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說完頓瞭一下,大概覺得自己的話容易產生誤會,他繼續開口,
“您別誤會。”
“在下並非是想要您的命,隻是想要您這個人。”工作人員微笑著解釋,
“在下見賭徒們在賭贏後都喜歡交配,所以在下有些好奇。”工作人員說的十分直白,也許尋歡作樂在他眼中也隻是交配而已。
他隻是實話實說。但這話卻有些不中聽,在場的賭徒們都有些不悅。畢竟在他們看來,交配一般是形容沒有理智的畜牲的,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
但生死賭場禁止武力,賭徒們也隻能低聲咒罵幾句就算瞭。直播間後面進來的觀眾沒看到主播之前的操作,在聽到工作人員的話後,自認為懂瞭為什麼這個主播粉絲漲那麼快瞭。
【草,刺/激啊!沒想到長這麼好看還是個澀澀主播。】【搞快點!搞快點!
我想看點大人才能看的東西。】而一開始就在的觀眾的反應則截然不同,直接抄起鍵盤就開罵瞭,不止是那些彈幕,連工作人員都沒有放過。
【狗東西!你在狗叫什麼!!?想跟我老婆交配?你也配?我你!】【我笑瞭,就一個看守個破賭桌的賭鬼,也敢肖想我老婆?
是沒鏡子嗎?來來來,地址給我,我給你寄一塊兒過去。】阮清在聽完工作人員的話後,淡淡的‘哦’瞭一聲,松開瞭按壓著撲克牌的指尖,任由撲克牌掉在瞭賭桌上。
“不賭。”阮清說完站起身就要走。賭徒們看著因為少年的舉動笑容微滯的工作人員,瞬間爽瞭,將路讓開瞭一些。
就宛如恭迎王駕到的護衛隊一般。工作人員看著阮清的背影,禮貌的開口道,
“在下可以問問為什麼嗎?”阮清聞言腳步停下,側身看向瞭工作人員,白皙如玉的下巴微抬。
“因為,我看不上你。”
“而且你還不配讓我以這個作賭。”阮清的身影纖細,但是給人的氣場並不弱,他微抬的下巴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漂亮的眸子也帶著輕慢,看著工作人員的眼神就仿佛在看垃圾一樣。狂妄至極。
在場的所有賭徒眼底的崇拜加深瞭幾分,他們都聽懂瞭阮清的意思。他可以去賭命,可以死的轟轟烈烈,也可以敗的一無所有,但是卻不接受任何的侮辱。
沒錯,這是對賭徒的侮辱。賭徒們喜歡美人花瓶,但是卻沒有一個賭徒是內心尊重美人的。
甚至都沒有將對方視作是一個獨立的人。美人隻不過就是他們勝利的一種戰利品,僅此而已。
一個瘋狂的賭徒,是絕對不會接受這種賭局。除非本身就對對方有意思。
但顯然少年對工作人員是沒有這個意思的。賭徒們痛快極瞭,他們最喜歡的是賭博,第二喜歡的自然是看賭場的工作人員吃癟。
工作人員聽完阮清的話後皺瞭皺眉,少見的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因為被拒絕,還是因為那句‘我看不上你’。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病瞭,竟然會和一個人類做下這樣的賭註。畢竟這已經不是跨物種的問題瞭。
這就相當於人類在過年時買回來瞭魚,結果轉頭就決定要娶瞭那條魚一樣。
更離譜的是,那條魚還拒絕瞭。工作人員壓下心底的不舒服,微笑再一次回到瞭他的臉上,
“抱歉,是在下有些狂妄瞭。”
“那麼您想和在下賭什麼呢?”這是工作人員的讓步,所有賭徒都看出來瞭。
阮清自然也看出來瞭,他重新回到瞭賭桌上,漫不經心的用指尖點瞭點賭桌。
“就按你的規則來賭吧。”這個賭桌是賭金幣的,在金幣賭完後也可以賭上自己有價值的東西。
危險性並不高,但對金幣的要求有些高。因為這裡的入場券需要三百金幣,而且賭的額度有些大,稍不註意可能就會輸的一無所有。
當然,如果運氣好的話,一夜暴富也不是沒可能。
“可以。”工作人員按瞭一下賭桌,賭桌瞬間傾斜瞭幾分,上面的牌全落入瞭賭桌內部去瞭。
