多做瞭一個人的早餐。”
“你是連夜趕回來的?”她有點吃驚,偏頭看向眼下青烏,明顯憔悴的男人。
陸應淮捏瞭捏眉心,“嗯,答應瞭要陪你去參加比賽,所以連夜開車回來的。開瞭十幾個小時呢,眼巴巴趕回來,結果人傢一句好聽的都沒有。”
安心不知道這茬,聽到這話心軟瞭半截。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連夜開車回來的。”她主動過去拉他,“快過來吃早飯吧,吃完洗個澡,就在這裡睡一覺,不用送我去比賽現場瞭。”
“那不行,”陸應淮目光閃爍,任由她拉著自己坐下來,“你去比賽一比就是一個月,全封閉式,我不送你過去,就又得一個月才能見到你。”
安心這才想起來,這次比賽是全封閉式的,全程都要跟拍錄制,的確要一個多月見不到面。
以前跟沈昱一起的時候,別說一個月瞭,就算是半年見不到,也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現在……
突然就覺得有點難挨!
不過安心不喜歡表露這樣的情緒,所以面對陸應淮灼灼的眼神,也隻是淡淡的道,“到時候你可以在電視上看我呀,官方會同步直播的。”
陸應淮深深看著她,眸子裡有藏不住的失望,但也知道感情這種事不能一蹴而就,得慢慢來。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很好瞭!
“四四方方的盒子裡看你,跟真正有血有肉有溫度能抱能親的你怎麼能比?”陸應淮伸手拽瞭她的手腕,一用力就將人拉進懷裡坐在腿上,“讓我再抱一下,我要把未來一個月的量都給抱起來。要不然,就隻能祈求上帝,讓比賽延期!”
這種大型賽事,哪能說延期就延期啊!
堂堂陸總,也說這種傻話。
不過一想到他說傻話的原因,又覺得心裡暖暖的。
本來這麼坐在他懷裡還有些別扭不自在,現在也放開瞭,任由他抱著。
隻是假裝掙紮一下,“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吃飯啊。”
“我喂你啊!”陸應淮理所當然,並真的用筷子夾瞭一個小籠包吹瞭吹,遞到她嘴邊。
安心左右看瞭看,見蘇阿姨和林月都在埋頭吃飯,似乎沒註意到他們這裡,低頭飛快的咬瞭一口。
嗯……有點甜絲絲的。
陸應淮則直接就著她咬過的地方再咬一大口。
嗯……的確很甜!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瞭早餐。
出發的時候,陸應淮要開車,被安心拽住瞭衣袖,“讓林月開吧,你一晚沒睡,在車上瞇一會兒。”
“隻想看你,舍不得睡覺。”天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麼熬過去的。
如果不是擔心被她發現胳膊上的傷,他早就出現在她面前,把那些試圖傷害她的混蛋全都扔進海裡喂鯊魚瞭。
安心牽著他往後座走,“那你就跟我一起坐後排,我讓你慢慢看!”
難得安心對他說一次情話,這句話算情話吧?不管瞭,反正他覺得算,就算。
陸應淮心花怒放,還有什麼不依的,跟著她坐上後座。
一上車,就假裝體力不支,頭歪在她肩膀上。
肆無忌憚的樣子看得林月目瞪口呆。
這真是他們冷漠霸氣的大總裁嗎?
安心卻像是習慣瞭一樣,隻是淡淡瞥瞭一眼,便由他去瞭。
她發現自己對陸應淮的容忍度真是越來越高瞭,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鳳飛的事情,怎麼樣瞭?”她肩膀動瞭一下,知道陸應淮沒睡。
果然,男人的聲音隨即響起,“那女的純屬碰瓷,沒有實質證據。就是背後有人給警局施壓,這才一直沒把人弄出來。不過那是因為我之前不在,現在我回來瞭,韓松已經去提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