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車站。
“鈴木快車一小時之後到達。”
鈴木次郎吉揮舞著拳頭,意氣風發地吼道:“各位準備好瞭嗎!”
周圍的警員早就被這個熱血沸騰的老人弄得無可奈何,一個一個悄悄安慰著。
柱子後面。
“真是一群白癡。”基安蒂翻著白眼,鄙視道:“都不知道列車到站的時候,就是他們連同月臺一起被C4炸飛的時候。”
見琴酒沒有打算和自己說話的樣子,基安蒂也隨意,幸災樂禍道:
“鈴木財團的老大和愛知縣的高官們都集中在這站臺上,這樣警方一定認為這是針對他們的襲擊。”
“不過話說回來貝爾摩德和波本都在那輛車上吧?他們怎麼脫身呢?而且他們應該知道爆炸的事情。”
基安蒂問著。
“我怎麼會知道?”
琴酒不大在意。
“可是貝爾摩德找過我啊,”基安蒂有點摸不著頭腦,“說如果C4有多的話讓我分她一點,我問她要做什麼,她也岔開瞭話題。”
“所以說其實她是知道這輛列車上是有炸彈的吧?那她為什麼還要和波本一起去送死呢?”
基安蒂話太多瞭。
琴酒看著列車軌道。
那個女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除非……
琴酒臉色陰沉。
“金菲士也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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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號車廂後的列車。
“好瞭,請打開這扇門。”
“這扇門後面就是貨車瞭。不用擔心,我可是打算把你活著帶進組織的。”他蹲瞭下來,摸著列車的連接鍵。“把這節貨車單獨分離出來,等車停下來之後……我會讓你昏睡一會。”
貨車後趕過來一個身影,迅速沖進來,站在他身邊。
“你可別鬧騰瞭安室透。”緋裡奈滿不在意,掏出格洛克,關掉保險。“被暗算瞭都不知道嗎?”
“誒?”
安室透被突然出現的女孩嚇瞭一跳,卻見緋裡奈擋在宮野志保面前,那把格洛克卻指著自己。
“你這什麼情況?”
他被窩裡反的傢夥弄得一頭霧水。
緋裡奈槍口不離安室透的額頭。雖然不知道這個宮野志保是誰假扮的,但是既然幫瞭她的忙,站在柯南這邊,她自然也要救下來的。
“就是要和貝爾摩德對著幹的情況。”
她反手一抓,宮野志保側身,讓她的手伸向自己身後蓋在重物上的維佈。
“這裡面,似乎全是炸彈。”緋裡奈扯下瞭那層佈,“隔著老遠都嗅到瞭那個女人的狠毒瞭。”
無論如何都要置灰原於死地的狠毒。
“這是連她自己的命都不顧瞭?”安室透冷笑一聲,“我可是過來幫忙的,可沒打算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廢話,我也沒有這個打算。”緋裡奈翻著白眼,“趕緊的,拆炸彈!”
她話還沒說完,隻感覺身後的宮野志保突然把自己猛然向前推去,手裡的槍也被人搶走。
緋裡奈嚇瞭一跳,誰知道這宮野志保力氣出奇的大,她差點直接被甩出去。安室透連忙上前接住瞭她,槍也掉落在地。
“喂!”
緋裡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回頭,卻看見宮野志保將貨車的門狠狠地關上,還立刻聽見瞭上鎖的聲音。
什麼情況?
緋裡奈從安室透懷裡爬起來,拍著貨車的門。
“你這什麼情況?”
“就是要和波本對著幹的情況!”
門內的宮野志保回答道。
如此耳熟的對話……
安室透呵呵一笑。
風水輪流轉啊,小朋友。
“喂!”緋裡奈滿臉懵逼,“你給我出來!”
“不要!”宮野志保的回答讓緋裡奈更加懵逼。
我這不是來幫你瞭嗎?
“出來!”緋裡奈幾乎要騰空而起,一腳踹在門上,安室透連忙攔腰攔住暴躁的金菲士小姐。“我跑瞭三節車廂過來救你,你躲什麼?”
“我,我,我我不能連累你們,你快走吧,給貝爾摩德一個交代。”
“那你搶我槍幹什麼?出來!”
“不要!”
“把槍拿出來!”
“不要!”
“出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