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很突然,姿勢很優雅,女孩幾乎要融化在純黑的懷抱裡。
紅得能滴出血的楓葉順著風劃落,飄在空中,劃落出青春最美好的風景。
“很美好對吧?”
工藤新一背後的女人勾起嘴角,不管其他人驚訝的目光,手臂越過他的肩膀指著那兩個人,聲音神秘優雅。
工藤新一愣瞭一會,隨即叫出瞭那人的名字,或者說是代號:“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也就是因為提前和淺野赤裡合作而成功洗白,恢復身份的克裡斯露出可人的笑容。
“好久不見,小鬼。還有那個孩子。”
克裡斯的眼神越過他,看向瞭毛利蘭。
工藤新一不太適應地別開肩膀,心底還在糾結養妹的戀情,隨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被那位叫過來的。”克裡斯笑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伸手指著還膩在一起的兩個,“昨天晚上做瞭連夜的飛機,本來還在XZ玩得正開心來著。”
仔細看看,她的臉頰上的確有兩塊紅暈。
“他說要翻盤瞭。”
“他?”工藤新一敏銳地捕捉到瞭克裡斯的用語,“琴酒?”
克裡斯笑出瞭以往的神秘,沒有回答這句話,反而提出另一個話題:“還有一位老友要回來。”
“誰?”
工藤新一隨口問著。
“猜猜。”
克裡斯笑得很歡。
“我們回來瞭。”
“要搞大事情。”
連克裡斯都說是大事情……
工藤新一心底頓時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可還沒等他有動作,克裡斯突然拉著他和完全茫然的毛利蘭往下一蹲。
“啪——”
一聲輕微的脆響在清水臺附近響起。
那聲音工藤新一很熟悉,是子彈由消聲器發出,打在鐵皮上的聲音。
世良呢?
工藤新一立即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同學。
世良也被一人壓在瞭身下,並扯向瞭掩體後面。
“赤井先生?”工藤新一一愣,叫出瞭對方的名字。
老友指的是他嗎?
克裡斯和赤井秀一真的能稱作老友嗎?
另一邊,黑澤陣將愛人拉到一旁,被打斷瞭接吻興致的緋裡奈滿臉冷意,輕哼一聲,看著打在車上的子彈孔,早有預感所以並不感到意外,隻是饒有興致道:“終於來瞭?”
克裡斯輕笑一聲,在少年耳邊若無其事地打趣著:“昨天在外面晃悠這麼久,終於把他們引出來瞭?”
晃悠?
昨天緋裡奈和琴酒不是出去約會……
誒?怎麼回事?
把克裡斯和赤井秀一叫回來,又以自身為誘餌,難道是為瞭把那些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揪出來嗎?
不對不對……
聰陰如工藤新一很快發現瞭問題所在。
要換做他,絕對不會在被打壓得這麼被動的情況下貿然對這二位出手,畢竟他們一個隻是手無寸鐵的退役臥底,而另一個是有八成幾率判無期的前組織成員,無論怎樣都不會再給組織造成威脅。
就算是報復,有必要頂風作案嗎?
除非這兩人身上,還有著足以威脅剩下這些人安全的東西。
暗夜公爵已經發揮作用,緋裡奈應該已經沒有吸引力瞭才對……
“我的車!”
另一邊,氣得牙癢癢的松田陣平心疼地夠嗆,一腳踹開瞭車的後備箱,拿出一個吉他袋,扔到瞭緋裡奈手上,氣道:“你們下次要搞事情別搞我車,上個月剛提的!”
槍聲已經引起瞭在場同學的緊張,不少人開始慌亂地跑到建築物內。緋裡奈順手打開吉他袋,毫不避諱地拿出裡面的狙擊槍零件,雙手像變魔術一樣將槍支組合起來,心底湧起一股傲然於高貴。
什麼證人保護計劃?
保護她?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