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又繼續看瞭很多的評論,無外乎就是兩派,指責抄襲及不要管她,作者加油更新,我愛看。
估計是書被舉報,加上羅律師也聯系瞭平臺的法務和抄襲者。
書,確實是被停止分發瞭,但沒有下架,還能搜索書名,隻是不能看章節瞭。
這,其中的操作,半夏並不懂,以為對方隻是隱藏書籍,等待後續的處理。
後來,她聽時野說,抄襲的書還在連載,隻有將書籍加到書架的人才能看到。
對方太猖狂,平臺不作為,半夏催瞭羅律師,請她加快進度。
電話裡,羅律師也將她現在的進度告訴瞭半夏。
“平臺這邊的法務,我已經見過瞭,法務說簽約書籍的時候,抄襲沒被發現,確實是編輯的問題,主要是您在他們平臺也不是什麼塔尖尖的作者,所以沒有發現。”
瞧瞧這話說得,她沒有名氣,她活該被抄襲。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她的錯就是她不是大神,沒有給平臺賺錢。
按這個邏輯,那些不交稅的人,就不該呼吸一口空氣啦?
花半夏最近見過太多的人性,她已經能心平氣和的說話瞭。
“我即使不是什麼塔尖尖的作者,那也不是我該被抄襲的理由,再說瞭,我一個賣過影視版權,小說改編成有聲的人,都走到瞭這一步,那些籍籍無名,扔在堅持的人,她們被抄襲瞭又該怎麼辦?”
羅律師畢竟是打過太多知識產權案子的律師,經驗豐富的她便建議半夏。
“我律師函也在社交媒體發過瞭,平臺不配合,不給我抄襲者的地址及聯系方式,鑒於對方的態度,我打算直接走司法程序。”
半夏就目前的情況,對方不但沒有停止更新,還在顛倒黑白,也隻有這樣瞭。
“好,走司法程序,我已經給過抄襲者機會瞭,對方不配合,那就走司法程序,強制執行。”
“之前我們談的條件全部作廢,我要求對方十倍賠償,書籍下架,道歉就不要瞭,我受不起。”
半夏想,既然三倍賠償不肉痛,那就十倍吧。
她看過自己和平臺簽約的合同,如果涉及嚴重抄襲的,書籍下架,稿費被平臺沒收,賠償金額高達稿費所得的十倍。
“好,我都記下瞭,您這邊還有什麼訴求嗎?”
半夏:“平臺那邊,也一起起訴,理由就是他們包庇抄襲者,有讀者告訴我,抄襲的作品,相似的地方已經有改動瞭。”
“這個我也一並處理,不管對方怎麼改,我們已經掌握瞭抄襲的證據,改也改不瞭抄襲的原罪。”
“好,我等著開庭的時間,我倒是要見見這個抄襲者的廬山真面目,我要看看心理素質這樣強大的人,到底長瞭一張什麼樣的臉,也想當面聽一聽她的強詞奪理、舌顫蓮花。”
羅律師很快開始瞭司法程序,相比於律師函這樣司空見慣的手段,顯然,法院傳票更有效率、且威懾性更強。
開庭前,花半夏接到瞭羅律師的電話。
她說,平臺的負責人、編輯、對方當事人及傢屬都到律所來瞭,他們的工作人員攔過。
奈何對方堅持不走,想見一見半夏,她這才打電話,問問半夏要不要見?
“對方的態度如何?”
“目前我掌握的數據來看,抄襲書的累積收益達到38萬元,十倍賠償就是380萬元,對方聲稱賠償不起,且當事人和平臺各持一詞,編輯成瞭背鍋的。”
“編輯,什麼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