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希望能有血參,這樣的話,雲舒就有救瞭。”薑荷喃喃說著,最近一段時間,楚去舒的情況倒是好瞭很多。
隻是,能壓制在每個月發作一回,還不能根治。
“別擔心,如果真有血參,肯定有機會的。”
燕九安慰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直把薑荷盯得發毛,問:“燕九,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長花瞭?”
她伸手摸瞭摸她的臉,天天拿靈液當水喝,她全身的肌膚都是特別好,臉龐上連一個斑點都沒長。
牧秋借救命之恩的事情,每回都纏著薑荷,他是清楚的。
燕九斂瞭思緒,道:“我傢丫頭好看,我怎麼也看不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傢丫頭娶過門呢?”
“都已經訂親瞭,你還著急呢?”
薑荷安穩地窩在他的懷裡,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面對著心愛的男子,她也是本能地想要親近,她玩著他衣服上的花紋,是她親手繡的如意紋,她道:“我今年十六歲,怎麼著,也要十八歲才嫁吧?”
“那我豈不是還要等兩年?”燕九低頭,唇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曾經他覺得成親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可現在,他卻十分地期待,每天夜裡披星戴月地趕來,就為和她說上幾句話,他是一點都不嫌累。
“嗯哼,你要不想等,可以娶別人。”薑荷笑嘻嘻地說著,烏黑的眸子看著他,她蘊含著警告,那雙靈動的眼睛似乎在說:你要敢娶別人,就給你好看!
“我要娶瞭別人,你還不得哭鼻子?”燕九伸手,輕刮著她小巧的鼻子,她這奶兇奶兇的樣子,看起來也十分可愛,和那些自詡京都貴女,凡事都端著的女人太不一樣瞭。
“誰哭鼻子瞭,你要是娶別人,我肯定放鞭炮慶祝,順便……”薑荷的視線往下,落在他肚臍下方,道:“肯定讓你做不成男人,讓你的新婚妻子守一輩子的活寡,讓你看得著,吃不著。”
‘噗嗤’
燕九被她大膽的話語嚇瞭一大跳,直接將人攬在瞭懷裡,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問:“你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什麼做不成男人這樣的話,這種話在外頭可不許說!”
這麼大膽的話,要是讓別人聽見,還得瞭!
“我不就在你面前說說嘛。”薑荷眨瞭眨眼,明知故問:“燕九,你不會真有這個想法吧?”
話音方落,薑荷就覺得唇上一重,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的。
許久,燕九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望著她嫣紅的唇,深邃的眸底,醞釀著疾風驟雨,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瞭!
“男女授受不親,你又亂親人。”薑荷偎在他的懷裡,一顆心怦怦跳著,每一回被他親的時候,那一種愉悅感,填滿瞭她的整個心房。
“我親我的未婚妻,不算。”
燕九的下巴抵著她的腦袋,發間淡淡的馨香源源不斷地傳來,他僵著身子不敢動,問:“這幾天使者進京瞭,我可能沒時間過來。”
“哦。”
薑荷眼底有些黯然,戳著他的衣服,道:“說得好像誰期待你每天來似的。”
“不期待?”燕九捉住她使壞的手,夏季的他,就穿瞭一件薄薄的衣服,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指腹的溫度,一直燙到瞭他的心底。
薑荷仰起頭,咧嘴笑道:“不期待。”
燕九低頭,親瞭她一下,說:“再給你次機會。”
“不期待。”薑荷捂著唇,黑白分明的眼睛都帶著笑容。
燕九直接親到瞭她的手上,他道:“原來我傢丫頭喜歡我親你。”
“胡說!”
薑荷松開手,激動地說著,下一刻,就見到某人直接吻瞭上來。
上當瞭。
薑荷眨瞭眨眼睛。
……
薑荷為瞭打聽血參的消息,特意去瞭一趟親王府。
這一段時間的楚雲舒,日日伴在王妃身邊,偶爾一次的病發,對她來說,也是一點都不擔心。
在傢養瞭一段時間,她以為楚雲舒能胖一些的,誰知道,還瘦瞭。
“雲舒,王妃好吃好喝的養著你,怎麼一點都不見胖呢?”薑荷打量著楚雲舒,伸手在她的腰間比劃著,明顯比之前瘦瞭一圈,就連她那張瓜子臉,又尖瞭一些。
“可能長不胖。”楚雲舒輕笑著,說:“倒是你,最近在忙什麼?天天都瞧不見人。”
“我師父腿傷養好瞭,跟著我師父義診瞭一些日子,又去奶茶店逛瞭一圈。”薑荷本以為自己每天不知道幹啥瞭,現在一提,突然覺得她還做瞭不少事呢。
最重要的是,她在試驗她的血,到底是增加瞭多少的藥效。
“小荷,我怎麼就這麼羨慕你呢!”楚雲舒打量著她的臉,說:“雖然你穿到農傢,可是你一傢人幸福地在一起,還和燕九訂瞭親,你是不是拿到瞭女主劇本?”
“你才拿到瞭女主劇本,你現在就是病嬌女主,等著男主解救呢!”薑荷毫不猶豫地反駁著,她問:“我聽說……使者進京瞭,血參的事情,有沒有消息?”
“可能這幾天有消息。”楚雲舒真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就算有血參,也不一定是百年份的。
她這毒再加上盅蟲,想要好,太難瞭。
“你別擔心,肯定會有好消息的。”薑荷笑著安慰著,想提陸錦書的事情,又沒敢開口。
楚雲舒道:“陸錦書和孫傢小姐要訂親瞭,我知道。”
“雲舒,錯過他,你真的不覺得可惜嗎?你的毒肯定能解的。”薑荷握著她的手,提醒著,她覺得陸錦書真的是不錯。
“解瞭又怎麼樣,我的身體你身為郎中最是知道瞭,可能一輩子也不能懷孕。”楚雲舒嘆瞭一口氣,這些年因為這病,哪怕寒冬臘月,有時候也泡瞭冷水,她小日子就從來沒有準過,每次來小日子,不說疼得死去活來,至少也是廢瞭一半。
“隻要解瞭毒,我可以給你治的。”薑荷有信心治好,她的靈液對溫養身體這一塊,是有奇效的。
“算瞭,我堂堂郡主,不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楚雲舒不在意地笑道:“對瞭,我聽說南安國的丞相特別年輕,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