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病瞭就躺下

作者:月漠 字數:2114

習初北茫然不知,睡得呼嚕嚕翻瞭個身。

習初寒一臉的無奈,眾人都不知該說什麼,是該同情他,還是該嘲笑他。

習初寒隻好道:“讓他再睡一會兒吧,睡著瞭,傷口也好得快。正好你們來瞭,等他醒瞭,勸勸他問問他,到底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大傢一起解決。”

秦九連連點頭。

習初北是她兄弟,有事兒好說。

眾人退瞭出來,習初寒送他們休息。

臨走的時候,習初寒叮囑門口看著的守衛。

“你們註意點,他醒瞭立刻來報我,不要讓他在外面亂跑。”習初寒道:“不然沖撞瞭客人,被父親看見瞭,又要生氣。”

習武一生氣,習初北又要挨打。

習武一個武將,可沒有那麼溫和,教育孩子打一頓很正常。何況是軍中,估計也是將習初北當將士一般,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將白越等人送去休息的地方,習初寒就告辭瞭,這都是簡禹帶來的女眷,聽說還有他的未婚妻,不好過分逗留。

進瞭帳篷,地上鋪瞭地毯,眾人席地而坐。

秦九見沒外人瞭,躺在地毯上,伸瞭個長長的懶腰。然後翻瞭個身壓在邢隊身上。

邢隊:“……”

“小北哥怎麼啦?”秦九道:“有什麼心事要借酒澆愁啊,之前也沒見他喜歡喝酒來著。”

大傢也不知道。

“誰知道呢,一會兒他醒瞭,咱們關心他一下吧。”白越道:“好在有客人在,習將軍應該也不好意思當著客人打兒子吧。”

“也是。”秦九點點頭:“我娘就說,孩子人來瘋,就是因為知道爹媽要臉。”

這描述得真準確,白越笑道:“你這跑一天也累瞭吧,帶邢隊休息一會兒吧。”

秦九打瞭個哈欠,是覺得有點累瞭,不客氣爬到一邊的床榻上,把邢隊也拽瞭上去抱住。

可憐邢隊最近給秦九搓揉慣瞭,不是當抱枕就是當靠枕,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擺爛,瞭無生趣隨她去吧。

白越還安慰它,再忍幾天吧,等馬上天氣再熱,小九就會嫌棄你瞭。

地毯上,便隻剩下白越,邱婉婉和林怡席地而坐。

三人似乎也都累瞭,暫時都沒說話。

秦九很快就睡著瞭,坐著的三個人表情卻很沉重。

白越看看邱婉婉,邱婉婉點點頭。

白越看看林怡,林怡皺著眉,有一點迷茫,但是顯然也在考慮。

突然,白越道:“我頭暈。”

……

頭暈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然後白越就地躺下瞭。

邱婉婉連忙從一旁拿瞭個墊子,給白越墊著睡得舒服點,然後對林怡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舒服瞭,林怡看看簡大人忙完瞭嗎,讓簡大人來看看。”

林怡忙應著,慌慌張張地跑瞭。

外面的侍衛一聽,簡大人帶來的女眷身體突然不適,連忙去找隨軍的軍醫。

邱婉婉湊在白越身邊,關切道:“沒事兒吧,怎麼突然不舒服瞭?”

“沒事。”白越虛弱道:“大概是這兩日騎馬累瞭,我這一路都是坐馬車的,還從沒那麼長時間騎過馬。休息休息就好瞭。”

這帳篷不像是房子,隔著一層佈完全不隔音,這些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被外面聽得清清楚楚。

女眷就是女眷,除瞭林怡一身精幹打扮,看得出是簡禹的侍衛之外,其他幾人怎麼看怎麼都是嬌滴滴的。騎瞭兩天馬就累病瞭,這也夠嬌弱的。

還帶個狗,雖然那狗狗大,但一看就非兇狠好鬥的品種,那一聲白毛飄飄蹭著姑娘腿撒嬌的樣子,要是碰上什麼事兒,那還不跑得飛快,說不定還要主人保護,比起軍中養的兩隻狼狗差太遠瞭。

門外兩個侍衛對視一眼,面上都有些不屑。

不過簡禹這隨行的幾個女眷,倒是各有各的美,都不錯,呵呵~

簡禹其實和習武也沒有太多正事要聊,不過是交換一下十二族的事情,然後慰問一下,對常年駐守的習傢表示辛苦瞭。

正瞎扯呢,林怡來瞭。

簡禹一聽林怡說白越病瞭,自然坐不住瞭,習武一聽,也立刻起身,親自吩咐讓軍醫連忙過去。

簡禹從沒見過白越這麼虛弱,這麼嬌滴滴,這麼柔弱的樣子,可是把他心疼壞瞭。

可憐秦九打瞭個盹就醒瞭,一覺醒剛才活蹦亂跳的白姐姐竟然病瞭,心疼的眼淚汪汪。

邢隊也心疼得眼淚汪汪,伸舌頭舔瞭舔白越的臉,舔得她一臉口水。

可惜雞飛狗跳半天,軍醫也診治瞭半天,得出的結果是,確實是累著瞭,休息休息就好。

邱婉婉自告奮勇。

“小白,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就做你最喜歡的雞絲粥好不好。”邱婉婉道:“你最喜歡吃我熬的粥瞭,再配個煎雞蛋。”

白越可憐兮兮:“好,要兩個煎雞蛋。”

秦九很疑惑,邱婉婉什麼時候下過廚,她會煮粥嗎?白姐姐什麼時候吃過她煮的粥瞭?

想不明白,但就算白越病糊塗瞭,邱婉婉可沒病糊塗,這麼說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秦九在這一點上非常懂事,想不明白的,也不能在有外人的時候問。

邱婉婉出瞭帳篷,正好看見路過的習初寒,連忙喊住他,問他能不能借廚房一用。

邱婉婉這一趟,為瞭讓簡禹的身份顯得正規一點,穿得也很正式,不是自己慣常穿的一身。於是風情萬種都化作瞭溫婉賢淑。

五彩斑斕大蜘蛛藏在袖子裡,乖乖的動也不動。

習初寒自然就答應瞭邱婉婉的要求,帶她去瞭廚房。舉手之勞罷瞭,應該的。

帳篷外有人看守,雖然徐飛揚和梁蒙也在門外,但隻是能保證無人突然闖進來,卻不能保證裡面說話的聲音,外面聽不見。

白越於是用手沾著杯子裡的水,在桌子上寫字。

白越寫:“北,被打昏,關起來瞭。”

簡禹當然知道白越隻是因為少寫兩個字圖方便罷瞭,還是對北這個簡稱感覺十分便扭。

他疑惑看瞭一眼白越。什麼意思。

雖然他進來就知道白越這病是裝的,但確實不明白是為什麼。

白越點頭,確認,我們去看瞭,他哥說,是喝多瞭。騙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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