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未必不會做壞事。
壞人,也未必不會做好事。
許多事情的發生,受環境,心情影響,都會和自己的初心有所偏頗。
封既去救奶人,想法很簡單。
又興許,是對人性的認知不夠。
當他放倒瞭守衛,打開牢門的時候。
長久被關押,虐待的女子們,早就失去瞭理智。
她們瘋狂的往外沖。
見到男人,她們就像發瞭狂一樣。
手無縛雞之力,她們就撕咬。
隻要讓她們得嘴。
不管是手腕,還是頸動脈。
一口下去,扯著皮膚,連著筋膜,血管。
鮮血,四處噴濺。
她們就像一支“喪屍”大軍。
啃食,撕咬同類。
甚至還發出野獸般的怒吼。
封既也不例外,被一名女子抓住手腕,雖然險險躲開,手腕還是被咬掉瞭一層皮。
封既疼的暴吼:“他娘的!小爺是來救你們的!狗咬呂洞賓是不?小爺我分分鐘捏死你們!”
封既嘴上說著惡狠狠的話,在看到有貓島人沖過來試圖殺死那些女子的時候,他還是捂著手腕的傷口,淬瞭一口唾沫,沖瞭上去。
女子已經分不清封既是來幫她們的還是跟貓島人是一夥的。
隻要是男子,在她們的眼裡,就該去死。
封既幫著這些女子,一不留神,還會被這些女子咬上一口。
氣的封既不停的罵娘,卻又不能不管。
赤野皇剛得知奶人瘋瞭的消息,又有一個消息接踵而至。
祁熹,又打來瞭!
還是一樣的套路,放火,投擲燃燒彈。
貓島的火剛剛熄滅,又迎來瞭新的大火。
而這一次,赤野皇發現,他生活的地宮,溫度也開始上升。
想必,這才是祁熹的目的。
想要活活的將他熱出去,然後燒死。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當他的死屍大軍,是擺設?
“派出死屍,乘船過去,攻打祁熹!”赤野皇怒喝。
左副將很為難:“水面都是火,乘船怕是會被燒死在河面上。”
“那就任由她放火?”赤野皇斯文的臉,出現瞭龜裂,焦躁又憤怒。
右副將沉思一會兒:“她的油,總會用完的,我們等著就是。”
赤野皇恨得磨牙:“你們沒覺得,這地下開始熱瞭嗎?祁熹的油還沒用完,我們就已經被烤死瞭!”
這一次,無人說話。
地下靜的,隻剩水流動的聲音。
這道題,無解。
祁熹要是明刀明槍的跟他們對打,他們反而不怕。
可她一會兒來放一把火,一會兒來放一把火,還特麼是遠程放火。
貓島地理環境特殊。
貓島人不上岸,攻打貓島隻有乘船或者潛水。
這兩種方式,貓島人都能應對。
偏偏,她放火。
水面上是火,島嶼上是火。
想要救火都無地取水。
祁熹耍詐,硬生生破瞭貓島易守難攻的優勢。
熬。
祁熹在岸上,有著源源不斷的物資。
而他們,隻能貓在這黑黢黢的地下,守著死屍軍隊而無法。
隨著地下溫度逐漸上升,赤野皇的心情也開始焦躁。
而岸上的祁熹,除瞭最開始沒有提防貓島已經造出瞭槍支,導致封林受傷。
現在變得極為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