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寶珠想要知道。”徐寶珠紅著臉勾住他的脖頸，嬌弱開口。
“等會兒孤慢慢告訴你，不著急，先讓孤仔細看看你。”蕭恒淵眼神幽深，滿是情欲。
“這幾日沒見，你有沒有長胖些？”
“臣女不知。”
徐寶珠羞澀又順從，紅著臉看他。
“那孤來看看。”
……
事後徐寶珠淚光盈盈，眼眸紅腫。
額間的發早已汗濕貼在微紅的臉頰上，蕭恒淵輕拍著她的背幫她平緩呼吸。
“殿下，您更喜歡我還是姐姐？”徐寶珠故意嬌聲問，她的聲音一早已沙啞。
蕭恒淵誰都不喜歡，女子於他而言隻是玩物罷瞭。
“當然是你。”蕭恒淵不喜歡她這個人，但喜歡她的美貌。
雖然她沒有官傢小姐的矜持，但這張臉確實長得不錯。
尤其此刻她柔弱無骨躺在他身下，滿臉嬌羞，叫蕭恒淵情欲再次翻湧。
隻要她一直這麼美，他願意寵著她。
他聲音喑啞眼眸深，輕聲哄她，“孤隻要想到她那張臉就興致全無。”
“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她都遠遠比不上你，在孤心中，隻喜歡你，她哪裡有我們寶珠美呢？”
得到滿意的答案徐寶珠嬌笑著，軟軟靠在蕭恒淵身上。
————
“你們就在這裡下去。”
馬車是不能駛入宮中的，從前蕭承佑為太子時，皇帝疼愛他，不僅可以在宮中策馬，也還有其他種種特權。
所以從前他並不知，原來從宮門到後宮的路有這麼長，蕭承佑格外沉鬱。
“我扶著您。”徐令儀開口。
蕭承佑搖頭：“我自己走。”
徐令儀看出瞭他的倔強，隨即作罷。
徐令儀和蕭承佑一路往鳳儀宮走時，路上遇到不少宮人。
哪怕這些人眼神克制，她也能感受到這些偷偷投過來的目光。
他們走到一半，便在路上碰到瞭許多來參加宮宴的大臣傢眷。
在看到蕭承佑瘸著腿走路時，他們眼神驚訝，目光忍不住停留。
雖然並無嘲笑，可對於自尊心蕭承佑來說，被人看到這樣一幕，並不好受。
迎面碰上，他們似乎不知該如何稱呼蕭承佑，一時間氣氛凝結。
徐令儀莫名就能感受到此刻蕭承佑的不適和陰鬱。
她伸手扶住蕭承佑，握住他的手，蕭承佑抬眸看她，神色復雜。
“我們走吧，娘娘還在等我們。”徐令儀輕聲開口，帶著他一步步往前走。
那些人立馬自覺移開一條路。
好不容易遠離這些人，徐令儀自己都稍稍松瞭一口氣。
誰也不想被當猴看，她和廢太子站在一起，這一路上也被審視瞭許多次。
蕭承佑心中的不適隻會比她更甚。
一路上蕭承佑都沒有說話，周身似乎都透著徹骨的寒意。
徐令儀能理解他的心情，這段時間接觸，她也可以看出蕭承佑的高傲。
到瞭皇後宮殿門口時，徐令儀有些驚訝，因為皇後宮門前的守衛比廢太子府邸還要多。
這可是後宮之中，皇帝這是將皇後當成犯人看管瞭嗎？
蕭承佑此刻看見這一幕，心如刀割，目光如帶瞭寒意的刀刃。
“您進去吧。”
徐令儀被攔在瞭殿外，她心中松瞭一口氣，她並不想同皇後見面，前世最後的事，讓她心中有些心虛。
蕭承佑一瘸一拐走進去後，沉重的大門便被再一次關上。
徐令儀心中嘆息，上輩子她還是身份太低，對宮中之事瞭解不深。
徐令儀原以為會等一段時間，可是差不多隻是一盞茶的功夫，門口的守衛再一次打開門。
這代表皇後母子的說話時間結束瞭。
蕭承佑出來時，哪怕掩飾的再好，徐令儀都能看出他應該是哭過，他的眼眸深紅，薄唇泛白，幾乎看不見血色。
“蕭承佑？”徐令儀輕聲喊他的名字。
“走吧。”
他的嗓音格外沙啞。
徐令儀也沒再說什麼，今日他們是以參加宮宴的名義入宮的，雖然真正是來看望皇後。
但宮宴他們還是要走一個過場。
上輩子蕭承佑應該就是在這場宮宴上中瞭藥。
他們到宴會時，再一次吸引瞭所有人的目光。
一些剛才沒有看見的人，此刻都註意到瞭蕭承佑的腿。
天之驕子一朝變成殘廢，別人看來應該是很可憐的。
但蕭承佑這樣的人，應該最厭惡別人可憐他。
“姐姐。”
徐令儀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她心中暗自勾唇。
徐寶珠送上門為她助攻瞭。
她瞭解她的本性，最喜歡落井下石，將別人踩在腳下，以此獲得優越感。
“姐姐等等。”
徐寶珠柳腰款款向她走來。
今日她打扮的倒是珠光寶氣，十分隆重。
“姐姐，你如今過得還好嗎？我們坐在一起吧。”徐寶珠看似關心。
她似乎看不見蕭承佑，自顧自跟徐令儀說話。
徐令儀心中暗笑，她知道為什麼，因為蕭承佑曾經不拿正眼看她。
徐寶珠早就懷恨在心。
隻是那個時候，蕭承佑還是太子，她隻能費盡心思討好，另一邊又去勾搭蕭恒淵。
徐寶珠心中嫉恨，她註意到徐令儀瘦瞭許多，她的身段如今從背後看著倒是還不錯，她剛才還以為是自己看錯瞭。
“姐姐你瘦瞭許多，是在廢太子府邸吃不飽飯嗎？”徐寶珠小聲裝作天真問。
看到徐令儀帶著面紗，她心中才開懷許多，徐令儀瘦瞭又怎樣。
她的臉依然醜陋不堪，難以入目，隻能當著面紗遮醜，何其可憐。
見徐令儀不說話，徐寶珠便小聲威脅，面上倒是一副受瞭委屈柔弱的模樣，
“姐姐不跟我說話，是記恨傢裡將你送到廢太子府嗎？姐姐你再不說話，我可就要生氣瞭。”
“你姨娘可還在府中，我若是不高興，你姨娘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徐寶珠威脅著。
這正中徐令儀下懷，蕭承佑一直不相信她的話，如今親眼所見……他總該對她的身份少幾分芥蒂瞭吧。
“我確實吃不飽飯，也過得不好，妹妹你滿意瞭嗎？”徐令儀斂下眼眸低著頭。
徐寶珠笑容更加燦爛，壓低聲音，“姐姐命真苦啊，跟瞭廢太子這樣的廢物，不過這也是姐姐的命，你生來低賤，便隻能配這樣的男子。”
她心中又重新有瞭底氣，壓低聲音小聲開口，“殿下……哦不，您如今都已經是廢人瞭，連臣女都比不上，不能稱呼為殿下，臣女剛才的話有說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