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崢抱著花半夏到瞭另一個房間。
陳一帆將百葉窗都關上後,轉身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哥哥,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藥。”
話落,就關上門,離開瞭。
時崢這才把放開半夏,“我看看受傷的地方。”
他拉起半夏的衣服下擺,看著紅瞭一片的皮膚,還破皮瞭。
心底泛起一陣陣心疼,平時他都舍不得弄疼她,今天卻被別人一甩,就撞得擦破瞭皮。
當時他剛好談完事情,準備離開,就親眼目睹瞭自己受傷的全過程。
時崢放下她的衣服,語氣略顯無奈,“怎麼一個人去見對方?”
“我也不是一個人啊,不是還有羅律師和她的助理嘛。”
時崢:“見面幹什麼?心軟瞭啊?”
“不是心軟瞭,你會對偷你兒子的人心軟啊?”半夏反問他,“我來是因為我的編輯成瞭背鍋的,要知道不是她,我都不會來的。”
“那聊得怎麼樣?”
半夏雙手一攤,“如你所見。”
“和平臺是聊好瞭,但是我看平臺老板的態度,根本就是隻想把他們自己摘幹凈,其他人的死活和他無關。”
花半夏說到這件事就氣憤。
“他的員工,就在他的旁邊,被人打瞭,他都能躲著。”
“就算不是他的員工,這樣的情況,作為身長體健的男人,他不是應該上去阻止肢體沖突的發生嗎?他居然還躲,我真的是......”
半夏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最後隻說出兩個字,“人渣。”
時崢看著她義憤填膺的神情,唇角不禁上揚,看來傷勢沒什麼問題瞭。
“還有那個抄襲的人,她認為是編輯沒有說清楚才會導致她的錯誤。”
“所以,現在編輯成瞭老板和抄襲者的替罪羊。”
在花半夏看來,未成年並不能成為,她不知道抄襲的定義的理由。
抄沒抄襲,別人不知道,但是寫的人一定知道。
她隻是在借著未成年來洗脫罪名,減少甚至擺脫處罰。
“那老婆現在想怎麼辦?”
“我已經和老板說瞭,我隻要結果,結果令我滿意,我就撤訴。”
“那抄襲的事情呢?”時崢又問。
“那也是平臺和抄襲者該給我滿意的結果,不行的話,就走司法程序,我的訴求已經寫得很清楚瞭。最後的判決書,不管怎麼寫的,我都認。”
“好,那我們回傢。”
她花半夏又不是什麼慈悲心懷、大聖母,她才不會管那麼多呢。
而且,她的腰會受傷,就是因為抄襲者爸爸突然大力的拉她手一甩,才導致的。
花半夏這時才想起該看看自己的手臂。
她當時是隻感覺到腰疼,沒想到手腕都已經紅瞭。
到時候,估計又要說,不是我太大力瞭,是她太弱雞瞭。
她也不想去和那群人說什麼瞭,“我們直接回傢,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羅律師,等明天下午再說。”
時崢開門,花半夏才知道,葉特助一直守在門口。
“你去處理,維持原來的訴求,剛才發生的事情,讓羅律師處理。”
時崢吩咐完,就帶著半夏走另外一條通道離開瞭。
半夏驚嘆於律師事務所也有這樣的通道,時崢告訴她,
“這就是為瞭現在這樣的突發情況,你不想也被人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