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母親昏倒

作者:箬呦呦 字數:2077

兩份聖旨,一份是許之為為太子妃,一份是許之為側妃。

雖說謝長歌心心念念要嫁給慕容雲,而且側妃隻是低於正妃而已,也很有地位,但世上任何事情都怕對比。

側妃,說的好聽,不還是個妾!兩人真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連公公的態度都不一樣!

謝長歌咬瞭咬牙,有些恥辱的接過聖旨起身。

老太太的臉上都快笑開瞭花,傢中出瞭個太子妃,保不齊還會出個皇後!而且還有一個雖說隻是側妃,但說不準也能給傢中帶來很大助力。

謝傢擠入世傢指日可待!

謝成也是這樣想的,他臉上堆著笑,命人拿瞭一個大大的紅包給李公公。

“李公公勞累瞭,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公公掂瞭掂,臉上的笑意真誠瞭幾分。

他客氣跟謝成說瞭幾句場面話,就打道回府瞭。

司徒靜怡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做太子妃,享潑天富貴,也許是多數人的夢想,隻是富貴是那麼好享的?

太子殿下,外頭傳言冷酷無情。要是是對玨兒不過是一時新鮮,或者隻是單純的看中瞭玨兒的傢世,那一進太子府就相當於自入火坑。

司徒靜怡擰著眉毛朝謝長玨走來,突然眼前一昏,失去瞭知覺。

“母親!”謝長玨還在想婚事的事,就看到司徒靜怡昏倒瞭,連忙驚叫瞭起來。

下人們看到司徒靜怡說暈就暈,都慌亂瞭起來。

謝長歌看到司徒靜怡的樣子,心中的抑鬱之情消散瞭不少,她幸災樂禍道:“夫人怎麼突然昏倒瞭?難不成是得瞭重病?”

“閉上你的嘴!”謝長玨冷冷的看著她,目光裡不帶一絲溫度,謝長歌被嚇瞭一跳,眼中閃過不屑,卻還是心悸於謝長玨的眼神,沒有做聲。

謝長玨冷聲斥道:“都是死的嗎?不知道去叫禦醫?”

幾個丫鬟們才如夢方醒,連忙出瞭府去叫禦醫。

謝老太太和謝成互相看瞭一眼,老太太道:“玨兒莫慌,你母親許是像上次一樣,沒什麼大礙的。”

謝長玨的眼神一凝,她道:“父親不來幫忙把母親帶回怡馨閣麼?”

謝長玨的臉上帶著一絲譏誚,謝成被她看的心虛,諾諾連聲,一群人嘈嘈切切的到瞭怡馨閣。

趙太醫趕到怡馨閣,給司徒靜怡把瞭脈,他皺起眉頭道:“夫人並無大礙,興許是太操勞瞭,導致身子虛弱。我開幾幅藥,讓夫人好生養著就是瞭。”

謝長玨顰起秀眉,要是昏一次倒還說的過去,暈倒兩次,這就當真是不對勁瞭。

謝長玨眸子裡閃過沉思,趙太醫開瞭幾幅方子就告辭瞭。

謝老太太和謝成也回去瞭,謝長玨看著昏睡著的司徒靜怡,眼底劃過一絲痛色。

如果不是太醫說的那樣,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

中毒!

而且定然是非常慢性,輕易察覺不瞭的毒!

謝長玨招來玲瓏,細細問道:“母親最近可吃瞭些什麼?”

玲瓏答道:“夫人每日三餐都是院裡小廚房做的,並無不妥之處。”

謝長玨抿瞭抿唇,玲瓏突然道:“前些日子,夫人一直宿在重華院照顧老太太!”

謝長玨臉色一沉!

司徒靜怡的指尖顫瞭顫,謝長玨面色緩瞭緩,柔聲道:“母親總算是醒瞭。”

司徒靜怡蹙眉道:“我又怎麼昏過去瞭。”

謝長玨的眼神閃爍,她笑道:“太醫已經來看過瞭,說母親不過是太過勞累瞭,身子虛弱,好生養著就會好。”

司徒靜怡垂眸,她道:“倒也奇怪,我前幾日去伺候老太太,雖說也盡瞭心力,到底不至於身體如此虛弱。”

謝長玨睫毛微顫,她道:“母親不要想太多,好好養著就是。”

……

待到謝長玨回清風閣天色已經昏沉,她臉色不鬱道:“落葉,給我備馬車!”

落葉疑惑道:“這麼晚瞭,小姐要去哪裡?”

謝長玨沉吟瞭一下,緩聲道:“去太子府。”

太子府內,慕容湛聽到人傳報說謝長玨來瞭,慕容湛心中一喜,連忙出瞭內室,大廳裡,果然見到謝長玨在喝茶。

謝長玨抿一口香茶,茶盅上飄著裊裊水汽,照得清麗無雙的臉帶著朦朧的美感。

慕容湛禁不住彎瞭彎唇角,他道:“我的太子妃這就等不及瞭?”

看到慕容湛出來瞭,靈波以及其餘下人都很知趣的下去瞭。

謝長玨臉色未變,慕容湛這廝調戲她的頻率越來越頻繁,她已經完全免疫。

謝長玨放下茶盞,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愁緒。

慕容湛的笑容隱瞭下來,他隆起眉峰,道:“玨兒,可是有什麼事?”

謝長玨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望著慕容湛,她道:“容瑾,你這裡是否有一位醫術超強的神醫?”

慕容湛的身邊能人輩出,那位蔡神醫就是其中一位,上一世時,他還受慕容湛之命,救過她。

慕容湛愣瞭愣,他可從未對謝長玨說過,為什麼她會知道?

慕容湛上前摸瞭摸謝長玨的頭道:“是。”頓瞭頓,他有些急切道:“玨兒,你身體有什麼事?”

謝長玨嘆道:“不是我,是我母親……”

她正色道:“你能否把那人借我一用。”

慕容湛深深的看瞭謝長玨一眼,笑道:“夫人的要求,我豈能拒絕。”

謝長玨臉色一紅,她嗔道:“誰是你夫人!”

慕容湛莞爾一笑,摟住瞭謝長玨的腰。

“玨兒。”謝長玨被他孟浪的動作嚇瞭一跳,然而面前的人的情感是如此真摯熱烈,她竟不好拒絕。

慕容湛細細嗅著她的芬芳,道:“我好想你。”

慕容湛的鼻息吐在她耳後,癢癢的,謝長玨覺得耳朵有些發熱。

她輕輕道:“前兩天不是見過瞭嗎?”

慕容湛輕聲呢喃,“玨兒難道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謝長玨臉不爭氣的紅瞭紅,她輕咳瞭一聲,道:“天色不早瞭,我也該走瞭。”

慕容湛將頭埋在她的發間,聞著她的發香,感覺一陣心曠神怡。

漸漸的,慕容湛的頭到瞭謝長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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