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解瞭身上的皮帶,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的落在許戈光裸的背上。
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是,我們工作忙,忽略你,把你一個人扔在傢裡,對你不管不顧,所以,你小時候再怎麼淘氣,我都能放任你。”許父舉起皮帶,重重的落下。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許父說道,“你跟那些人渣有什麼區別,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你毀瞭。”
許父用瞭力氣,這一下打的許戈悶哼一聲。
“昨晚我從京都回來,我就在想,我去給你請個律師,把你這個禍害槍斃瞭算瞭!”
許父氣的臉都紅瞭。
屋內
安夏聽到皮帶打到肉上發出的悶響,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
許母看在眼裡,“別怕。”
她起身,將後院的門猛的合上。
等許父打累瞭,便讓他跪在院子裡。
春天的夜晚還很寒冷,許戈光著上身跪在外面。
許父甩瞭甩發酸的手,走進來。
他有點胖,看著安夏乖巧的進食笑瞇瞇的,“別怕,等叔叔歇會兒再去揍他。”
吃過飯後,安夏被許母送到收拾幹凈的臥室裡,“你乖乖在這兒好好休息。”
“好,謝謝您。”
許母捏瞭捏她的小臉,“不客氣,你不要怕,阿姨幫你撐腰。”
安夏看著她的背影有些鼻酸。
她站起來透過窗戶看下去,許戈跪在院子裡,跪的筆直。
他像是有感應一樣,抬頭看她,朝她安撫的笑笑。
…
安夏躺在床上,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失眠。
她聽到咔噠一聲,半起身朝門口看去。
是許戈。
“夏夏。”許戈小聲喊她。
安夏按開燈,適應瞭一下亮光才睜開眼。
許戈手裡拿著一個娃娃,是她睡覺抱著的那個。
“你是不是要抱著這個才能睡著?”許戈把娃娃遞給她。
安夏垂著頭,許戈有些失落,“對不起,夏夏,我不是想要欺負你,我是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是混蛋,對不起夏夏。”
安夏愣瞭一下,“你喜歡我?”
“對!”許戈握著她的手,“一年前我就喜歡你瞭,我用的方法太極端瞭,我不是想要欺負你的。”
“那如果你喜歡別人瞭,你也會讓她懷孕嗎?”安夏抿著唇。
“怎麼會?”許戈趕緊道,“我隻喜歡你,隻想照顧你。”
安夏垂著眸,突然看到他手的骨節處有一片青紫,“你的手怎麼瞭。”
“沒事,夏夏你可以試著接受我嗎?”許戈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戈,小兔崽子,你給老娘滾出來。”外面傳來許母的怒吼。
“夏夏,你好好想想,什麼決定我都尊重你,好嗎?”許戈認真的看著她。
“是不是要讓老娘把你踹出來?”許母站在門口,考慮到安夏在,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晚安,夏夏。”許戈站起來,走瞭出去。
安夏看到他的背後,全是縱橫交錯的痕跡,瞪大瞭雙眼。
“早點睡,夏夏。”許母正準備關門。
“阿姨,您還要打他嗎?”
許母溫柔的笑笑,“阿姨往皮帶上塗點酒精給他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