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治帝看瞭一眼地上的景才人,雖說,面前的少女沒有十分的美貌,但是年輕,蓬勃的朝氣無需過多的裝飾,與那白凈透亮的肌膚蓬勃而出。
“這麼美?”景治帝不例外,端王是皇族少有的美男子,不然當初也不會讓如娘一件傾心,而如娘的美貌更是擔得起景才人口中之詞。
“回皇上,是”景才人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更沒有一個標準答案在哪裡,更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開口的同時,手指止不住的顫抖,弱小可憐的模樣,猶如新出水的荷花。
景治帝沒有那個體力,卻與生俱來的脾性卻沒有丟,又因為病瞭好幾個月,自然葷素未沾,眼前的景才人得寵,那也是因為會照顧人,更因為神態微微豐腴,景治帝純粹是因為背靠著舒服,軟弱香甜,這才多傳喚瞭幾次。
“上前來”景治帝微微招手,心情好,體力難得讓他能夠有閑情逸致。
景才人微微一愣,隱約感覺與尋常有些不同,但不幹不上前去,於是很快爬著向前幾步,到瞭景治帝跟前。
“皇上”景才人抬頭,雙眸沾著水,將害怕與不敢不從表現得淋漓盡致,景才人就算不聰明,也明白,景治帝喜歡她這麼模樣。
果然,景治帝“心情甚好”地伸出手,手指挑起面前少女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少女起伏的X,手指慢慢地下移,到頸脖、到X前,少女顫抖的呼吸在男子手指間鼓動,溫潤的比男子更高的體熱從手指蔓延瞭出去,意猶未盡,景治帝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皇上”景才人的聲音也變得蚊蟲一般,帶著嬌羞,主動地伸手拉住景治帝枯瘦的手掌,“皇上,您要什麼?”
景治帝抬頭看著眼前少女的嬌媚,就算是比不上曾經的那些人、那些事帶給他的驚艷,但眼前卻是真實的,足以讓他愉以一樂的。
景治帝手指勾著景才人胸前的衣襟,景才人半含嬌羞半溫順地爬上瞭龍床。
“慢慢來”
紗幔在身後緩緩地垂下,靜候在盛元殿的宮女們小心翼翼地退後幾步,悄無聲息。
……
“我就說這裡的石榴比我那裡的甜。”鄭念如喝著一碗已經榨好的石榴汁,白凈的瓷碗更顯得汁水紅艷透亮,勺子上一朵石榴花栩栩如生。
“哎呦,郡主,您這可是冤枉奴才瞭。太子府裡第一等的石榴一送來,我就挑瞭最好的給郡主您送瞭過去,留在府裡的也是給郡主您留著的。”胡管傢著急地直喊冤,他哪裡敢怠慢半分,而且,殿下悄悄地要休整後院,且看太子殿下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的模樣,胡管傢就算是不管政事,也隱隱約約能猜到幾分。
“郡主不信,您就問問其竹,還是其竹小哥親自幫忙挑的,都是挑的頂尖大個紅透瞭的,留下來的怕您不入眼,這才榨瞭汁水。”胡管傢覺得郡主是真難伺候,但難伺候歸難伺候,卻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驕縱瞭些,那些是太子殿下自個養出來的性子,一開始的時候,郡主可是十分可人的。
“怪不得,原來是挑的人眼光不行。”鄭念如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瞭其竹一眼。
“郡主,您老說啥就是啥,屬下眼光的確不如郡主,就一片忠心耿耿想著郡主,郡主您就饒瞭小的這一回。”其竹看瞭一眼胡管傢,您老說事歸說事,把我扯進來幹嘛,還有,後院子裡的那兩個安頓好瞭沒有,這滿地挑錯,自然是得到瞭什麼風聲。
胡管傢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情給忘瞭,還沒來得及收拾瞭,真是糊塗瞭。
“站住,去哪?”鄭念如喊住要走的胡管傢,沒有聽到消息她還不過來呢,自從鄭淙元答應後,她也覺得該有小女兒的嬌羞,她自然有小女兒的嬌羞,也是保持新鮮感的訣竅。
所以鄭念如沒想來,至少在鄭淙元還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她要穩住,不會催著鄭淙元有所動作。
隻是,她沒有想到蕭皇後還是等不及,恨不得將自個身邊的人都塞給鄭淙元才放心,鄭淙元有手有腳,還是吃不瞭飯睡不瞭覺,成天的就想著塞人,塞人。
鄭念如覺得,她就算是相信鄭淙元真的有本事讓她的身份光明正大,蕭皇後的行為也要從一開始給個下馬威才行。
“郡主,老奴去瞧瞧廚房裡準備得怎麼樣瞭。”胡管傢不敢不站住,心裡發虛,郡主這脾氣若是知道瞭那麼兩位的存在,而且這一次與先前的還不一樣,是以服侍人的身份送來的,皇後娘娘的意思不言而喻。
“胡管傢,我們郡主知道,您是真心待我們郡主,不知道的,看你這慌忙的模樣,還指不定後面藏著女人等不及呢”念夏白瞭胡管傢一眼,有些氣不過。
她卻不覺得太子殿下真會回瞭這兩個人,聽聞這兩個可是自小在宮裡服侍過太子殿下的,而且被皇後娘娘調教的十分水靈。
胡管傢不敢接話,這是知道瞭,哎呦,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呀,再不回來,他們快頂不住瞭。
“胡思亂想什麼?”鄭淙元從外面跨進來,帶來一絲外間風雪的寒氣,隨著其令進來,簾子又飛快地放瞭下去,屋內依舊溫暖如春。
鄭念如立馬轉過身去,不理眼前的人。
拂冬端著茶放在瞭鄭淙元的跟前。
“一早就降溫瞭,怎麼跑來瞭?”她如今不在啟順樓,從端王府到這裡距離不遠,這麼冷的天,馬車就算是在暖,也漏著風。
鄭念如就是不理人,念夏覺得吧,自個郡主這樣不理人也不好,何況這麼多人都在呢,就是,殿下都回來瞭,一個個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胡管傢恨不得立馬就溜瞭,哪裡還願意留下來。其令也剛回來,並不知道出瞭什麼事,但眼見著其竹給他使眼色,其令還是出來瞭,隻是,殿下身邊每個伺候的怎麼行?
鄭淙元上前一步,握住鄭念如即使在屋內依舊微涼的手。
“你原本就怕冷,這麼冷的天還出來,讓人出來說一聲,我便去看你。”鄭淙元的聲音軟瞭兩分,那在手掌心裡軟的不可思議的手指頭,仿佛沒有骨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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