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君北譽看著女子認真的在一片藍色光芒中,隔空點擊,心情很微妙。
麻酥酥,又有些癢。
因為她說,等“他們”到瞭現代,這些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他們
他和她
想著,君北譽唇角再也壓制不住,愉快地勾起——她願意帶著他瞭,以後無論她去哪,他都跟著。
“朱雀。”他輕聲喚道。
“嗯?”慕容朱雀還在想,通過哪個分支來擴充空間最劃算、使用的經驗最少。
“要不然,別擴充瞭,把經驗省下來?”
慕容朱雀抬起頭,疑惑道,“為什麼?”
君北譽認真分析道,“我記得你之前曾經說過,你來到這裡之前,空間級別很高,後來因為到瞭這裡,空間隻能重新升級。換句話說,你之前空間裡的東西都消失瞭。”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找到方法離開時,哪怕你空間很大、裝滿瞭黃金,怕是也帶不走,既然帶不走,何必白費力氣?”
慕容朱雀恍然大悟,“你說得有道理啊!既然帶不走……等等,如果被皇上發現瞭怎麼辦?或者我們走瞭,這些金子怎麼辦?”
君北譽,“皇上要建第二批寺廟,也隻是打探來的消息,還未敲定。也許皇上……還有那麼點理智,不建造呢?而且他建寺廟也不是說建就建,群臣肯定會阻攔,太子也會想辦法阻止。”
“從他提出想法,到和群臣周旋,最少也得兩個月時間,等他敲定後,你再擴充空間也不遲。這地下銀庫,除瞭恒叔和雲池,沒人知道。到時候,我們再來繼續裝。”
“原來如此,”慕容朱雀敏銳的捕捉到瞭什麼,似笑非笑道,“等等,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先是暗示我皇上的烏衣衛很厲害,手段高明肯定能查到,搞得還很火急火燎,所以我來才裝金子。”
“啊,這……”
君北譽很尷尬——他哪知道她的空間那麼小?他還以為她的空間無限大。“我……剛剛可能是太怕瞭,畢竟烏衣衛……”
各種尷尬地訕笑。
慕容朱雀抱著雙臂,瞇著雙眼,“你這人,可不老實啊。”
君北譽嚇瞭一跳,手忙腳亂地解釋,“不,我老實!我特別老實!”
睿王的慌張,把慕容朱雀也嚇瞭一跳,隨後她突然很想笑——剛剛對金山銀山很淡然的大佬哪去瞭?慌什麼?
剛剛他裝瞭她一把,現在她得裝回去!
她是不肯吃虧的。
想到這,慕容朱雀故意冷著臉,“尊貴的睿王殿下,您是在高看自己的智商,還是輕視別人的智商?”
君北譽掙紮片刻,“我……和你說實話,你能不能別生氣?”
“說說看?”慕容朱雀一邊不屑地翻瞭個白眼,一邊努力憋著笑。
君北譽無奈嘆瞭口氣,隻能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其實現在,我已經後悔瞭。我這幼稚的想法,是從橫山城你幫我攜帶賬冊時形成的。我……怕你丟下我,同時我又知道你是個責任心極強的人,所以我在想,把我傢產都放你那,你應該就不會丟下我瞭。”
慕容朱雀一愣——竟是這個原因。
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慕容朱雀心裡很不爽!她對他誠誠懇懇,他卻在算計她,“你肚子裡壞水這麼多,活該毀容。”
君北譽點頭,“你說得沒錯,你想怎麼就罵就怎麼罵,隻要不生氣就行。”
慕容朱雀本來還想再給他幾句,但看著男人這般卑微,各種難聽的話在嘴旁,怎麼都說不出來。
她有些鬱悶——之前她明明不吃軟也不吃硬,現在怎麼莫名其妙就吃軟瞭?被這臭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慕容朱心裡不痛快,“呵呵,你聽誰說我負責任?我應該攜款潛逃給你瞧瞧。”
君北譽點頭,“你說得沒錯,把我帶上一起逃,你想要多少銀子,我就給你賺多少銀子。”
“不是,帶你還逃個屁?逃就是為瞭逃離你!”
“為什麼要逃離我?我也沒得罪你。”
“你……算瞭。”慕容朱雀笑著擺瞭擺手,“不逗你瞭,既然裝金子隻是為瞭留住我,那你目的達到瞭,我不會輕易不管你的。即便是真不管,也會和你解釋清楚。”
君北譽暗暗松瞭口氣,“你不生氣就行。”
慕容朱雀伸手,“走吧,我們出去。”
君北譽驚恐未定,剛開始還沒明白女子為什麼向他伸手,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急忙拉住女子纖細柔軟的小手。
慕容朱雀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男人修長手指包裹得嚴嚴實實,心情很復雜——為什麼她的手要那麼小?這就是她武力不強的根源吧?
白琥珀一米七五,宋青龍一米七六,連皇甫玄武都一米七三,真是人比人的死、貨比貨的扔。
把鬱悶甩出腦海,帶著睿王一點點走出地道。
一邊走一邊道,“忙瞭半天,把正事都忘瞭,我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君北譽期待,“什麼事?”
“你上回幫我畫的東方明珠……就是那個古怪的建築,你還記得嗎?被白琥珀那個暴力弱智撕碎瞭,能不能幫我重新畫一幅?如果你忘瞭,照著之前的畫就行。”
“好。”
“其實,我自己也會畫,但還是想讓你畫。”
地道逼仄,手牽手的兩人走得很慢,加之地下一片漆黑,鴉雀無聲,好像全世界隻有兩人一般。
他們能清楚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腳步聲,以及心跳。
君北譽道,“不用你畫,你喜歡什麼我來畫,想要多少,我就畫多少。”
慕容朱雀突然停下腳,扭頭疑惑地看向男人。
君北譽也停下,不解地看著女子,“我說錯什麼瞭嗎?”
“沒說錯,”慕容朱雀面色認真,“我隻是不懂,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是喜歡我嗎?如果你喜歡我,就說出來。”
君北譽——又詐?上次不是連詐瞭兩次?
他很想說,但他知道,隻要說出來,她就會躲開。
真是為難。
君北譽有些無力,“不是喜歡,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情情愛愛不在我的考慮范圍。”
“那為什麼對我好,總得有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