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假結束,趁椰椰開學前。
花半夏開始在時崢的安排下,帶著椰椰去上體驗課。
有些課程得請老師一對一,有些課則需要去體驗,選椰椰自己喜歡的教練和老師。
今天是上高爾夫體驗課,時崢和她一起帶著椰椰來的。
她不懂高爾夫,就在俱樂部的咖啡廳等她們父女倆。
花半夏正埋頭看著帶來的經濟學方面的書,這書是時崢看過瞭,上面還有他的註解、想法等筆記,她閱讀、理解起來也方便瞭很多。
書、咖啡,難得屬於一個人的悠閑時光,可偏偏有人要打破這一份安靜。
“呦~這不是元太太嘛?”一道尖酸的聲音響起,“怎麼,搶瞭我們傢的生意,小元總搭上時氏,你終於有錢來這俱樂部喝咖啡瞭啊。”
花半夏聞言,抬眸,看著遠處已經坐下的人,那就是米太太。
隻是,她今天沒有穿金戴銀瞭,臉上的疲態也是脂粉掩蓋不住的,微紅的眼睛可以看出,她剛才是哭過瞭。
米太太坐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斜前方,她和米太太在宴會上隔著人群打瞭個招呼,並沒有說上什麼話,而且她今天沒化妝,所以米太太估計也沒認出她來。
而米太太對面坐的應該就是群裡的元太太瞭。
元太太向沙發後一靠,姿態悠閑。
“什麼叫搶,明明就是你們兩口子自己搞掉瞭時氏的訂單,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瞭,是你自己沒有搞清楚事態,沒有把握住機會。”
元太太這前後的反差,直接把米太太整不會瞭。
“元太太真會捅刀子,看著純良無害,也是朵白蓮花。”
元太太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語氣平靜。
“米太太,你是不是腦子還沒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啊,你不妨回傢拿筆好好理理,你事情都沒理清楚,來這裡求人辦事,誰會幫你啊,而且,訂單我可沒有搶你的,我傢又不搞建材。”
聽瞭元太太的話,米太太臉都氣紅瞭。
她確實是來這裡求人辦事的,但是對方直白的拒絕瞭她。
“你傢的事情,從開始做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點,沒有兜底的本事,就不要有齷齪的心思。”
也許是花半夏停留的視線時間太久瞭,米太太氣急敗壞的視線一下就射向瞭她這邊。
她隻得尷尬的笑笑,端起咖啡杯,掩示一下。
米太太忽然起身向半夏這邊走來。
半夏想到她在群裡放的狠話,米太太說會見她一次,打一次。
她便不自覺的把手裡的書都收好,這可是老公的書,有老公的字跡,不能弄壞的。
然後把咖啡杯也往桌子裡面推瞭推,這樣就不會被潑咖啡瞭。
她倒不是怕米太太,和時崢學的防身術也不是白學的,隻是潑咖啡她可接不住。
她以為米太太上來就會給她個大比兜。
誰知,她直接在半夏面前跪瞭下來。
“時太太,求求你,幫幫我們傢老米和哥哥好不好,讓時總去求求情。”
花半夏想都不用想,她的時崢喝那麼多酒回來,她都心疼死瞭,她不會因為一個跪就心軟,要跪就跪吧。
見她不說話,米太太似乎是懷疑看錯人瞭,“時太太?”
“我是時太太,但是我不會幫你。”她拒絕得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