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未婚妻找上門

作者:一半浮生 字數:6148

小巷子彎彎曲曲的,道路倒是很清靜,並沒有擺著攤。陰冷陰冷的天氣,祁安落還未到巷子中央,額頭上就冒出瞭細細密密的汗兒。

四周都是民房,一眼看去道路空蕩蕩的,根本看不出哪兒能藏人。祁安落的心裡著急,想給鐘湛打電話又不敢。又跑出瞭那麼一段距離,她才發現這條街正在拆遷,有工人以及挖掘機在遠處施著工。

她這樣跑著顯然不行的,如果被那倆男子的同夥遇見,隻會給鐘湛帶來麻煩。祁安落雖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還是放慢瞭腳步,邊走著邊看著街道的兩邊。

她才走出沒多遠,就聽見身後有鬧鬧嚷嚷的聲音傳來。這個時候過來,說不定就是之前那個男人叫來的救兵。祁安落往後看瞭一眼,閃身進入瞭旁邊的小夾道裡。

夾道裡亂糟糟的一片,但卻藏不瞭人。外面的人一眼看來就會被發現。祁安落加快瞭腳步,走瞭二十來米遠的距離,見邊兒上有一院子,她想也不想的躲瞭進去。

才進門就見鐘湛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兒,聽見開門的聲音她敏銳的回過頭。看到是祁安落她愣瞭一下,隨即松瞭口氣兒,站瞭起來,道:“你怎麼來瞭?”

她顯然是跑得累瞭,說話還喘著氣兒,聲音壓得低低的。祁安落也挺詫異的,不過想起那又來的人她立即就緊張瞭起來,朝著鐘湛坐瞭一個噤聲的手勢,靜靜的聽瞭好會兒,那吵吵嚷嚷的聲音遠離瞭,她才真正的松瞭口氣,順著墻角就坐到瞭地上,看著鐘湛問道:“怎麼回事?”

還從來沒有碰見過那麼驚險的事兒,她的腿腳發軟,現在就算有人追來她也跑不動瞭。

鐘湛的背靠在墻上,怔瞭一下,搖搖頭,笑笑,道:“沒事,一點兒小誤會。你怎麼來瞭?”

祁安落壓根就不相信她說的話,不過還是先回答道:“我在對面吃飯,剛出來就見你匆匆的到瞭這邊。”

“真是巧。”鐘湛笑得有些不自在。說完這句話像是找不到什麼說的瞭似的,沉默瞭下來。

祁安落也沉默瞭一會兒,這才問道:“剛才那些人,是上次的那些人嗎?”

四周安靜極瞭,殘破的院子裡有風吹動枯葉的聲音。鐘湛的臉色有些蒼白,站瞭那麼會兒,才抽抽鼻子,簡單的應瞭句是。

祁安落原本想問她他們是什麼人的,可話到瞭嘴邊又咽瞭回去。低低的道:“我這兒還有些存稿,明天我都拿給你。要是還差你告訴我,我再找人想辦法。”

鐘湛大概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那麼一番話來,愣瞭一下,隨即笑笑,道:“你誤會瞭,他們……不是追債的。我也沒有欠誰的錢……”

說到這兒,她頓住瞭,聲音越來越低,沒有說下去。聽到不是欠錢,祁安落怔瞭一下,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我躲進來的時候就見那些人又叫瞭人來,看樣子是不抓到你不罷休的……”

她的聲音有些急,那些人完全是動真格的,並不是開玩笑的。如果鐘湛落到瞭他們的手裡,後果她完全不敢想象。

鐘湛依舊低著頭,沒有看祁安落。過瞭那麼會兒,才笑笑,道:“真沒什麼事,就一點兒誤會。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她這樣子是不打算說瞭,祁安落知道就算問也肯定問不出結果瞭。她也不再問,看瞭看時間的,“你現在這兒等著我,我出去看看,要是沒見那些人我就給你打電話。”

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去,鐘湛哎瞭一聲,叫住瞭她,道:“再等一會兒吧,我們一起出去。沒找到他們肯定還得再到處搜搜的。”

她還是怕連累到祁安落的,她特地的跑到瞭街尾才繞瞭回來。但她就是在這一片不見的,這障眼法未必能瞞得瞭那些人,還是晚點兒出去妥當些。

祁安落倒是沒有再和她爭執,點頭應瞭一句好。鐘湛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再說話。風有些陰冷陰冷的,祁安落剛出瞭汗,驟然之下不由得打瞭個寒顫。兩人都沉默著,等瞭十幾分鐘,祁安落正要出去看看時,手機突然響瞭起來。兩人都嚇瞭一大跳,祁安落趕緊的將手機拿瞭出來,立即就摁瞭拒接,然後將手機調成瞭靜音。

鐘湛回過神來,看瞭看時間,低聲的道:“好瞭,我們出去吧。”

“別,我先出去看看。”祁安落將手機放回瞭口袋裡,道。

鐘湛笑笑,道:“沒事,這時候他們肯定都已經走瞭。”她還是怕連累到祁安落的,當然不會讓她獨自出去。

祁安落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就先拉開瞭門。門才剛打開,她又迅速的退瞭進來,靠在墻邊,往四周看看,低低的道:“有人過來瞭。”

