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怎麼會是陸辰淵?
徐娉兒被嚇瞭一跳,猛地一轉身又扭到瞭腰,疼得她直咧嘴。
陸辰淵忙摁住她:“老實趴著。”
“皇上,您不是上朝去瞭嗎?”徐娉兒可憐兮兮地趴在枕頭上,伸手摸著扭疼的腰,她的腰到底得罪誰瞭?
“今日休沐。”某拳淡地回瞭一句。
他剛才是去練功院晨練,見鵪鶉睡得香,便沒叫醒她。
徐娉兒一臉恍然。
腰上傳來陣陣溫熱,仿佛一股暖流從穴道融入瞭她的身體,暖洋洋地驅散瞭酸軟的感覺。
這該不會是傳中的內力?徐娉兒覺得渾身軟綿綿的,舒服得懨懨欲睡。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一霎,忽然被人輕輕地翻瞭個身,她嘟噥瞭一句:“怎麼瞭?”
好想睡覺,好困……
然而,困意很快就消散無蹤。
因為某人正在
解、她、的、衣、服!
“皇上,您做什麼?”徐娉兒猛然睜開眼,一把拉過被子擋在胸前,一副盯賊的目光盯著陸辰淵。
陸辰淵嘴角抽瞭抽,揚起手中的白玉膏道:“方才你不是要擦白玉膏?”
那是讓桃兒幫她擦白玉膏,和您大爺擦白玉膏能一樣嗎?
能一樣嗎?
徐娉兒伸手去奪白玉膏:“皇上,婢妾自己來就校”
“朕來。”不容置疑得讓人不敢反駁。
嚶嚶嚶!
不帶這樣用皇上威壓欺負饒。
徐娉兒苦著臉:“皇上,婢妾要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瞭,這白玉膏不擦也罷。”
回應她的是堅定而溫柔的動作。
在看到白玉無瑕般的肌膚上那紅腫青紫時,陸辰淵忍不住抽瞭口氣,他昨晚怕是略嫌孟浪瞭。
視若珍寶般心地替徐娉兒擦瞭白玉膏,幽深黑眸愈發深邃。
徐娉兒避無可避,隻能自我安慰就當做是皇上大人替她做spa吧。
反正昨晚已經被看透透瞭,她在現代比基尼都穿過,沒帶怕的。
好不容易終於擦完瞭白玉膏,兩人整齊一致地別開頭松瞭口氣。
這擦個白玉膏,實在是太折磨人瞭。
考驗他的自制力。
考驗她的臉皮厚度。
“皇上,”徐娉兒決定自救,在這麼下去,她非得跟烤熟的蝦子似的瞭,“時辰不早,婢妾要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瞭。”
滋溜地從某人身下鉆瞭出去,徐娉兒高聲招來桃兒和晚絮替她更衣打扮。
穿戴整齊後出瞭寢殿,就見陸辰淵一派優雅地坐在書案後批閱折子。
“皇上,您不去禦書房?”
陸辰淵抬眸覷她一眼:“朕在這裡等你。”
徐娉兒認真思考著她在這後宮住瞭許久,似乎還沒有好好遊覽過,不如趁今日氣晴好,一會兒請安完逛上一遍?
“速去速回。”某拳定地吩咐瞭一句。
徐娉兒瞬間回神:“是,皇上。”
抵達坤寧宮時,眾嬪妃到得七七八八瞭。
“娘娘,”素衣姑姑笑著前來引路,“您這邊坐。”
按理她仍不算正式嬪位,然而坤寧宮已經專程為她增加瞭嬪位的圈椅,徐娉兒笑著致謝:“謝過姑姑。”
“聽昨個兒皇上在永壽宮宿瞭一夜,”榮嬪睞瞭徐娉兒一眼,羨慕道,“妹妹真是深受聖寵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