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笑著揉揉她的腦袋,嗓音溫柔似水:“乖啦,回去睡一覺,明天我們又可以見面瞭。”
女兒太粘人瞭怎麼辦?
當然是寵著啊!
“好吧。”楚嫿不情不願地從阮妤懷裡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她:“那媽媽記得想我。”
“嗯,會的。”
楚嫿這才心滿意足地和阮妤告瞭別。
直到楚嫿都下車瞭,封景曜都沒等到一句女兒的撒嬌,瞬間有些心梗。
小沒良心的。
在封傢的時候,還感謝他給她撐腰呢。
現在轉頭就把他徹底拋在腦後瞭!
正憋著悶氣,駕駛座的車窗忽然被人敲瞭兩下。
封景曜偏頭一看,發現楚嫿正站在車窗前,臉上露出一抹甜軟的淺笑,眉眼彎彎的模樣簡直像個能溫暖人心的小太陽。
就在封景曜想降下車窗,問她還有什麼事,就見她忽然雙手舉過頭頂,在他面前比瞭個愛心,然後笑著跑開瞭。
封景曜一愣,隨即薄唇忍不住勾起。
哼。
算她還有點良心!
……
傅時霆從車上下來,恰好看到自傢小嬌妻在沖著前面車裡的人比心。
他的臉瞬間就沉瞭下來,眉眼壓得很低,身上隱隱散發著冷氣。
自從來瞭帝都,楚嫿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少瞭。
但對方卻是他的嶽父嶽母,傅時霆簡直有苦難言。
他快步上前,跟瞭上去。
楚嫿今天心情格外愉悅,不僅在封傢老宅那邊露瞭臉,封擎還被教訓瞭一頓。
當然,最令她開心的還是能跟媽媽貼貼。
她嘴角含笑,迫不及待地撲進傅時霆懷裡,仰著頭看他,一雙澄澈分明的眸子裡閃爍著晶瑩的光。
“阿霆,我今天好開心啊!”
傅時霆低垂著眸子,望著她臉上的笑容,所有的煩躁和憋悶瞬間就一掃而空瞭。
他捏瞭捏眉心,摟住楚嫿纖細柔軟的腰肢,低“嗯”瞭聲。
楚嫿察覺到他的情緒,歪瞭歪頭,問道:“老公,你不開心嗎?”
傅時霆無奈輕笑:“那倒不是。”
他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將楚嫿從地面上抱瞭起來,“楚嫿,你老公也是需要關註的。你現在是不是有點過於忽略我瞭?”
楚嫿忽然被抱起來,忍不住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傅時霆的脖子。
聽到他的控訴,楚嫿不由生出幾分心虛。
她無辜地眨眨眼:“有嗎?”
傅時霆輕哼瞭聲:“你覺得呢?”
楚嫿眼珠微微轉動,纖細白皙的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現在呢?”
感受著唇上傳來的柔軟和清甜,傅時霆心底的那一點委屈瞬間就消散瞭。
他抱著楚嫿走到沙發前,將她放瞭下來,迫不及待地吻瞭上去。
“一下哪裡夠?”
一邊說著,一邊撬開楚嫿的牙關,薄唇在她唇上碾轉,吸吮,仿佛要將她拆吃腹中一般。
楚嫿靠在沙發裡,被迫承受著傅時霆的吻。
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雪松香水氣息,忍不住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沒一會兒,一張小臉就變得紅撲撲的。
身體也逐漸變得有些燥熱,胸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沖出來一般。
傅時霆單膝跪在沙發上,一手扣著楚嫿的後腦勺,一手搭在沙發背上。
修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極力克制著翻湧的情欲。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瞭多久,直到楚嫿快要喘不過氣來,伸手推瞭推傅時霆的胸膛,傅時霆才停下來。
他抵住楚嫿的額頭,深邃的眼眸裡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危險而熾熱。
楚嫿莫名被他的眼神燙到,下意識想要回避:“你、你幹嘛呀?”
因為剛才的親吻,她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卻比平時多瞭幾分嬌媚,聽得人心裡發軟,仿佛一片羽毛,輕輕勾著傅時霆的心。
傅時霆望著她,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似乎在極力克制隱忍著什麼。
“老婆,我想要你……”
楚嫿眼皮狠狠一跳,連忙制止道:“不可以!我現在可是孕婦!”
傅時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循循善誘:“老婆,你不想要我嗎?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楚嫿的面頰瞬間爆紅。
她紅著臉,小聲反駁道:“你別亂說,我才沒有!”
“真的嗎?我不信。”傅時霆說著,指節分明的手指緩緩向下,探進楚嫿的裙擺。
掌心之下,是光滑細膩的肌膚,如羊脂玉一般,沒有半點心瑕疵,讓人愛不釋手。
他掌心的溫度有些涼,惹得楚嫿一陣顫栗,下意識想要躲閃。
“傅時霆,你別鬧!”
傅時霆薄唇微勾,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乖乖,你的身體告訴我,它也在渴望著我……”
話音未落,楚嫿心裡狠狠一跳,連忙捂住瞭他的嘴。
她臉頰通紅,怒瞪瞭傅時霆一眼,“不許再說瞭!”
她下意識朝著四周看瞭眼,見傭人們都不在,才終於松瞭一口氣。
傅時霆笑著揉揉她的發頂,笑著開口:“放心,傢裡沒有別人,隻有我們兩個。”
封湛和顧懷瑾去酒吧瞭,傭人在進門前就被遣散瞭。
不會有人打擾他們。
他靠得極近,說話時又故意貼在楚嫿的耳邊,噴灑出的溫熱氣息全都落在瞭她耳後的肌膚上。
楚嫿隻覺得臉上的熱度一下蔓延到瞭耳後根。
“那也不許!”
這裡畢竟不是他們的傢。
她還是要臉的!
見她態度堅決,傅時霆惋惜地嘆瞭口氣:“行吧,那我們回房。”
說著,一把將她打橫抱瞭起來,大步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楚嫿緊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放在床上。
傅時霆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拉著她的手貼在早已蓄勢待發的某處。
不知過瞭多久,楚嫿隻覺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瞭。
掌心裡的黏膩讓她耳根發燙,別開臉不敢去看。
傅時霆笑著吻瞭吻她的額頭,“寶貝真棒。”
楚嫿氣地踹他一腳,將另一個枕頭朝他丟過去:“滾開,暫時不想見到你,今晚不許睡床。”
傅時霆一把抱住丟過來的枕頭,訕訕地摸瞭摸鼻尖。
“老婆,晚上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楚嫿忍不住翻瞭個白眼:“那你前三十年都是怎麼過的?”
傅時霆厚著臉皮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有瞭香香軟軟的老婆,誰還受得瞭獨守空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