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白狗明顯害怕生人,看見這麼多人,縮著腦袋,夾著尾巴。
秦止擰著眉,彎腰去看大熊的狗窩裡面。
見裡面什麼都沒有瞭,隻剩幾根被啃的亂七八糟的黃瓜。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這大熊,明顯是將他辛辛苦苦種瞭給熹兒吃的黃瓜,偷來討好小母狗瞭。
關鍵是,這小母狗,也懷孕瞭。
秦止恨得咬著後槽牙,想將大熊剁碎瞭給熹兒補補的心都有瞭。
反觀祁熹。
高興的比自己懷瞭孩子還要興奮:“我這一下子升兩級!”
秦止不懂祁熹的意思。
祁熹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孩子出世,我就升級當媽媽瞭,小狗崽出世,我就升級當姥姥瞭!”
秦止:“……”那豈不是,自己成瞭狗姥爺瞭?
想一劍劈瞭大熊的心,暗搓搓的按瞭下去。
祁熹安撫好秦止,又去逗弄小白狗。
蹲在小白狗身邊,將手伸到它的面前:“乖乖,以後就跟我住好不好,天冷,這狗窩哪裡能住人啊,跟著我,我吃啥,你吃啥,剛好咱倆都是孕婦。”
小白狗膽怯的伸出嘴筒子,去聞祁熹的手。
見祁熹沒有威脅,開心的直朝祁熹搖尾巴。
大熊:“……”總覺得這小母狗跟瞭它是看上瞭它的主子。
祁熹幾句話下來,小母狗半推半就的跟祁熹走瞭。
一絲眼風都沒給大熊。
秦止幸災樂禍的舔瞭舔上牙膛,湊近計都,指桑罵槐:“本王現在終於知道,為何罵人要用瞎瞭狗眼瞭。”
計都嘴角微抽。
主子有瞭媳婦兒,還要當爹瞭,怎麼反而越來越像孩子瞭?
跟一條狗置氣,至於麼?
大熊抬起眼皮看瞭一眼秦止,又看向漸行漸遠的祁熹和小母狗,果斷抬起腿跟瞭上去。
那模樣,快活的不得瞭。
秦止:“……真沒骨氣啊。”
計都:“……”說的跟你在祁姑娘面前有骨氣似的。
是不是忘瞭,前段時間半夜爬床,被我摁住瞭?
想到此,計都自己猛地一個激靈。
主子好像還沒有罰他。
這段時間,還是皮緊一點的好。
萬一被主子舊事重提,秋後算賬,他小命不保。
想到此,計都覺得,還是跟在祁姑娘身邊比較安全。
果斷拋棄秦止,朝著祁熹的方向大步而去。
秦止“嘖嘖”兩聲,看著大熊和計都,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那是他秦止的媳婦兒,一個個的,屁顛屁顛的跟著作甚呢?
心裡不痛快瞭,秦止看誰都不順眼。
暗處守衛的皇城司們,眼瞅著秦王殿下身上的氣場不對勁瞭。
個個在背地裡琢磨秦止的心理路程。
祁熹剛回到房間,便去看空間內的藥品生產狀況,手鐲已經變成瞭紅色。
不止是手鐲,空間內的溫度也變得炙熱無比。
祁熹手剛探進空間,就縮瞭回來。
太燙瞭。
可最後一批藥品,已經生產完瞭,正在空間的桌案上放著。
空間內許多儀器,因為溫度過高,閃爍著紅燈。
祁熹有種預感,在這樣的溫度下,空間會不會發生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