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大,我們可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們是老實本分的老百姓啊。”
“呵呵!我當然知道,我也是老實本分的老百姓,咱們可是一傢人啊,那我可就不客氣瞭啊,哈哈哈!”
麻子大步流星的走到院子中間,放下兩瓶酒:“正宗的茅臺!三千塊錢一瓶,地道,上檔次!”
曹鋒:“幹嘛?”
“兄弟我久仰小友的大名,打算過來拉一道,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我的生意就是你的生意。”
“兄弟?生意?可我不認識你啊。”
麻子姿態放松的坐下來:“賢弟,你跟座山彪結仇,打瞭他的人,他豈肯善罷甘休啊,也隻有跟著我,有我的保護,你才能放寬心,我可以保證,你在那條街上,幹什麼都行,無人敢拆你的臺。”
“呂老爺子的孫子在那兒一帶賣藥。”
“好說!今後我的兄弟保護他,別人不敢來招惹!”
大門外,小弟灰溜溜跑進來一個,在麻子耳邊低語。
麻子眼珠瞪大:“反瞭他瞭!這狗日的座山彪,他有什麼資格在我的地盤上踩點子?嗯?!姥姥!你帶上幾個人,把呂老爺子的孫子給我保護住,誰要是敢動粗,你給我往死裡打!出瞭事,老子擔著!”
“明白。”
呂老頭嚇住瞭:“怎麼回事?我的平安怎麼瞭?”
麻子:“老爺子,你別擔心,這條街是我管的,座山彪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我當然不答應瞭,你放心,隻要小曹兄弟發話,今後咱們就是朋友,是一傢人!你孫子在那兒搞什麼生意都行,我罩著!”
街道口這裡,座山彪的人和麻子的人杠上瞭,就為瞭一個擺地攤的。
這是表面上的事,其實是為瞭曹鋒,一個要虐,一個要拉攏。
“你們的大哥彪子沒教你們要循規蹈矩?這條街是麻爺的地盤,你們抽風瞭是怎麼的,找死啊?”
“我們沒攪你們的生意,路是天王老子開的,我們就是找這個擺地攤的小子,跟你們有關系麼?難道野麻子跟這小子是親戚不成。”
“奶奶的,給我打!”
街上幾十個人群毆,你打我、我打你,都沒個章法瞭。
上京是個有秩序的地方,尤其是來瞭華僑大佬之後,各方面堂口的勢力都不能亂來。
偏偏這裡出事瞭,隻要一個電話就能傳到大佬的耳中去。
一傢高樓的樓頂,兩位老板坐在沙發上,聊的是風土人情,也包括瞭生意,門外的秘書進來,將事情告訴老板。
大老板喝瞭口咖啡:“手磨咖啡,果然是香啊,我以為我來到上京兩三年瞭,這裡的天氣會好轉,也算是我給老兄弟的一個安慰吧。”
旁邊的老板端起杯子,笑盈盈的:“怎麼,底下的人鬧事瞭?”
“嗯,小事,東亭街那邊,有兩個人幹起來瞭,打的雞飛狗跳的,真鬧不明白,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呵呵,小兄弟不懂規矩,你這個當龍頭的也難啊,隨便教教就行瞭,何必動怒呢。”
“我可不是動怒,我是恨鐵不成鋼啊,今天晚上,我又要忙活瞭,好長時間沒這事瞭,還得開堂子,你說我都六十七歲瞭,還得為這些事操心,累不累?”
“能者多勞,誰讓你本身就喜歡攪和這些事呢,入道容易,出道難啊,呵呵。”
晚上九點多,上京第一酒店,名林豪大酒店,八樓最大的餐廳裡,桌椅板凳分散在兩邊,站坐各兩百號人,華僑大佬坐在當間,背後供奉著關二爺的神像,底下七八個大漢站著。
大門敞開著,兩邊幾百號人齊刷刷盯著門口,等著鬧事的人被帶進來。
走廊裡,小弟排開,五米一人,還有幾人推著麻子和彪子在前頭走。
“彪子,你這下慘瞭,大老板早就定下瞭規矩,相互之間,不許胡來,可你犯規瞭,越界瞭。”
“你也別太得意,我沒搶你的生意,沒撬你的地盤,我不算犯規,你給一個擺地攤的出頭,那才是犯瞭忌諱呢。”
身後的男子兇道:“別磨蹭!快點!”
二人進瞭門,這陣勢,他們還真有點害怕。
兩旁人一齊喊道:“跪下!!”
這喊話的人裡頭,不乏一些自己人,也就是跟麻子和彪子身份對等的老大,他們這樣不給臉,二人心中不爽。
你再不爽,不還得跪下麼。
大老板的衣服上,是一隻巨大的黑色蠍子圖案,他的綽號,便是毒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