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徐婉柔和東郭沐意消失在地道中。
林招風看情況不妙,急忙想要上前去追,結果卻被百裡羿給拉住瞭。
“候爺,不用追瞭。現在恐怕他們已經逃遠瞭。”
“是啊,恐怕我們現在是追不上,不如再想想其他辦法吧!”鐘離瑾也接著百裡羿說道。
“唉!也罷,那就想想別的法子吧。”林招風見百裡羿和鐘離瑾兩人皆是阻攔,便也就作罷瞭,可是,這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甘心吶!
“既然,如此,侯爺我和瑾兒就先行回府瞭,告退。”百裡羿做作揖狀,隨後便帶著鐘離瑾回瞭府。
剛到府上,就走上前來一個下面丫鬟就對鐘離瑾說:“稟告王妃,皇後娘娘來瞭,她說是來找您的。”
“好,我知道瞭。”鐘離瑾便對著那名丫鬟揮瞭揮手,丫鬟見狀就退下瞭。鐘離瑾心想:上官慕兒來做什麼?
“走吧,我們去看看。”百裡羿好像是看出瞭鐘離瑾的疑惑,本來一直走在鐘離瑾後面的他,突然加快瞭步子,拉起鐘離瑾的手就往前廳走去。
兩個人一到瞭,前廳就看到正在前廳走來走去的上官慕兒,現在上官慕兒可是有些焦慮,她今日在宮中聽到瞭些風聲,便急匆匆的趕瞭過來,結果卻一直不見鐘離瑾的人影。不知道鐘離瑾怎麼樣瞭?有沒有出什麼事啊?
“鐘離瑾參見皇後娘娘,不知道皇後娘娘來我們府上可是有什麼事嗎?”鐘離瑾一個欠身,微微一笑,鐘離瑾她剛剛看到瞭上官慕兒萬分焦灼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
“平身吧!我都說瞭多少次瞭,不要叫我皇後娘娘,叫我慕兒就行瞭,你在我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生出來這麼多禮數瞭?”上官慕兒連忙上來拉住鐘離瑾的手。
“我在宮中實在是不放心,怎麼樣,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那徐婉柔有沒有讓你受傷啊,唉!她竟還和東郭沐意也傳統瞭一氣。”上官慕兒拉著鐘離瑾上看看下看看,見她完好,心下便松瞭一口氣。
“噗……我的皇後娘娘啊!您急匆匆的從宮裡面趕過來,就是為瞭看我有沒有受傷?”鐘離瑾看著上官慕兒擔心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
“離瑾,你!我從宮裡面趕過來還不是為瞭你嗎?你居然還取笑我。”上官慕兒突然把頭一昂,做出不準備理鐘離瑾的樣子。
“好瞭好瞭,我錯瞭好吧,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鐘離瑾連忙安慰到,這個丫頭如今都已經做瞭皇後瞭,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人前的端莊果然是裝的。
“嗯,好吧,不過據說你們這次可是很兇險啊,快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上官慕兒拉著鐘離瑾在旁邊坐下。百裡羿早就坐在瞭一旁,細細品茶。
“好,我們原本已經快要成功瞭,結果沒想到那徐婉柔居然用藍蓮花的性命做要挾,這次又讓她給逃瞭。”鐘離瑾說著便嘆瞭一口氣。
“你是說徐婉柔用藍蓮花要挾你?可是我明明記得你們說過那藍蓮花不是已經和徐婉柔栓在一條船上瞭嗎?那徐婉柔怎麼還要這樣對藍蓮花?”上官慕兒突然感到疑惑不已,為什麼徐婉柔要這樣對藍蓮花,既然她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這個,也許是因為藍蓮花當時在最後關頭突然就說,是她一直受瞭徐婉柔的蠱惑,讓她自己迷瞭心竅。然後徐婉柔見藍蓮花在那時背叛瞭自己,就心生憤怒吧!”鐘離瑾看著上官慕兒說到。
鐘離瑾心想:這徐婉柔一定是看出他們並不想讓藍丞相傢的女兒就這樣死瞭,畢竟藍丞相的勢力在朝野上也不容小覷,若是他的女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瞭,那麼他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他們就不好交代瞭。於是徐婉柔就以此置之死地而後生,以藍蓮花的命來威脅她們。不得不說徐婉柔的這一步棋確實走得不錯,讓她順利脫身瞭。
“那照你這麼說,也不能全怪徐婉柔,不過徐婉柔這個女人的心思狠辣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上官慕兒聽完,就覺得這徐婉柔雖然可恨,可是那藍蓮花也確實不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叛變,任誰不會恨她呢?
正在這時,上官慕兒突然眼前發昏,心頭一陣惡心,頭也是疼痛異常。竟然在短時間內,額頭上就冒出瞭幾粒汗珠。
鐘離瑾自然是註意到瞭上官慕兒的變化,看著上官慕兒緊捂著心口的手,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起來:“慕兒,你這是怎麼瞭?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離瑾,我也不知道怎麼瞭,最近幾日老是這樣,頭痛發昏,甚至有些惡心……”此時上官慕兒已經疼得趴在瞭桌子上。鐘離瑾見狀暗道不好。
“來人吶!來人,快宣禦醫!”
