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沈妄聲音幹凈好聽，宋錦妤接連將語音放瞭N遍，開心地勾瞭勾嘴角。

這幾天她真拿小本本在每天記錄，沈妄從放假那天開始，每天中午點一杯奶茶。

一天不算什麼。

接連一周甚至還有持續下去的趨勢。

……他是不是對她這隻狗子有意思？

宋錦妤坐在書桌前，罕有地犯著花癡一遍遍放沈妄發的語音，想瞭想，認真地按下語音按鈕回復。

“要。”

“今天我們去江芷傢寫作業，你從幾點寫到幾點？”

沈妄回復地很快，聲音淡然隨意：“你們開始寫的時候在群裡說一聲，我隨時上線。”

“今天下午要把春節幾天的作業都寫完。”

“我大哥一傢年底回來，作業不放好，兩個小朋友會拿筆在上面幫忙畫畫。”

宋錦妤：“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有經驗？”

她笑夠瞭才說，“心疼你。”

沈妄：“……”

竟然幸災樂禍。

沒有良心。

“我大概下午兩點到江芷傢，到時候我們給你發消息。”宋錦妤說。

“好。”沈妄應下。

“還有，”宋錦妤拖著聲音遲疑瞭幾秒，語調輕松地調侃道，“每天點一杯奶茶，你是恨我嗎。”

“一個寒假真心實意想讓我變成球球的那種？”

沈妄聲線明顯淡淡地回：“看來你是真的沒有良心。”

宋錦妤默住瞭：“……”

……那你是喜歡我嗎？

對話框安靜下來，隔著屏幕，誰也看不到此刻對方的神情。手機具有這樣的兩面性，可以隨時隨地聯絡、遠距離維系，卻也隻是虛擬，抓不到令人安心的真實感。

上一條記錄是沈妄的，宋錦妤在短短幾秒後快速笑著回：“那我就當你喜歡我瞭。”

“你良心不痛的嗎。”沈妄接瞭一句。

“一點兒都不痛，還活蹦亂跳。”宋錦妤超自戀地說。

沈妄：“嗯。”

下午，宋錦妤背著書包，去瞭江芷傢。

江芷傢是兩梯兩戶的平層公寓，南北通透的大五居，足夠三世同堂生活。

據說春節時，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能夠與他們齊聚一堂，歡樂熱鬧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多時，宋錦妤來到瞭江芷傢。

裝潢雅致明亮的電梯廳裡鋪陳著紋路復古的地毯，鞋櫃貼墻而立。

她剛出電梯，就見江芷歡天喜地地拉開傢門，“錦妤！”

“江芷。”

黑白毛發藍眼睛的兜兜跟在她身後，表情一如既往的王之蔑視。

江芷放下她的小拖鞋，宋錦妤換鞋隨她進瞭門。

“我們先寫作業還是先打遊戲？”江芷帶她來到桌子前摘下書包，顧自排除瞭後者，“咱們先吃東西，把今天的作業寫完吧？”

“然後看著電視連麥打遊戲。”

“哈哈哈哈，”宋錦妤點頭，“好啊。”

長方形餐桌上攤著一堆零食和作業，還擺瞭盛裝著蘋果、草莓等水果的果盤，以及果汁。

江衍也熱情地打瞭聲招呼，然後宛若參加寫作業的儀式般，坐到瞭她倆對面。

“我去群裡呼叫沈妄上線。”江衍舉瞭舉手機。

“嗯嗯。”宋錦妤點瞭點頭。

很快，宋錦妤被江芷投喂著水果，將作業從書包裡掏瞭出來。她劃開手機，看到沈妄已經默默進入群通話，也隨手點瞭進去。

然而——

“咱們三個在一塊兒寫作業，連小金魚一個手機就行瞭，不然沈妄那大概有回聲。”江衍說。

宋錦妤：“……”

（昨天小紙片人便簽本中獎ID：木頭兮。請盡快加領獎扣群，麼麼噠。牯玉.（林.鳶.）寶寶也加一下，之前做活動審核時誤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