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安收拾好包袱,就見沈清歌定定地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看什麼。
“怎麼瞭?”柳季安問道。
沈清歌搖瞭搖頭,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似的。
仔細去找,卻不見人躲在何處。
就在這時,她突然像是發現瞭什麼似的,輕笑出聲:“看來有人等不及想要動手瞭。”
柳季安不解地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立刻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他們要動手瞭,這幾天我們不要離得太遠。”
沈清歌瞅瞭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這話說的應該是你吧,你現在還沒好透,就算離得近又能幫上我什麼?”
柳季安感覺到自己被嫌棄瞭,立刻拍著胸脯道:“我能幫你擋刀啊。”
沈清歌拿出自己的手槍晃瞭晃:“你覺得我需要?”
“……”
這……似乎確實用不上他。
另一邊,剛才鬼鬼祟祟盯著沈清歌的人正是王老婆子的孫子柳建。
他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離開後便去找瞭應歡。
應歡問道:“他們那邊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柳建非常自信的說道:“放心吧,我早就說過瞭,那個沈清歌根本沒什麼好怕的,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女人罷瞭。”
“要我說,我們根本不用那麼麻煩去盯著,直接把人給綁瞭就是。”
“到時候她的命都在我們手裡,我就不信她敢不聽話。”
蠢貨。
應歡白瞭他一眼,在心裡罵道。
她最厭惡那些看不起女人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手裡沒什麼人,現在就想瞭結瞭他。
應歡壓下心中的火氣,耐心提醒道:“不要小看她,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她哪裡不普通,”柳建並沒有在意應歡的話,隻覺得她是小題大做。
不過仔細回想著沈清歌的模樣,確實跟村裡那些粗鄙的女人不同。
畢竟是富貴人傢養出來的嬌小姐,那腰身、肌膚、氣質,確實不是誰都能比的。
說不定比應的歡身體摸起來更加滑嫩。
一想到這,柳建就忍不住咽瞭咽口水。
這麼好的貨色竟然便宜瞭柳季安那個病秧子,真是可惜。
等將她給綁瞭,到時候自己也能好好爽快爽快。
到那時,柳季安的臉色定然很精彩。
見他一副精蟲上腦的惡心樣子,應歡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這件事一旦被人察覺,我們都得完,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有我的命令才行,決不能私自行動。”
“知道瞭,”柳建不耐煩道。
對於自己被一個女人命令這件事,柳建心裡非常不爽。
等他得到沈清歌,應歡也就沒什麼用瞭。
柳建轉身離開,繼續去盯著沈清歌。
他一走,其他八個女人便從後邊走瞭進來,剛才他和應歡的對話她們都聽到瞭。
“頭兒,柳建這個人太混,實在不好控制,為什麼不讓其他人去頂替他。”
應歡勾唇嗤笑道:“你們以為沈清歌是那麼好對付的?若真如此她怎麼可能憑借一己之力毀瞭我們這一年多的努力。”
“沈清歌心狠手辣,柳建一旦被發現必死無疑,這樣的人當個替死鬼也算便宜他瞭。”
應歡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柳建沒死在沈清歌手裡,她也絕不會留下他的。
“派出去打探地形的人回來瞭嗎?”
“回來瞭,他已經挑好一處適合我們藏身的地方,就在柳傢村明日的必經處。”
“很好。”
“頭兒,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你們去告訴其他人做好準備,明天晚上我們就動手,讓柳建去綁沈清歌,其他人去把東西偷回來,隻要這一次能夠成功,之後咱們定能重新開始。”
“柳季安呢,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若不是因為他,我們那麼多兄弟也不會被官府收押。”
應歡道:“放心,隻要沈清歌在我們手裡,他一樣逃不掉。“
柳季安是不會丟下沈清歌獨自走的,對此應歡很有把握。
雖然他們成親不久,柳季安可是能為瞭沈清歌拒絕自己色誘的癡情種。
那就讓他們做對同命鴛鴦,到閻王殿裡繼續恩愛。
次日,柳傢村眾人按照應歡預期的一樣到達瞭地方。
為瞭保證計劃順利實施,應歡親自前往選擇的藏身地查看瞭一遍。
是半山腰上的一處地窖,很隱蔽,符合她的要求。
入夜,應歡將迷香交給柳建:“一會兒他們睡下瞭,你就將迷香點燃,不出半刻鐘他們就是昏睡不醒。”
“綁瞭沈清歌你就往山上跑,我們會在山腳下接應你。”
柳建可不傻,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是要讓自己去打頭陣,萬一出瞭事,自己不就栽瞭。
他當即拒絕道:“不行,你們必須跟我一起行動,萬一遇到意外,我一個人怎麼對付。”
應歡說道:“我們人太多,很容易暴露,你一個人才更好行動,何況我們還要去偷糧食。”
“你若是不願意,這件事我也可以交給其他人,不過到時候這頭功可就不是你的瞭,那沈清歌……也得讓別人先來才行。”
這下柳建開始猶豫起來。
王老婆子跟柳母不和,他跟柳傢幾個兄弟自然也是不和的。
尤其是柳季安,兩人年齡相仿難免被其他人拿出來做比較,但每次都是柳季安被誇,他自己則是被貶的那個。
對此柳建心裡早就不服瞭。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報復柳季安的機會,他自然不想放過。
柳季安的女人被他給睡瞭,隻是想想心裡就爽快。
柳建一咬牙:“就這麼定瞭,柳季安的女人我自然要第一個上。”
他一把搶過應歡手裡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