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瞭你的秘密瞭!”
百裡羿聞言頓瞭一下,轉過身不耐煩地看著林舒雅。
“你說什麼事!”
“哼哼,現在知道要求我瞭吧!”林舒雅有些得意,她早就覺得那件事是真的瞭,不然百裡羿為什麼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瞭。
“你要知道,你是什麼身份,本侯爺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百裡羿的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涼颼颼的,讓人聽瞭感覺到一陣寒意。
林舒雅被他那麼一說。突然想起來瞭百裡羿的身份,突然就害怕瞭起來,她知道百裡羿這幾天一直在忍耐她,要是惹得她生氣瞭,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我知道你是有斷袖之癖瞭!”林舒雅強裝鎮定,大吼道。
“呵呵,先不說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知道你對皇室中人不敬,該當何罪嗎?誹謗皇室中人又該當何罪?你是傢裡人沒有教好嗎?”百裡羿真的是受夠這個女人瞭。
“來人,將林傢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給本侯爺召集起來,本侯爺就在這院子等著。”
“是,屬下領命。”暗衛接到消息之後,直接出去瞭。
林舒雅見狀也明白這回百裡羿是真的被自己惹生氣瞭,一時間害怕的哭瞭起來。
不一會兒,人全部都來瞭,連老太爺都過來瞭。
“不知侯爺……”老太爺小心翼翼的問道。
百裡羿抬起一隻手,示意老太爺先不要講話,讓人扶著他坐下。
“林老,本侯爺本來是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的,但是本侯爺實在是忍不下去瞭,澤一,你將事情經過說一遍。”
“是。”澤一將這幾天林舒雅的蠻橫無理,還有剛才威脅百裡羿的話都說瞭一遍,雖然澤一面無表情,但也將林舒雅的蠻橫無理模仿出瞭幾分。
林傢人越聽心越驚,看向林舒雅的眼神也越發的不善瞭。
“本侯爺來你們林傢府上,隻是因為和鐘離是至交好友,是兄弟,所以讓你們不要把本侯爺的身份說出來,想讓你們將本侯爺當做普通的客人來對待,可是看看,你林傢教出來的姑娘,目無王法,藐視權貴,誹謗皇室,這裡任何一條都可以讓你林傢滿門抄斬!”說到最後百裡羿冷冷地看向林思禹,他怎會不知道林舒雅之所以會纏著他,就是因為她這個好父親唆使的。
“本侯爺本來想著一次兩次就夠瞭,沒想到,居然一次一次挑戰本侯爺的耐心,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本侯懷疑你到底有沒有習讀過《女誡》之類的書!”
“侯爺饒命啊!”老太爺帶頭下跪。
百裡羿見狀也絲毫不心軟,他今天這一舉動是給所有像林舒雅這樣的女子看的,他覺得女子嬌氣一點可以,但像林舒雅還有鐘離瑤菁這樣的,這就十分讓人生厭瞭。
“這件事由林老來處理的,本侯爺今天本來是想出去玩玩的,但是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瞭,本侯爺乏瞭,先回去瞭,本侯尊稱你一聲林老,一是看在你的年齡上面,二是相信你是公正的,不會偏袒有罪之人。”百裡羿說後直接轉身離開瞭。
眾人見百裡羿走瞭,心裡都松瞭一口氣瞭,但接下來,他們要迎接的是林老太爺的怒火。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林舒雅,你今天所做所為會令人生厭,多是因為你父親對你的嬌生慣養,所以,從今天起林舒雅不再是我林傢嫡女,貶為庶女,死後牌位不得入祠堂的主位,而林思禹,則面壁思過兩月,連同林舒雅一起。”說完林老太爺看瞭一眼百裡羿所在的客房,然後由人攙扶著離去。
林舒雅聽後,臉色霎時變得蒼白,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沒有瞭鐘離瑾初見時的自信和明艷瞭,看來打擊頗深。
鐘離瑾雖然覺得百裡羿做的過瞭一些,但也明白,皇室之威,怎麼能容他人挑釁!這是殺雞儆猴,讓那些喜歡誹謗的人明白後果,也讓那些想要追求百裡羿的人明白,他不喜歡這種不安分的女人!恐怕以後百裡羿身邊會清凈許多瞭。
這一件事就以百裡羿的怒火和林老太爺的處置告終,本來百裡羿想帶著鐘離瑾現在就離開的,但沒想到,那天夜裡出瞭一些事情,導致行程不得不往後推瞭。