接著他拿出瞭新的撲克牌,在手中快速的洗著牌,手法非常的嫻熟。
“您想玩哪一種?”阮清側目看向瞭旁邊的玩法,這張賭桌支持的玩法不少,基本上撲克的玩法都支持。
他隨意選瞭一種比大小,也算是規則最簡單的一種瞭。比大小就是將兩副或者兩副以上的牌分成幾份,每一輪進行比較大小,排面最大的人將當輪的牌拿走。
最後看看是誰拿走的多。這個玩法是可以好幾位賭徒一起玩的,而現在隻坐瞭工作人員和阮清兩個人。
圍觀的其他賭徒看瞭看,有賭徒直接上桌瞭。其中一位戴眼鏡的玩傢已經進來好幾天瞭,他遲疑瞭一下,接著走向瞭賭桌。
他旁邊的卷發女孩見狀立馬拉住瞭他,對他搖瞭搖頭。戴眼鏡的玩傢安撫的拍瞭拍卷發女孩的手,最終還是走向瞭賭桌。
卷發女孩見狀咬瞭咬下唇,沒有再阻攔,而是站到瞭戴眼鏡玩傢的旁邊。
兩人之間的姿態有些親密,看起來不是兄妹就是情侶。剛進來的玩傢都有些緊張,雖然上桌賭的並不是他們,但他們依舊緊張。
因為他們其實還沒有人開始去賭,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別的玩傢賭。他們金幣甚至是太少瞭,副本贈送的初始金幣看似很多,實際上隨便賭一下就沒瞭。
一部分玩傢擁到瞭那玩傢的身後,一部分玩傢站在瞭工作人員身後。還有一部分玩傢站在瞭阮清的身後。
賭局,自然是要有賭金的,阮清將兜裡的金幣券和金幣,都扔到瞭賭桌上。
因為他扔的有些隨意,其中有一些金幣落在瞭地上。賭徒們見狀立馬哄搶瞭起來,將掉落的金幣直接撿走瞭。
生死賭場禁止武力,是不可以搶奪金幣的,但是規則卻從來沒限制掉落的東西必須還回去。
大部分時候都是誰撿到就是誰的。隻有其中一位小姑娘,在撿到瞭金幣後,努力的想要擠入人群。
小姑娘看起來並不大,大概才十二三歲,力氣也很小,在人群中擠瞭半天才擠到瞭最裡面。
然後她看瞭一眼手中的金幣,將金幣小心翼翼的放在瞭阮清的面前。阮清淡淡的掃瞭一眼小女孩,沒有說話。
賭桌很快就被賭徒們坐滿瞭。工作人員見狀將兩幅牌切好,然後等分成瞭賭徒的份數,推到瞭賭桌中間。
賭徒們可以自己選擇要哪一份。有賭徒立馬選擇瞭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戴眼睛的玩傢也快速選擇瞭一份。
最後隻剩下兩份瞭。工作人員看向瞭還沒有選擇的阮清,微笑著開口,
“請。”阮清顯然是興致不太高,懶懶散散的拿走瞭離他近一點的那副牌。
看都沒怎麼看一眼。賭徒的牌已經拿到手瞭,賭局很快就開始瞭。賭徒們自己的牌是可以看的,也可以選擇出哪一張。
賭徒在選擇瞭牌後將牌背面朝上,推到自己前面,等所有賭徒都選好瞭牌,再一同將牌翻開。
所有賭徒都深思熟慮的考慮,才選擇瞭其中一張牌推上去。就連那位戴眼鏡的玩傢也不例外。
隻有阮清不同,他拿著自己的牌看瞭一眼就扔到瞭桌上,一副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在別人都選好牌後,他也沒有再看一眼,懶懶散散的隨便抽瞭一張牌,扔瞭一張上去。
和之前瘋狂的模樣完全不同。阮清這副姿態但凡是換一個長相一般的人做,大概就是村裡的二流子。
就差把腿翹到賭桌上去瞭。但美人做什麼都是好看的,這副姿態在阮清做起來,卻帶有一絲懶散,給人另一種美感。
就像是一隻高貴慵懶的貓咪,帶著一絲看不起任何人的感覺,仿佛什麼都入不瞭他的眼睛。
也什麼都不配入他的眼睛。小女孩見狀張瞭張口,她想要勸眼前的少年好好選牌,但最終抿瞭抿唇,什麼也沒說。
因為一旦上瞭賭桌,圍觀的人不可以再建議,不可以說話。也不可以做任何的提示。
工作人員看到阮清這副姿態皺瞭皺眉,似乎是對此很不滿。他確實很不滿,明明在五號那邊賭博就像是耀眼的光芒,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結果到瞭他這邊,就是這副完全放棄的模樣。他是對他有什麼意見嗎?
