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太太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把那個金鐲子拿出來,然後吆喝溫老四傢的小閨女,“回去找你娘把那個珠釵,耳墜子交出來。”
被褚昭遠打掉兩顆大門牙的李香此刻一直趴在門上聽著,溫老太太這麼大聲,她自然是聽見瞭,不甘不願的把從小惠身上搶來的珠釵,銀耳墜子拿瞭出來。
又是那個小姑娘把東西拿瞭過來,李香依舊沒出來,實際她要這些東西,就是想把李香『逼』出來。
算她識相,現在她最恨的人就是李香,如果真讓她看見她,哼哼,小白狼正好已經幾天沒抓到活物磨牙瞭。
東西都先交到溫老爺子手裡,然後再由溫老爺子親手交給溫賢珠。
“阿珠,就為瞭這麼點東西,你就對你『奶』『奶』,你這些嬸子大娘,姐姐妹妹下那樣的毒手。”
溫賢珠知道溫老爺子指的是啥,不過這她可不能隨便承認,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與她無關。
“我不知道您說的是啥,首先我要回這點東西,主要是想爭個面子回去,不然以後誰看見小惠穿的戴的好都過去搶,那還要不要王法瞭。”
他們傢走出去的這個孫女喜歡爭面子,這溫老爺子到是相信。
“那你『奶』『奶』她們中的那個毒真與你無關?”
溫賢珠故作驚訝狀,不解的瞧瞭溫老太太一眼,轉回來說道:“我要是真有你們說的那本事,會給人下毒,還會等到今天?不會是你們傢又得罪什麼人瞭吧?”
這麼長時間溫賢珠給溫傢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敢做敢當,是她做的,從不往外推。
實話說,人傢壓根就沒瞧上他們傢這些人,不屑往外推。
見溫賢珠不但沒承認這次下毒的事,還一臉吃驚的樣子,溫傢這些個『婦』人,大部分都選擇瞭相信。
他們溫傢,或者說,不會是溫老五在外面又得罪什麼人瞭吧?
溫賢淑悄悄趴在她娘耳邊說道,“咱們中毒那會阿珠又不在,而且就連姓霍的那個獵人都走瞭,娘您看這毒能不能是……”
溫老大媳『婦』一看閨女的口型,驚呼道:“不可能,溫福可是救瞭咱們一傢的恩人,她哪可能是害咱們的人。”
溫老大媳『婦』喊出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站在院子裡的人都能聽見,溫賢珠聽瞭這話,淡淡的笑瞭一下,“我雖然恨你們,但還不至於到瞭給你們下毒的地步,更何況我現在還懷著孩子,我還想給我的寶寶積點德,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未來隻要你們別來招惹我,咱們大傢相安無事挺好。”
溫賢珠這話一說,那些還有點懷疑她的人也都不懷疑瞭。
相反,很多人現在都把懷疑的矛頭指向瞭溫福,又是溫賢淑,猛然想起,“我們大傢中毒之前,溫福一直蒙著臉躲在後面,要不是她那身高,我差點都認不出她。”
難怪溫福會有解『藥』?
而且選在她們大傢都痛不欲生的時候把解『藥』拿出來,這樣她就變成瞭他們溫傢大院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