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斜他一眼:“大丈夫何患無妻?”
朱凌覺得自己又被秦止給氣著瞭:“此話你怎麼不說給自己聽?”
秦止揚瞭揚唇角:“本王與你不同,本王的祁熹,也與世間女子不同!”
朱凌:“……”
這人可真氣人啊……
也就那姓祁的能受得瞭!
“得得得,小爺我不跟你這與眾不同的人爭辯瞭!”
話落,朱凌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走之前,還回頭看瞭一眼秦止身後的那兩幅畫。
秦王富碩啊,就這兩幅畫,傳出去都夠小賊們惦記上一輩子瞭。
不過,應該也無人敢來秦王府偷東西。
秦王的“美名”可是名揚天下的。
朱凌撇撇嘴,轉身離開。
剛走到院子裡,忽然被人叫住。
“朱公子!”
朱凌回頭去看。
見一名鶴發童顏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後,男子骨肉嶙峋,看上去有股仙風道骨之感。
朱凌望著那張臉,總覺得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自己何時識的這樣一位高人。
男子上前幾步,深施一禮:“在下是路衡。”
朱凌:“!!!”
這路衡是撞邪瞭還是見鬼瞭?
怎麼變成瞭這副鬼樣子?
他的年紀,應該是與他相仿的。
怎麼好像差瞭好幾輩?
“路衡,你煉藥將自己吃壞瞭?”這是朱凌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什麼東西能使一個人在短時間內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不是疾病,就是藥物。
這路衡本來就是個毒癡,搞不好是自己煉瞭什麼毒將自己吃壞瞭。
路衡沒有跟朱凌糾結這個問題,他緩緩的直起身:“路衡想求你幫我個忙。”
朱凌被祁熹多番陷害以後,心眼子不僅多,還密。
他腦瓜子一轉,提高瞭警惕:“你有事去找秦止,畢竟你可是秦止的救命恩人,我現在無權又無財,小爺我能幫你什麼忙?”
路衡滿臉苦澀的扯瞭扯嘴角。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秦王瞭。
自從那次他和羅睺陷害祁熹以後,秦止沒有罰他,卻也不再用他,將他丟在後院以後,像是養條狗一樣養著。
他知道,秦止這是手下留情瞭。
可他覺得,秦止還不如罰他,罵他來的痛快一些。
就像羅睺一樣,挨罵受罰,最後,死在瞭為秦王效忠的路上。
朱凌見路衡神情變幻,一直沒有開口,索性轉身就走。
“朱公子!”路衡喊住朱凌:“路衡有事相求!”
朱凌的脾氣隨瞭朱大元,雖然長相清秀,卻是生瞭一副暴躁一根筋的脾氣。
不然也不會在見到祁熹的第一面,便跟祁熹那個軸脾氣杠起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你是不是藥吃多瞭?”朱凌對路衡的吞吞吐吐極為不爽。
“朱公子……路衡有個不情之請,你可否,帶路衡離開秦王府?”
朱凌被路衡給說蒙瞭,他指瞭指秦王府的大門:“大門在那裡,你又不是秦王的手下,什麼時候想走,還不是你腿說的算的?”
路衡垂下眸子:“路衡出不去秦王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