還是不喜歡這種玩法?明明玩法也是他自己選的。工作人員壓下心底的不悅,選好牌放瞭上去。
所有賭徒的牌都選好瞭,可以將牌翻開瞭。阮清早在別人猶豫選什麼牌時就拿出瞭手機,玩起瞭遊戲。
根本沒手去翻牌。他掃瞭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小姑娘,態度十分隨意,
“幫我翻一下,贏瞭賭金分你一半。”阮清這話引得大傢嗤笑不已。就他這副放棄擺爛的姿態,不把自己的金幣輸光就不錯瞭。
賭桌上的人,也隻有他是唯一一個看都沒看牌就隨便扔瞭一張的人瞭。
不止是別人不知道他選瞭什麼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扔瞭什麼牌吧。
看來這位賭徒隻不過是膽子夠大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合格的賭徒。不要命和會賭從來就不是同一個概念,幸運不會永遠眷顧著同一個人。
圍觀的賭徒連連搖頭,跟過來的賭徒眼底也帶著失望。就連小姑娘也不相信。
但她還是踮起腳尖,扳著賭桌去幫阮清翻牌瞭。是梅花代表的數字是1,花色的順序依次為黑桃,紅桃,方塊,最後才是梅花。
也就是說,在同數字下,黑桃大於紅桃,紅桃大於方塊,方塊大於梅花。
而梅花a就是一張最小的牌。四周圍觀的賭徒瞬間大笑瞭出聲,笑聲帶著嘲諷。
“梅花a?哈哈哈哈笑死我瞭,我就說幸運不會永遠眷顧他吧。”
“怕是要輸慘瞭,小朋友,這可不是過傢傢,還是玩你的賭木倉的吧,哈哈哈哈。”
“怪不得隻敢賭金幣,感情是知道自己贏不瞭,虧我還覺得他剛剛帥死瞭。”小女孩聽到四周的嘲諷聲,有些不安的看向瞭阮清,一副仿佛是自己做錯瞭事一般。
然而阮清頭都沒抬一下,依舊玩著手機遊戲,態度也依舊懶散輕慢。好似連手機遊戲都比賭牌要有趣一些。
下一輪選牌很快就開始瞭。阮清再次隨便拿瞭一張扔上去,從頭到尾都沒人知道他選瞭什麼牌。
雖然阮清拿到牌看瞭一眼,但看的那一眼連兩秒都沒有,就被他扔桌上瞭。
而且還扔的十分隨意,直接亂成瞭一團。可以說是在翻牌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選瞭個什麼牌。
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站在阮清身後也沒有瞭意義,其他人立馬換瞭個賭徒看牌。
阮清的身後直接空瞭出來。也就隻有站不到別人身後,又想要知道這局的結果的賭徒,才站到瞭他這邊。
第二輪也毫無意外的輸掉瞭。這下連直播間的觀眾也有些急瞭。【老婆,別玩遊戲瞭,咱還是看看牌吧!
