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初紅著臉：“小緩可能來月事瞭。”

清依連忙跟瞭上去，禦空飛過山頭，哎呦，她也能來玄靈山瞭，據她所知任何人都不可以上玄靈山，包括那幾位山主……

抱著個包袱進瞭衛小緩的屋子，看著毫無聲息的小姑娘，清依試圖忍住震驚，可……真的沒辦法不驚訝，一床血，這也就是小緩瞭，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完蛋瞭。

倒瞭三粒丹藥喂進瞭她嘴裡，清依把瓶子放在瞭桌子上，掌門剛才給的，說是補血，三粒應該夠瞭。

剛吃完衛小緩的臉就紅潤瞭起來，睜開瞭雙眼，“清依姐，你來瞭。”

清依拿出月事帶，“換上吧，你……你來月事瞭，陣勢浩大……”

月事？衛小緩坐瞭起來，看瞭看被褥，天吶，她竟然還活著，對哦，她死不瞭。

拿著月事帶去瞭浴室，綁好，換瞭身幹凈的衣裳。

清依抱著木盆，“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洗。”

衛小緩：“我沒事瞭，我自己洗。”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清依：“別瞭，再來一波我怕我會被血淹死。”

衛小緩笑瞇瞇地說：“不會瞭，我沒那麼多血瞭。”

清依：“我洗吧，你躺著去。”

衛小緩剛想搶盆子就僵住瞭，一股波濤洶湧的暖流……跟尿褲子瞭一樣。

清依張大瞭嘴巴，眼見著小緩的褲子被血染透。

衛小緩：“我去裡面待一會。”說著就跑到瞭浴室，又一次泡在瞭水池瞭。

清依抱著盆子走瞭出去，對上一臉擔心的莫掌門，“掌門啊，我給小緩吃瞭三粒，她還在流血，要不要再吃？”

三粒？三粒！呵呵，“不用瞭。”莫之初摸著鼻子，三粒……補得太多瞭。手指一點水盆，床單上的血漬一幹二凈。陽靈力出，很快就烘幹瞭。最近靈力使用的有些頻繁，不是化冰就是烘幹。

清依呵呵兩聲，“掌門你可真浪費。”

莫之初也沒解釋，“你幫我照看小緩，我出去一趟。”

清依應聲，抱著盆子回瞭屋，疊好放進瞭衣櫃。走進浴室，這裡……很舒坦，“小緩，怎麼樣瞭？”

衛小緩指瞭指水池，“太可怕瞭。”還好水是流動的，血流也慢瞭下來，看起來沒那麼嚇人瞭。

清依坐在池邊，“原來僵屍來月信是這樣子，怪不得你們那個種族稀少瞭。”

衛小緩：“可能是來月信的時候把自己嚇死瞭。”腦子又開始空白瞭，好像忘瞭什麼……

清依：“我來的時候看到你躺在那，無聲無息一床的血，不知道的估計能嚇個好歹。”

衛小緩：“不是你把我……”不是清依姐，是師父……師父把她從……哎呀，臉好熱，好害羞。

清依：“別激動，平靜平靜。”紅色又濃瞭。

……

就這樣到瞭半夜，池裡的水終於恢復清澈。衛小緩換好衣裳，清依姐已經睡熟瞭，在水池裡泡久瞭，渾身酸疼……

夜晚屬於僵屍，歡快地出瞭屋子。

對上師父擔憂的眼神，衛小緩露出瞭大大的笑容，莫之初松瞭口氣。

師徒二人在山頭遛達。

衛小緩：“師父，您不是無所不能嗎？”

莫之初：“不敢當。”

衛小緩：“您怎麼不直接幫我止血呢？”

莫之初：“血脈倒流很容易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