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咬瞭咬菱唇,恨道:“我就是有良心,才要罵你。誠如沈寒月所言,方法千千百百種,你非選這最危險的一種。萬一出個差錯,你讓我情何以堪?”
左梟謔笑:“情何以堪?哈哈,堪什麼?”
媚兒小臉刷一下紅瞭,厲睨瞭她一眼,嬌嗔道:“總之,這太危險瞭。假若你真的不想再要有孩子,那我吃吃藥,聞聞麝香也就罷瞭,何必……”
“不!任何有損鳳體之事,我絕不同意。”左梟的臉色突然無比嚴肅。
媚兒微愣,又道:“可是,也有別的方法呀。”
“別的方法如何盡興?”左梟立即否決。
媚兒滿臉通紅,咬牙道:“作死。你就這麼喜歡冒險?”
“對!要得到最好的,就非要冒一點險不可!媚兒,我寧可要最好的,兩全其美的結果,也不要保守的方式,你明白嗎?”左梟剛毅而棱角分明的俊龐充滿瞭魅力,令媚兒好生祟拜。
媚兒撇瞭撇小嘴:“明白是明白。可是那沈寒月應該沒做過這種事吧。也不知道行不行?你感覺如何?痛嗎?”
她蹙著眉,一臉關切焦慮。
左梟邪邪一笑,聲音磁沉而沙啞:“行不行,等我養好傷,你試試就知道瞭唄。”
媚兒咬牙瞪他:“能不能正經點啊?要不就冷落我,要不就不正經,你什麼時侯能跟我好好說說話呀?”
左梟沉默瞭,那凝視著她的冰眸灼灼的,幾欲是燒死人的溫度,他突然意味深長地說道:“好。是要好好同你說說話,待朕傷好之後吧。”
“嗯?”媚兒奇怪地註視著他,看起來,他的心裡似乎真藏著話的模樣。
“不過現在我餓瞭,你來得正好,喂我。”左梟又邪邪地笑瞭。
“嗯!”媚兒先放開疑問不想。的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他的傷。
她乖乖地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飯,喂他喝湯,喂他吃水果,最後,喂他吃藥。左梟好不受用的樣子。冰眸簇著笑意,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媚兒道:“你吃飯能專心些嗎?”
“我很專心啊!”
“你專心什麼?”
“我專心看你!”
“看我幹什麼?”
“看你比以前更美瞭,媚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就像許多老夫老妻似的。媚兒突然發現,左梟要是樂意,說起甜言蜜語來也能膩死人;可要是冷若冰霜起來,也絕對凍死你沒商量!
“原來,傷在那不容易說出口的地方,就想著悄悄躲起來養好瞭,再見你。誰知你這麼禁不住,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他笑著戲謔她。
“閉嘴!”她用一大口飯堵住他的嘴。真受不瞭這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
窗外,唐婉和沈寒月遠遠地凝視著屋裡這一對,微微笑著。
唐婉道:“待大師兄傷好之後,咱們就回夜鷹寨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沈寒月低頭,用手輕輕撫著唐婉的小腹。
那裡,愛的結晶早已孕育而生。唐婉抬眸望著沈寒月,亦是一臉甜蜜的笑。或許,女人有瞭孩子就不一樣瞭。有瞭孩子之後,再也不會胡思亂想瞭吧。她的心裡,如今隻想著給孩子一個清靜的環境,安靜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