一旁的下人聞聲,連忙就一路小跑著去請禦醫。百裡羿此時也放下瞭茶杯,看著上官慕兒。
“羿,快過來,幫我把慕兒扶到床上去。”
於是鐘離瑾和百裡羿就將上官慕兒扶到瞭床邊,讓上官慕兒躺下後,鐘離瑾連忙扯出手帕,替上官慕兒擦拭頭上的汗水。
“慕兒,你再忍忍,禦醫馬上就會過來瞭。”鐘離瑾出聲安慰到。
這時,禦醫就提著一個藥箱匆匆忙忙的趕來,而隨著禦醫一起進來的還有南宮流雲。南宮流雲看到上官慕兒躺在床榻上痛苦的樣子,心下一疼。便立刻沖上前去,鐘離瑾見狀便離開瞭床榻,退到瞭百裡羿身邊和他站在一起。
“慕兒,你怎麼樣瞭?有哪裡不舒服嗎?”南宮流雲看著床上有些不省人事的上官慕兒,擔憂的問。
“皇上,臣妾沒事,不要太過擔心。”上官慕兒這才有氣無力的說瞭一句話。
“慕兒你放心,一定會沒事的,禦醫已經來瞭,讓他給你診治。禦醫,快上來給皇後看病!”南宮流雲對著上官慕兒安慰一聲,接著又將禦醫喚瞭上來。一旁的婢女見狀,取出腰間的手絹,折疊瞭一下便搭在瞭上官慕兒的玉腕上。
禦醫伸出手,低著頭為上官慕兒診脈,過瞭一會兒禦醫便收回瞭手,看著南宮流雲說道:“回稟皇上,微臣剛剛為皇後診脈,發現皇後脈象紊亂,而且脈息薄弱。這怕是……中毒瞭。”
聽到這句話後房內的眾人皆是一驚,上官慕兒中瞭毒?
“你說皇後她中瞭毒?”南宮流雲聽到中毒二字後不禁一震。中毒?慕兒是怎麼會中毒的?莫非……是徐婉柔?南宮流雲突然想到徐婉柔上次易容成鐘離瑾的樣子進瞭宮,徐婉柔也許就是那個時候下的毒。整個皇宮守衛森嚴,皇後身邊皆是他特地安排的人。而唯一不會讓皇後有所警惕的便是鐘離瑾,這麼看來,的確是徐婉柔下瞭毒。
鐘離瑾和百裡羿這時也已經猜到瞭一個大概。徐婉柔果然陰險,居然事先埋下瞭這一步棋。
“那你有沒有診斷出皇後中的是什麼毒?”鐘離瑾出聲問道。
“這個……微臣,醫學疏淺,無法診斷出來是何種毒藥,隻知道皇後中的是一種不會馬上發作的慢性,毒藥,這種毒藥通常需要一段時間才會發作。”
還未等鐘離瑾開口,南宮流雲便一揚衣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禦醫:“什麼!你說你診斷不出來?據我所知你可是整個太醫院最有能力的禦醫,你現在告訴我你診斷不出來皇後中瞭哪種毒。難道朕養的是一群廢物嗎!若是皇後不能好起來,朕定除瞭你們整個太醫院!”南宮流雲聲音憤怒。驚得是禦醫跪在地上不住的打顫。
“你先退下吧!”鐘離瑾見南宮流雲有些急躁,連忙喚著禦醫退下。禦醫自然知道輕重,連忙作瞭揖退瞭出去。
“我知道一個人,也許他能救慕兒。”鐘離瑾看著坐在床榻便緊緊握著上官慕兒手的南宮流雲說到。
“誰?”南宮流雲回過頭來,看向鐘離瑾。
“你說的可是鬼谷子?他可是到處跑,不知是否還在帝都啊!”一直沒有說話的百裡羿突然發話。
“沒錯,就是他。我現在便差人去請他過來。”說完鐘離瑾便叫瞭一個下仆過來讓他去尋瞭鬼谷子來。
不一會兒,下仆便領著鬼谷子進來瞭。鬼谷子今日剛好還在帝都,便過來看看。
“鐘姑娘,皇後在哪兒?”鬼谷子倒也不多言,他本來就是來看病的。
“勞煩您瞭。”鐘離瑾開口,心下慶幸,鬼谷子還在帝都。說完她便指瞭指床榻。
鬼谷子看著鐘離瑾點瞭點頭,於是便上前查看,探瞭探上官慕兒的脈搏。接著他眉頭一皺:“這,皇後娘娘中的毒名為奇毒蝕骨散。”
“那可有什麼辦法能治嗎?”鐘離瑾問到。
“唉!這奇毒蝕骨散,乃是一種及其罕見的慢性,毒藥,可是一旦發作起來,便能讓人痛不欲生,甚至致死。而這種毒藥,要想解毒,旁人是無法配出解藥的,恐怕隻能讓那個下毒之人自己拿出解藥瞭。”
鐘離瑾聽到這不禁眉頭一皺,要讓徐婉柔拿出解藥?這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