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緩似懂非懂，換個話題，“師父，我要參加幻境測試。”

莫之初：“好。”

衛小緩：“過不去我還能做您的弟子嗎？”

莫之初：“能。”

衛小緩：“我一定能過去。”

莫之初：“一定。”

剛走出來的清依就聽到瞭這麼段無聊的對話……這二位好像不太會聊天。

清依走出陰影，“我先回去瞭。”

衛小緩：“回見。”

清依飛過山頭。

衛小緩一臉羨慕。

莫之初手中白光一閃，“禦空之術。”

衛小緩接過，光芒消失在手掌中，腦中多瞭很多畫面，她開始按著步驟練習，先是凝靈，靈力聚於腳底，放松身體，一用力……她就飛瞭起來。

莫之初抬著中，看著逐漸變成小黑點的徒弟，禦劍飛瞭起來，在半空中接住瞭她……

衛小緩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平日裡幾乎感覺不到的心臟突然跑出來添亂，撲騰撲騰狂跳著……尼瑪……“師父快放我下來。”

莫之初落下。

衛小緩跑進瞭屋子，一下子就紮進瞭水裡，吸氣呼氣，放緩呼吸，這是啥啊？月事這麼要命呢？一激動就狂流……陰天還得進幻境呢，這狀態得穿棉褲。

小緩……小緩的成長軌跡有些詭異……怎麼會突然就長大呢？莫之初曾以為他對這方世界無所不知，小緩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意外。

第一次體會到無能為力的昆侖掌門回瞭自己的院子，院內隻有靈氣，沒有小緩……沒有那個一身死氣的小緩，似乎在哪都沒什麼差別。他坐在樹下，閉上瞭雙眼，桃花落瞭一地。

……

翌日。

衛小緩精神飽滿，摸瞭把臉，水嫩水嫩的，有靈氣的泉水對皮膚好。

吃過飯，整理瞭下衣裳，不敢直視自傢師父，一看就激動，“師父，您去嗎？”

莫之初：“好。”

衛小緩：“……”我不是邀請你啊，你去瞭我會血崩……

莫之初：“我晚點再去。”

聽到瞭？又被聽到瞭？沒臉面對師父，轉身就跑。

莫之初：“慢點。”

衛小緩放慢瞭腳步，下瞭山，北星雪已經等在那瞭。

“雪師姐，你怎麼來瞭？”

北星雪：“掌門說讓我帶你去。”

衛小緩瞇眼，“嗯。”

走出山脈，路過五行學院，之後就是一個大廣場，一眼望不到邊，廣場中間立著七根柱子，散發著不同顏色的光芒。

場中已經站瞭不少弟子，衛小緩數瞭一會……

“今日是開始，渡過就得到瞭昆侖報名的資格，渡不過也不怕，生命很長，機遇無處不在，不怕重頭再來。”

被澤山主打斷瞭，衛小緩忘瞭數到哪瞭。

澤山主北星傲繼續說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幻境之內危機重重。”

沒有人後退，皆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當他們選擇瞭這條路，就沒打算回頭。

北星傲露出瞭滿意的笑容，“開幻境。”

一片光幕自上而下，不少修士走瞭進去，衛小緩默默走進隊伍裡，跟在瞭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後，這人整整比她高瞭兩倍，估計就是傳說中的誇父族瞭。

踏進光幕，眼前一黑，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個小城，城門大開，門口人來人往，衛小緩迷茫瞭一會，定瞭定神，這裡是幻境，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