】【對啊老婆,這裡賭的金幣不少,你會全輸光的,那真的就隻能拿身體去賭瞭,嗚嗚嗚我不能接受,老婆的身體隻能是我的。
】【老婆,就算是為瞭我,咱看看牌可以嗎?你這樣真的不行的。】然而阮清依舊懶散無比,每一次抽牌也就是那麼隨意的一抽,看也不看的就扔瞭上去。
有輸有贏,就是贏的次數是整個賭桌上最少的。四周的嘲諷聲依舊,基本上都已經放棄阮清瞭。
甚至對他充滿瞭鄙夷。哪怕知道自己不會贏,也要去努力創造奇跡,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賭徒該有的態度。
而不是像少年這般,從一開始就放棄瞭賭局。甚至還以如此輕慢的態度怠慢賭博。
站在阮清旁邊關註賭局的賭徒默默往旁邊挪瞭挪,似乎是不屑與他為伍。
然而隨著牌過半,漸漸嘲諷聲停瞭下來,賭徒們眉頭死死皺瞭起來,眼底充滿瞭疑惑。
因為少年贏的牌越來越多,到最後幾乎全是他在贏。明明隻是一張黑桃八而已,竟然都能贏下一局。
難道真的是運氣?可是運氣為什麼沒有眷顧他一開始的時候?在看到少年一張梅花五都能贏下賭局後,賭徒們直接陷入瞭死寂。
沒有人為少年的勝利歡呼,因為所有賭徒都有些懷疑人生瞭,就感覺自己今天沒睡醒一樣。
哪怕是運氣好,但這也好的太離譜瞭。梅花五贏下一局是什麼概念,是所有人都出瞭自己手中最小的那張牌。
這概率實在是太低瞭。哪怕是賭徒們再不敢相信,少年贏的次數也反超瞭上去,直接就沖到瞭第二。
第一就是那位工作人員瞭。而少年本人全程都沒有看過自己的牌一眼,隻是每次選牌時,漫不經心的抽一張扔上去。
但是他卻好似知道自己的牌一樣。不,他不止是知道自己的牌,他就好似知道所有人的牌。
還知道所有人會選什麼牌。然而再以最小的優勢,取得勝利。因為他的牌面從未比其他人大到過三點,這已經不是幸運和巧合能解釋的瞭。
顯然剛剛那兩秒的時間,少年就將自己所有的牌都記下來瞭。而且不止是如此,他除瞭記下瞭自己的牌,還在記賭桌上所有出掉的牌,從而推斷出賭徒們手中有哪些牌。
甚至他連每個人可能會出什麼牌都計算到瞭。何其的可怕。四周圍觀的賭徒早已安靜瞭下來,都死死的盯著桌上屬於阮清的牌。
這一局他要是再贏,那麼次數就和工作人員齊平瞭。所有賭徒都緊張瞭起來,下意識屏住瞭呼吸,隻有阮清還在玩遊戲。
“youarener!”忽然響起的聲音嚇瞭在場的人一跳,大傢這才發現是少年的手機遊戲通關瞭。
阮清不屑的‘嘖’瞭一聲,將手機扔到瞭桌上,終於正眼看向瞭賭桌。
這次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瞭撲克牌上。顯然是要自己翻牌。小女孩見狀眨瞭眨眼睛,乖巧的站在瞭阮清的身邊。
所有人都選好牌瞭,到瞭翻開的時候瞭。贏的次數少的賭徒額頭早已冒出瞭細汗,邊翻開自己的牌,邊看向別人的牌。
眼底帶著一絲肉眼可見的希冀,在心底不斷祈禱自己的牌是最大的。然而阮清翻開的牌上寫著黑桃k。
那是撲克牌中最大的一張牌。賭徒們眼底帶著失望,就連戴眼鏡的玩傢也不甘心的咬瞭咬下唇。
因為他剛剛拿出瞭自己手中最大的牌,卻沒想到沒能贏下這一次。阮清全然沒有其他賭徒那副緊張的模樣,他看著賭桌上的黑桃k,有些無聊的用指尖點瞭點牌。
態度一如既往的隨意。明明隻是點瞭點牌而已,並不是什麼玩牌的技巧,也不是什麼帥氣的魔術。
但是就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感覺撲克牌在他手中都變的好看瞭。所有賭徒都知道,那不是撲克牌變好看瞭,而是少年的手太好看瞭。
