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芳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呢,聽到這話又呆瞭。
“服侍?什麼服侍?公子,他……在說什麼?”
為什麼她醒來之後的世界變成瞭這樣?她那天她昏迷過去到底發生瞭什麼?
一個突然出現稱呼大小姐為主人的傢夥,還有什麼變態公子?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口中的變態公子就是汀墨吧。
鹿溪白滿頭黑線,“行瞭,你們兩也別一個個的亂誤會瞭。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砌芳你給我好好養傷別的你不要想,重櫻你給我看著砌芳。今晚不許搗亂,若是壞瞭我的事看我怎麼罰你。”
“可是……”
“可是……”
兩個異口同聲,隻是剛開口便被鹿溪白打斷瞭。
“沒有可是!按我說的話做就行,其實你們仔細想想,若是汀墨真對我有什麼心思早在我一人的時候就動手,又何需等到現在?”
兩人聞言語塞。
重櫻皺著一張小臉,隻剩懊惱。
頓瞭頓,砌芳還是忍不住開口,“可……可是那個人是汀墨!就像重櫻說的,那是個變態啊。”
鹿溪白無奈瞭,“人什麼時候就成變態瞭?我倒不是為他說話,隻是這傳言不可盡信,至於他到底是不是接下來一起看看不就知道瞭。而且你們都在這兒,不用怕他不是嗎。”
砌芳沒有再接話,沉默下來。
看來大小姐早就下定決心瞭,無論他們現在說什麼都阻止不瞭她,既如此那就在暗中保護她吧。
事關留在遊風頂,也難怪大小姐這麼堅持。
且行且看吧。
重櫻雖平時任性,但懂得適可而止,眼見鹿溪白解釋瞭一大堆隻好咽回瞭一肚子的話。
主人去就去好瞭,反正他會跟著的。
這次就算輪也該輪到他瞭吧,青居休想再跟他搶。
青居……
想到此處,重櫻這才發覺少瞭個人,怪不得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呢。
“主人,青居呢?他沒跟著主人嗎?”
鹿溪白一怔,“哦,他跟藤雀搶彩頭去瞭。”
說起來,怎麼搶到現在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瞭吧。
可對象是藤雀,不應該啊。
“彩頭?”重櫻不解,“那是什麼?”
砌芳也跟著瞪大瞭眼,一副等解釋的樣子。
鹿溪白隻好解釋,“還不是這個酒安城搞得什麼酒燈節,一群人爬來爬去拼瞭命就為瞭搶個所謂的彩頭。這不,今晚也不知死瞭多少個。”
這群人看著那麼麻木,顯然對這種事已是司空見慣,真是可怕。
“哦。”重櫻吶吶的點頭,頓瞭頓,“不對啊,要是搶那個什麼彩頭,青居應該不會跟那些個凡人搶才對。主人,你一定隱瞞瞭什麼對不對?”
“這我就不知道瞭,等青居回來你問他吧。”鹿溪白聳瞭聳肩。
暫時還是別說瞭,要是青居沒搶回來,這小子肯定還要去搶。藤雀畢竟是遊風頂的人,而且還是那個病美人的徒弟,得罪瞭他以後可沒好處。
重櫻沒有再追問,一臉的納悶,“太奇怪瞭吧?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