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持續瞭很久,所有大臣的覲見都被拒絕,關於南帝的傳聞不禁多瞭許多。
有人說南帝病重,所以不見朝臣,在做最後的安排,隻怕是時日無多。
關於南帝,眾說紛壇,誰也不知道這當中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七天以後,南帝寢宮的門終於打開瞭,踱步出來的時候,沒有眾人想象中的狼狽,反而精神很好。
看到一眾朝臣都圍在寢宮的門口,他眉中有著不解,“眾位愛卿有什麼事嗎?”
這次輪到一幹朝臣眼神迷茫瞭,是的,他們聽風就是雨,在根本不知道情況的狀況下將南帝的寢宮圍瞭個水泄不通,此時聽見南帝這麼問,臉上不免有些尷尬。
“臣,臣等沒什麼大事。”為首站出來的是南國的文丞,縱使是他沉穩如水,但面對現在的南帝,他覺得很奇怪,南帝素來以仁義聞名,如今這番行事,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
眾臣還在心中摸索,該如何說才能夠不引起南帝的懷疑,就聽見南帝的聲音輕輕的響起,“聽聞鳳國被滅,鳳帝殉國,所以,本君要前往鳳國都城,去祭拜鳳帝。”
蕭天寧和鳳清歌的事很低調,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除瞭當年南帝身邊的那個侍衛,再無人知曉,而那個侍衛也在當年南帝歸天以後選擇瞭陪葬。
其實說實話,他並不理解那個侍衛的用意,本來父皇已經許瞭他高官厚祿,可他沒有接受,隻是在他父皇死後,他作為瞭陪葬,他說那是他一輩子的心願,蕭天寧索性就滿足瞭他。
如此一來,蕭天寧和鳳清歌的陳年往事,就再也無人知曉。
眾臣不知南帝曾經和鳳帝之間的淵源,一時間聽到南帝這麼說,無不驚訝,文丞率先開瞭口,“國主,萬萬不可呀。鳳國已然成為凌國的囊中之物,如此貿然前去,恐有性命之虞。還望國主三思,三思呀。”文丞不愧是文丞,說起來就是一語中的,沒錯,這就是所有人都擔心的問題。如果蕭天寧是一個普通人也許還好,可他是南帝,他的蛇粉不是普通人,而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如若他在鳳國出瞭什麼意外,那麼南國絕對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何況如今的鳳國早已經在凌國的掌控之下,四國之中,鳳國雖然兵力不強,但也絕對不會再一夕之間就成為瞭廢墟,這說明瞭什麼,說明瞭凌國的強大,他的崛起隻會對南國造成威脅。
如今南帝想要前往鳳國都城,這真的是太過危險,如若凌國得知,趁此機會進行暗殺,那將會成為他們南國的隱患。
南帝膝下隻有一子,如今隻有八歲,若是將南國國事全部交由一個小孩子處理,那樣會被其他幾國看瞭笑話的。
可是盡管如此,南帝的臉上並無一絲妥協之意,反而有著決然,“這件事情都不要再討論瞭,我意已決。鳳國這一趟,我必須去,因為這是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