晚上,鐘離瑾本來是入睡著的,突然有些口渴想起來喝水,卻發現窗外有人影晃動,鐘離瑾心覺不對勁,連忙退回到床邊,將玉骨扇拿在手中,然後躲在離門最近的屏風後面,接著她就看見們被輕輕的推開瞭,接著就進來瞭三個黑衣人,鐘離瑾屏住呼吸,握緊手中的玉骨扇,準備隨時發動暗器,然後抓住時機沖出去。
那三人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卻發現沒人,瞬間便反應過來瞭,連忙向門口看。
鐘離瑾見那三人已經發現瞭,連忙對著那三人發動暗器,之間瞬間飛出幾根銀針,鐘離瑾也不知道射中瞭沒,拔腿就往門口跑,想著隔壁就是百裡羿的房間,自己跑出去大喊一聲,百裡羿肯定會有察覺的,隻是沒想到,她剛跑沒幾步,身後的黑衣人就反應過來瞭,連忙追瞭上來,眼看就要抓到鐘離瑾瞭,說時遲那時快,鐘離瑾摁動玉骨扇上面的機關,然後後面的匕首就彈瞭出來,鐘離瑾迅速往後面劃過去,那黑衣人大概也沒有想到鐘離瑾手上還有匕首,一時不察,手上被劃瞭一道口子,雲野涯做出來的東西自然是頂級好的,這匕首的刃自然是十分鋒利,一下子那黑衣人的手上的傷口湧出來許多的血,,黑衣人下意識的將手收回去瞭。
鐘離瑾見狀連忙逃跑,後面卻又追上來瞭兩個黑衣人,兩人手中的劍同時刺向鐘離瑾,鐘離瑾見躲不掉瞭,心裡湧現瞭一股絕望。
這時鐘離瑾突然想起來百裡羿那天和她說的,要再去看一次日出,頓時身體裡就湧現出一股力量,鐘離瑾握緊瞭手中的玉骨扇,然後向兩把劍打去,卻不料自己不知道被誰推瞭一把,然後身子向旁邊倒去,等到鐘離瑾抬起頭看的時候才發現是百裡羿給她安的暗衛。
鐘離瑾連忙站瞭起來,向門外跑去,暗衛還沒來得及阻止她,鐘離瑾就沖瞭出去,雖然鐘離瑾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暗衛在她沖出門時的眼神。
但到瞭門外鐘離瑾明白那暗衛為什麼看著她瞭,因為門外一身白衣的百裡羿正和五六個黑衣人打鬥著,那幾人發現鐘離瑾出來瞭,都劍鋒一轉指向瞭鐘離瑾,鐘離瑾見狀連忙想躲開,卻不知道從哪裡沖出來一個黑衣人劍筆直地向她刺過來。
“小心!”
鐘離瑾仿佛又回到瞭雲野涯被刺的那天,滿目的血,到處都是持劍的黑衣人,雲野涯就這樣倒在那裡,她聽不到任何聲音,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直到一道溫熱的液體灑在她臉上,她呆呆地伸出手一摸,接著月光發現指間上全是紅色的血,恍然驚醒,抬頭看到瞭百裡羿的下巴,鐘離瑾心裡一陣害怕。
“別怕瞭,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不要去看那些東西。”
接著鐘離瑾就感覺到眼睛被人蓋住瞭,百裡羿溫熱濕潤的手掌,鼻間不再是血腥味,而是百裡羿身上淡淡的冷香,不知為何,鐘離瑾就哭瞭,眼淚止不住的流瞭下來。
“百……百裡。”鐘離瑾顫抖著著開口。
“嗯,我在。”百裡羿看到鐘離瑾這副模樣,心裡不住的抽痛,他明白鐘離瑾現在這副樣子是上次雲野涯的那件事造成的。
“都……都死瞭嗎?”鐘離瑾的聲音很輕,輕的像羽毛一樣。
百裡羿扭過頭看向澤一,澤一沖他點瞭點頭。
“沒有,我讓澤一將人都抓瞭起來。”
他不想讓鐘離瑾看到那麼血腥的畫面,也不想讓她知道死瞭那麼多的人。
“還好,還好。”鐘離瑾呢喃著。
這時澤一走瞭過來,遞瞭一個打開瞭的瓶子給百裡羿,百裡羿接過在鐘離瑾鼻子底下晃瞭晃。
鐘離瑾隻聞到一股香味,然後就頭昏腦漲地暈過去瞭,倒在瞭百裡羿的懷裡。
“睡吧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瞭的。”
百裡羿在鐘離瑾耳邊說道,說完便將人送到房間,將人放到床上,掖好被子,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轉身離去。
“主子,人都死瞭,一個不留。”澤一說道。
“有交代是誰嗎?”百裡羿的聲音透著寒意。
“大皇子宇文觀燁。”
“又是他!”百裡羿眼底的寒意越發的深瞭,像是凌晨的夜。
“主子。”
“再等等,焰兒的能力還不夠,他欠下的,總歸是要還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是。”
“將屍體交給知府的人,然後再讓林傢的人將這裡打掃一遍,務必明早起來,這裡要沒有一絲痕跡。”
“是,主子。”澤一欲言又止。
“怎麼瞭?”百裡羿自然是看得出來他的異樣的。
“主子會不會對鐘離公子太好瞭?”澤一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