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見這陣仗,生怕秦止沒個輕重,也趕緊穿上衣服緊隨而去。
大熊這狗子,狗窩裡不知道藏瞭什麼好東西,聽見秦止要搜,直接就奔著自己的狗窩去瞭。
封老太太素來愛慣大熊,為瞭他能時刻聞著味兒討到熱乎飯菜,在後院的膳房邊上,給它建瞭個狗窩。
木頭搭建的狗窩,風吹不著,雨淋不著,還離膳房近,簡直是每條狗子的夢中情窩。
等祁熹趕到的時候,大熊和秦止已經吵起來瞭。
大熊守著狗窩的門,撅著腚,齜著牙,對秦止一個勁兒的狂吠。
秦止氣的拎著劍,叉著腰,原地轉瞭一圈後,滿臉不快的用劍指著大熊:“你真以為本王不會殺瞭你是不是?”
那黃瓜,他苦心培育,每日好水好碳的供著。
以前沒種過地,不知道種地的快樂。
自從種瞭黃瓜,每日多抽出幾片葉子,他都能高興一天。
現在倒好,直接被它給霍霍瞭。
“你是怎麼想起來,霍霍黃瓜的?”秦止百思不得其解。
狗子不是喜歡吃肉嗎?
口味重的時候,去茅房門口蹲一會,他都覺得很正常。
霍霍黃瓜,他實屬沒有想到。
不止是他,就連黑甲侍衛都沒有防著大熊會去霍霍黃瓜。
這才導致大熊有機會,去霍霍黃瓜。
祁熹和計都剛趕到,就看到大熊的狗窩裡,走出來一隻老母雞。
秦止見到那雞,火氣更盛:“你還偷瞭雞?”
那雞踱著步子,剛從秦止腳邊路過,秦止抬腳,將雞踢飛瞭。
老母雞就是老母雞,雞飛瞭,還遺落個東西在地上。
祁熹:“計小哥,你看地上是啥?”
計都很淡定,木著一張臉:“雞蛋。”
“噗~”祁熹笑的捂著肚子,“你主子這是踢到母雞什麼地方瞭,將人傢雞蛋給踢出來瞭,哈哈哈~”
計都掃瞭一眼祁熹,想如實相告,又想到男女有別,到嘴邊的話,放棄瞭,朝祁熹翻瞭個白眼:“你輕樂,肚子裡的小主子,還以為天上打雷瞭。”
女子笑不露齒,勾唇掩面這些,在祁熹身上完全看不到。
看這笑的,大老爺們都沒有她那麼爽朗。
大熊見秦止將雞踢飛瞭,有那麼一瞬間的膽怯,可也隻是一瞬。
而後就是瘋狂的吠叫。
“大熊!”祁熹看不下去瞭,實在是真怕秦止脾氣上來,將大熊也給踢飛瞭:“你叫什麼呢?有話不能好好說?”
黑漆漆的大熊,朝祁熹翻瞭一個大大的白眼:你看我的嘴筒子長的像是會說人話的?
就在祁熹也納悶,大熊為何性情大變的時候。
狗窩裡又走出來一個東西。
那是一條雪白的長毛狗。
祁熹從來沒有見過這品種的狗子。
狗子身形纖瘦,畏畏縮縮的從狗窩裡出來,細看之下,才發現,這狗子肚子高高隆起。
明顯是懷瞭狗崽子。
“好漂亮的狗。”祁熹由衷贊美。
白色的皮毛,不大的身形,像狐貍,又像狗。
“大熊……”祁熹有些不可置信,“這是你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