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兩人都是死鴨子嘴硬的好手。

真到瞭見真章的時候，兩人皆不得其法。

柳絮眼尾泛著紅顫抖。

紀卓雙手撐在她身側，肌肉緊繃。

兩人僵持不下，柳絮咬緊不放松，紀卓額頭被她生生折磨出瞭一層薄汗。

半晌，紀卓啞聲開口，“第一次？”

柳絮眼眶通紅，“嗯。”

紀卓，“槽。”

紀卓嘴上罵歸罵，接下來卻沒再蠻橫繼續，而是低下頭耐心的跟柳絮接吻。

察覺到她緊張的身子一點點放松。

紀卓低笑出聲，“不是說身經百煉？”

柳絮將紅唇抿成一條直線不說話，把頭倔強的偏過瞭另一側。

見狀，紀卓單手撐著床，用另一隻手捏住她下頜，迫使她跟他對視，壞笑開口，“我還沒親夠。”

這樣的夜晚，註定漫長又難耐。

紀卓食髓知味，要瞭柳絮一遍又一遍。

紀卓怎麼都想不通，平日裡看起來那樣冷冰冰的一個人，在他身下的時候怎麼會那麼軟。

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紀卓忽然想到瞭當年在寢室裡耗子說的那句話。

“柳絮那張臉，那腰，那個恰到好處寬的胯……”

紀卓，“……”

紀卓從來沒做過這種離經叛道的事。

最開始確實是一時沖動，但事後，臨睡前，紀卓腦海裡想的卻是：他是不是該給她一個名分？白睡，是不是有點渣？

可現實告訴他，他想多瞭。

第二天紀卓醒來的時候，柳絮已經不見蹤影。

紀卓用目光在房間裡環顧瞭一圈，最後在床頭發現瞭一張空頭支票。

紀卓眼神暗瞭暗，臉色鐵青。

很顯然，他被piaO瞭。

不過，piaO資很高，隨他填。

或許是出於不甘，或許是出於有那麼一點點心動。

紀卓起床後打電話聯系瞭柳絮。

電話號碼是跟周易要的。

電話接通，他剛說瞭一句喂，柳絮那頭頓瞭下官方反問，“紀總？”

紀總？

昨晚是誰在他身下欲哭欲泣的喊‘紀卓，我疼。’

紀卓聞言，用舌尖抵瞭抵後牙槽，“嗯。”

下一秒，他以為柳絮會說什麼，沒想到，電話裡卻傳來瞭一陣盲音。

紀卓，“……”

柳絮把他的電話掛瞭。

不僅掛瞭，還拉黑瞭。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紀卓都沒有再聯系柳絮。

不是別的，主要是他的自尊不允許。

一夜q而已，既然對方都沒要求他負責，他也不能上趕著非得負責。

紀卓本以為，他跟柳絮就此就結束瞭。

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誰知道，命運弄人，他再一次見到瞭柳絮。

這一次，柳絮跟他記憶裡的人截然不同，她笑的嬌媚，周璇在一眾男人當中。

紀卓靠在座椅裡冷眼看她。

最後在飯局結束時，將人塞進瞭自己車裡。

車內空間狹窄，柳絮起身想要掙紮，紀卓大手禁錮她的腰將她抱到腿上。

兩人對視，紀卓倏地一笑，“跟那些老東西周璇有什麼意思？你跟我周璇，想要什麼，我給你。”

柳絮，“我想要城東那塊地皮。”

紀卓嗤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