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府距離昌寧侯府不算遠。
很快,一眾人便到瞭昌寧侯府,百鳥院。
當看見組長住的小破院子時,白琥珀驚呆瞭,“不是,組長,你在這裡被他們虐待,你不拆他們傢?放著我來,我去拆瞭這個侯府。”
說著就氣沖沖地要走。
“你給我回來!”慕容朱雀怒吼一聲,“你要是敢出這院子,這輩子我絕不搭理你。”
白琥珀聽見,隻能委屈吧啦地走回來。
慕容朱雀看著那十二生肖屬哈士奇的虎妞,嫌棄歸嫌棄,但心裡是溫暖的。
這就是和頭腦簡單人相處的好處,沒那麼多勾心鬥角,她們對她好,便是實心實意的好,一旦發現她被欺負,根本不考慮什麼後果、代價,第一時間沖出去幫她出氣。
現在如此,穿越前在組織裡,也是這樣。
想到這,慕容朱雀深深嘆瞭口氣——真誠是最大必殺技,這條真理被那三個弱智使用到爐火純青,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無論她們闖再大的禍,她都得想辦法幫她們三人善後。
因為她知道,這三個弱智把她當成最親的親人。
一炷香的時間後。
慕容朱雀確定朱流連身上沒有重傷,便一邊給朱流連冷敷,一邊問白琥珀道,“如果安定侯府最後依舊不讓你做正妻,你打算怎麼辦?”
白琥珀在桌子上發現茶點,就跑去吃,一邊吃一邊回答,“那就不結婚唄,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結婚,是荻錦軒那傢夥死皮賴臉地求著我嫁給他。”
“如果荻將軍帶你私奔,你去嗎?”
“之前無所謂,現在肯定不去。”
“為什麼?”
“因為組長你啊!如果我去瞭,不就和你分開瞭嗎?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朱流連驚訝,嘟囔道,“白姑娘好有文采。”
慕容朱雀瞥瞭她一眼,“那句話是電視劇裡的,她有個屁的文采?”
之後繼續問白琥珀,“如果安定侯府不讓你做正妻,你又不肯和荻將軍私奔,打算怎麼做?”
“賣身為奴,給你當丫鬟!”
慕容朱雀一愣,“這……好像是個辦法,半年不見,你智商倒是有所提升。”
“那是當然,”白琥珀眼神閃瞭閃,放下點心,面色認真道,“組長,你說,如果我們兩人穿越到瞭這個時空,青龍和玄武能不能也穿越過來瞭?”
慕容朱雀思考片刻,沉聲道,“有可能。如果把時空穿越理解為,人死後實體變為精神,精神去往另一個位面,在過位面時偶遇位面裂縫的話,那麼我們相同時間、相同地點,應該能穿越到一個時空。但卻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世界有與我們長相一模一樣、名字一模一樣,還同時死亡的人,如果這是巧合,那也太巧合瞭。”
白琥珀才不管這些,“巧就巧,不管他!組長,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找找青龍和玄武?之前我看過一本網絡小說,說有個人穿越後,為瞭找同伴,到處張貼皇榜:奇變偶不變。要不然我們也搞搞?”
慕容朱雀翻瞭個白眼,“算瞭吧,有你一個,就夠搞我心態瞭,那兩個如果也來,我一個想不開,搞不好就自盡。”
“你自盡,我也自盡,我們一起穿,我們快穿!”白琥珀激動道。
“滾,誰和你一起穿?”直接罵瞭過去。
朱流連靜靜聽著兩人對話,突然有些羨慕白姑娘,白姑娘可以毫不猶豫隨小姐去死,小姐也說罵就罵,這種毫無芥蒂,就好像親姐妹……甚至比親姐妹還親。
她……也有個這樣的親人。
卻不知,她的弟弟是死是活。
白琥珀,“好好好,不找也行,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組長您說,我們還能穿越回去嗎?”
慕容朱雀神秘兮兮一笑,從空間裡抽出一張紙,遞瞭過去。
白琥珀好奇地接下,展開,卻見紙上畫著一個特殊的建築物。
她雙眼大睜,“是東方明珠!東方明珠旋轉餐廳的自助餐真心不錯,價格也不貴,好想再去吃。”
“……”
慕容朱雀捏著自己發疼的太陽穴,“我說,你註意的點是不是歪瞭?現在是你回憶旋轉餐廳的時候?你不想問問,為什麼我拿著一張東方明珠的畫?”
“啊,這……不是組長您懷念傢鄉,所以畫的嗎?”
“呵呵,這是西俍國一個土著畫的,我原本考慮過他是穿越者的可能,但測試後覺得,他應該不是穿越者,而是一次高燒後靈魂出體,可能通過我們穿越來的時空裂縫,誤入瞭現代。”
白琥珀驚喜,“真的?太好瞭!那我們能穿越回去瞭!”
唰地一聲。
兩人齊齊一愣。
白琥珀低頭一看——她不小心把畫撕破瞭。
“啊,這……組長別生氣,你有透明膠嗎?我幫你粘上,我粘得可好的瞭。”
慕容朱雀強忍怒氣,走到女子面前,把被撕成兩半的畫奪瞭下來,“你還有事嗎?沒事就滾吧。”
“啊?組長你趕我走?”
“對,快滾。”
“嚶!”
慕容朱雀看著那擁有白虎之力、鋼鐵一般的女漢,惺惺作態的樣子,有些想嘔,“該說的都說完瞭,你還留下幹什麼?等以後有事再見面,沒事就別見瞭。”
“留下可以鬥地主啊!”
“你是要把我氣死嗎?”
“不!”白琥珀哭啼啼,“組長,你還沒告訴我,我和安定侯府的事該怎麼解決呢。”
慕容朱雀挑眉,“要成親的是他,就讓他自己擺平傢裡。想抱得美人歸,也得有那本事,如果他擺不平,我就把你戶籍弄到我這裡。”
“組長霸氣!”白琥珀一條大拇指,“還有,你和昌寧侯府是怎麼回事?真的嫁人瞭?新郎怎麼樣,器大活好不?”
慕容朱雀嘴角抽搐,“請記住,我是不婚不愛族!就算現在不得不結婚,也隻是形式婚姻。我和沈世子沒洞房,而且他還是太監狀態。”
“太監?你弄的?”
“嗯。”
“啊?你不是說,這輩子再也不用那個藥瞭嗎?”
慕容朱雀起身,薅住白琥珀衣領,就往門口拖,“那是上輩子,現在是這輩子,你可趕緊滾吧,把我的畫撕瞭,我要去找人傢給我重新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