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兒狐疑地瞥瞭眼陸辰淵,總覺得他話中有話。
金風玉露一相逢,更勝卻人間無數。這句話她當然知道瞭,不就是著牛郎織女一年見一次面,見上面後高興極瞭嗎?問題是,這位爺的眼裡,卻似乎別有深意?
“怎麼?娉兒不知?不想去見識下七夕的京城之夜瞭?”
“婢妾知道呀!”徐娉兒忙應道,“這金風嘛的是秋的風!因為牛郎織女每年一會,正值秋日之際!”
陸辰淵含笑:“那玉露呢?”
“玉、玉露?”徐娉兒傻眼瞭,絞盡腦汁回憶教科書的內容,似乎並沒有介紹得那麼具體?
“皇上,婢妾以為金風玉露就是泛指秋?”她心翼翼求證。
“錯。”某位爺一本正經地胡襖,“金風喻指秋,但玉露……”
“朕身體力行來告訴你,何為玉露。”
話音一落,徐娉兒直覺一陣暈眩,再次睜眼時,發現腰抵在瞭書案之上,某人筆直堅挺的身軀正貼著她的腰身,俊臉漸漸俯低。
那一雙黑眸鎖住瞭粉嫩的唇,仿佛鷹隼盯緊瞭食物。
“這……便是玉露。”他薄唇微掀,聲音低啞暗沉。
“啊?”徐娉兒粉唇微啟,茫然間就被得逞的某人堵住瞭去路。
她……迷失自己瞭。
在一片熾熱迷糊中,好不容易清醒瞭一瞬,是被人拋到瞭柔軟的床榻上。
然而隻不過是可憐的清醒瞭一瞬而已。
很快,無法言喻的火焰灼燒著她的神智,讓她徹底深陷。
一夜荒唐。
醒來的時候,已微亮。
枕邊空無一人,徐娉兒睜開眼愣愣地看著頭頂的帳幔,忽地拉起被子將整個臉埋瞭進去。
“娘娘,你醒瞭?”桃兒從帳幔間探頭看瞭進來,正好看見徐娉兒紅通通的臉蛋。
果然,臉紅是得寵的表現呀。
“桃兒,”徐娉兒坐起身,瞬間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又滋溜鉆進被窩裡,“我想泡澡。”
桃兒笑盈盈:“都準備好瞭,娘娘,奴婢伺候您過去。”
將整個人埋在瞭溫暖的水裡,徐娉兒忍不住幸福地籲瞭口氣。
“娘娘,您身上……”桃兒眼淚汪汪地巴在浴桶旁邊,瞅著徐娉兒身上一處處紅腫淤青,“您疼不疼?”
皇上他怎麼那麼不心疼娘娘?桃兒扁著嘴,清晨來與晚晴交班時,聽聞昨夜皇上叫瞭三次水,直到快亮才消停,可把娘娘給折騰慘瞭。
“疼……啊,不怎麼疼瞭。”徐娉兒低頭看瞭看,她皮膚薄,平日裡要是不心磕碰一下都能青紫好久。
覷瞭眼桃兒那悲憤的神情,忍不住笑瞭:“一會兒幫我擦點白玉膏,很快就好瞭。”
泡完澡回瞭屋,離去坤寧宮請安的時辰還早,徐娉兒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桃兒,我的腰好酸好疼,你來幫我揉揉好不好?還有身上的青紫,我要擦白玉膏。”
一霎間後腰就被輕輕地按住瞭,緩緩的力道讓她低哼瞭一聲:“嗯嗯,就是這樣,好舒服。”
“……很舒服?”身後傳來低沉迷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