指若削蔥根,連指甲都剪裁的圓潤漂亮,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而他那漫不經心贏下賭局的態度,更是讓這一份完美達到瞭極致。
沒人能逃脫他的魅力。就像是吸毒的人在剛吸瞭毒後,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不再需要毒品瞭,實際上根本就逃離不瞭毒癮。
阮清點完牌後,收回瞭自己的手,絲毫沒有收牌的意思。顯然是覺得有些麻煩。
小姑娘見狀趕緊踮起腳尖,扒拉著桌上其他賭徒扔過來的牌。接著小心翼翼的和剛剛贏下來的牌合在瞭一起。
別人的牌都是散亂的扔在旁邊的,但小姑娘卻是將牌整理的好好的,宛如是她的珍寶似的握在瞭手中。
就仿佛是怕其他人搶走一樣。賭徒們確實恨不得將牌都搶走,甚至是為瞭剛剛自己的嘲諷而後悔。
看現在的局面,少年哪怕是拿不到第一,也能拿個第二。而這種賭局隻要賭桌上超過五個人,前二都是能拿到賭金的。
第一是百分之八十,第二是百分之二十。隻要能拿到第二,得到的賭金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足夠一段時間的開銷瞭。賭局還在繼續,每個賭徒手中的牌已經不剩下多少瞭,賭桌上的氣氛更加緊張瞭起來。
但賭桌上的賭徒們哪怕再緊張,也無濟於事,因為賭局從少年那張黑桃k開始,幾乎就是工作人員和阮清兩人的個人秀。
不是少年贏下,就是工作人員贏下,他們完全就是個陪襯。而那兩人你追我趕的,幾乎拉不開差距。
哪怕是拉開瞭,另一個人也很快就能追上來,兩人贏的次數依舊不相上下。
不過這一次是平局的概率極低。因為在兩人平局時,所有賭徒手中都剩下最後一張牌。
這是一張定輸贏的牌。這次也不需要再選擇出什麼牌瞭,所有賭徒都將自己手中唯一的一張牌推瞭上去。
阮清也同樣如此。不過他在所有人翻牌之前,用指尖點瞭點賭桌,發出瞭不小的聲音。
因為所有人都安靜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所以阮清點桌子的聲音所有人都聽見瞭。
圍觀的賭徒和賭桌上的賭徒都朝阮清看瞭過去。工作人員早已收起瞭自己輕視的心,他看向阮清微笑著開口,
“怎麼瞭?”阮清沒有回答,而是按著自己的牌,散漫的開口。
“第一張黑桃k由三號出的,那局的牌面以他為順時針,分別為紅心j,梅花十,紅心七,方塊q,黑桃六。”
“第二張黑桃k是我出的,牌面以我為順時針,分別為方塊九,紅心k,梅花j,紅心四,黑桃十。”阮清漫不經心的將所有k和所有q,以及所有j都數瞭出來,還將那一局所有人是什麼牌都說瞭出來。
大傢雖然沒有太大的記憶,但是在聽到阮清這樣數後,也依稀想起來瞭。
似乎沒有任何數錯的地方。贏傢對於自己贏瞭的局是有記憶的,而且贏下的那局的牌也正好在他們手中。
在少年細數牌時,他們立馬拿出自己贏下的牌看瞭看。收牌的順序可能已經有些錯亂瞭,但是牌面絲毫不差。
連牌的花色都是完全對的上的。圍觀的賭徒們震驚的看向瞭阮清,就連賭桌上的賭徒和工作人員也不例外。
而且所有賭徒都明白瞭少年的意思,他在以最漫不經心的態度警告所有的人,他記得所有的牌,甚至知道還剩下什麼牌。
別妄想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