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聞祁熹的事跡,他都想說:“我傢的!”
為瞭防止給祁熹招惹麻煩,他還是忍瞭。
看吧,我傢的祁熹,救瞭小爺。
封既開心的吼完,身形像是靈活的獵豹,又躥沒影瞭。
貓島人認為將他關在柴房裡面,他就老老實實在柴房待著瞭?
那些,隻是假象。
他已經將這座島嶼的路線摸的門清。
甚至還聽瞭幾次墻角,他們都沒有發現。
一個個的,大言不慚的說著改變世界,墻角有人的腿都蹲麻瞭都沒發現。
封既下一步,就準備去釋放被囚禁的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真是可憐吶……
封既行走江湖,見過許許多多令人發指的行為手段。
人彘。
禁臠。
小官。
妓子。
貓島人的行為,還是讓他小刀拉屁股,開瞭一回眼。
真他娘的不是人!
封既像是靈猴般,消失在瞭眾人的視線瞭。
遠在岸邊的祁熹,正在為封林包紮傷口,動作微微一頓:“舅舅,小舅舅是不是在喊我?”
封林面色有些白:“定是你方才救他,他致謝呢!咱們封傢,也就出瞭一個他這樣的異類,都說小小年紀,整日為瞭染兒的頭顱不歸傢,實則……唉……那是被你外祖母揍的。”
“與其在傢挨揍,不如混跡江湖,查探染兒下落。”
祁熹聞言,揚起一抹苦笑:“我們一傢,終於團圓瞭。”
“是啊,”封林目光看向貓島熊熊的火光:“終於團圓瞭。”
大火整整燒瞭好幾個時辰。
祁熹並沒有借機攻打貓島,而是放瞭一把火後,看瞭看天色,回傢睡覺去瞭。
已經全陣以待,準備應敵的貓島人:“……”
赤野皇也有些摸不清祁熹的路數:“孫子兵法裡……有這一計?”
底下人不敢回話。
赤野皇生氣的時候,往往喜歡反問。
每次他的反問有人回答瞭,那此人必死無疑。
赤野皇見無人應答,再問:“封既,還沒抓到?”
左副將跪地:“還沒有。”
換做以往,抓封既不難。
主要是祁熹的那把火,將貓島上面燒的滿目瘡痍,亂作一團。
封既朝哪裡一貓。
誰也找不著。
“全力搜捕封既!他在島上一日,就像一隻虱子,本皇全身都不舒服!”
“是。”左副將應答後,帶著死屍到上面搜捕封既。
“還有那個……五星紅旗……想辦法,燒掉……看到就不舒服。”赤野皇繼續道:“五星紅旗是他們的信仰,破壞掉他們的信仰,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右副將“嗨”瞭一聲。
嘴上雖然應答,可祁熹將五星紅旗保護的極好。
戰場上時,他們就曾用弓箭瞄過。
紅旗有人揮舞,不斷變幻方位,晃的人眼花繚亂,根本就無法瞄準。
不得不說,祁熹是從現代來的人,跟這裡的老古板就是不一樣。
奸詐又狡猾。
赤野皇想,這樣的人,將她抓住,折磨,一定能勾起人心底極大的愉悅感。
他最喜歡折磨這些有信仰,有意志的人。
親手毀掉她堅信的一切,是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情。
“不好瞭!”此時有人來稟:“奶人,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