祁安落吃瞭一驚,趕緊的指瞭指角落裡。鐘湛用手勢示意她先過去,自己則是將耳朵貼在瞭門上。

祁安落膽顫心驚的,小跑著到瞭角落裡,急急的招手讓鐘湛趕緊過去。兩人在角落裡躲瞭好會兒,沒有聽到腳步聲,這才都松瞭口氣。

這下誰也不敢再掉以輕心瞭,兩人又躲瞭那麼會兒,才從角落裡出來。祁安落這次不肯再讓鐘湛冒險瞭,打開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讓鐘湛在一旁等著。她跑著到巷口,確定那些人沒再,這才讓鐘湛過去。

為瞭保險起見,她甚至讓鐘湛和她把外套換瞭。兩人出瞭那條小街道,混入瞭人群中,這才松懈下來,彼此相視一笑,鐘湛才道:“快回去吧,我也回去瞭。不用擔心,他們找不到肯定已經回去瞭。”

祁安落雖然擔心,但她已知道鐘湛對這種場合的經驗比她豐富得多。她跟著隻是累贅。她點點頭,看著鐘湛上瞭公交車,這才回寧緘硯公司。

走到對面的馬路上,她這下想起給寧緘硯帶的午餐。她暗暗的叫瞭一句糟糕,匆匆的跑去小店裡拿外賣。天氣冷,她走瞭那麼半天外賣早就冷瞭。她又要求夥計給她重新給她換瞭一份。

店裡倒是挺人性化的,第二份外賣給她算的是半價。她才剛拎著便當匆匆的走出小店,一個女人就攔在瞭她的面前。

祁安落差點兒撞瞭上去,抬起頭來,卻見上次在洗手間裡見的那女人站在她面前。還真是巧,這到底是幾世修來的緣分?

祁安落一愣,那女人就自我介紹道:“祁小姐你好,我叫祝雅,不知道祁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喝杯咖啡?”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大衣,摩挲著手上碩大的鉆戒,語氣淡淡的,有些漫不經心的。

一次兩次是巧遇,這三次嘛,就不太像巧遇瞭。祁安落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淡淡的笑笑,唔瞭一聲,道:“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祝小姐大費周章的,不過祝小姐要是有事,就在這兒說吧。”

她說著指瞭指手中的便當,要是再去喝一次咖啡回來,估計就得再換一份瞭。

“你確定要我在這兒說?”祝雅睨瞭她一眼,挑瞭挑眉。

祁安落聳聳肩,淡淡的笑笑,道:“有什麼不妥嗎?”

祝雅淡淡的掃瞭她一眼,道:“我是怕祁小姐覺得不方便。不過祁小姐要是不介意,在這兒說也無妨。”頓瞭一下,她繼續道:“我過來,是想請祁小姐離我未婚夫遠點兒。我們過不瞭幾個月就會結婚。當然瞭,男人麼,總是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婚前的事兒我不在乎,畢竟嘛,我和他是一傢人。他占便宜,也算是我占便宜瞭。我特地過來,就是想提醒祁小姐一句,請祁小姐別陷進去瞭。”

她這話可著實算不上好聽,祁安落笑笑,忒真誠的看著祝雅,道:“祝小姐的心可真寬,這理論,我覺得所有女人都該學學。不過,祝小姐,你是不是找錯人瞭?我並不知道你未婚夫是誰。”

“不知道?你現在不就是在給他送便當嗎?”祝雅冷笑瞭一聲。

祁安落的身體一僵,抬起頭來,淡淡的道:“你說的是寧緘硯?”

祝雅嗤瞭一聲,道:“我以為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呢。你和他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最好離得遠遠的。你要多少錢,開個價。”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帶瞭那麼幾分的不屑。祁安落淡淡的笑笑,抬頭看著她,道:“我怕祝小姐開不起。”

她說完這話,看也不再看祝雅一眼,直接繞過她就往前走。拎著便當的手微微的顫抖著,她自己也沒發覺。

祝雅並沒有追上去,嘴角勾起瞭一抹淡淡的笑,她要的就是這樣,就這樣就夠瞭。

祁安落過瞭拐彎處就停瞭下來,她並沒有再往前,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低頭看瞭看手中的便當盒。她站瞭一會兒,正要移動步子,就聽有人試探著叫道:“祁小姐?”

祁安落抬起頭來,張萌站在不遠處。她擠出瞭一個笑容來,張萌很快上前,大概是見她的臉色不好,低聲的道:“沒事吧,寧總讓我下來看看你。”

祁安落趕緊的搖搖頭,道:“沒事沒事。”

張萌有些懷疑,試探著道:“寧總給你打瞭好幾個電話瞭。”要不是會還沒開完,他早就下來瞭。也不會讓她下來。

祁安落拿出手機來看瞭看,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她有些心虛,摸瞭摸鼻子,道:“靜音瞭,沒聽到。”

張萌笑笑,道:“上去吧,寧總一會兒就開完會瞭。”

祁安落應瞭一聲好,笑笑,跟著張萌上瞭樓。到辦公室的時候寧緘硯剛開完戶,正在打電話。

祁安落輕輕的關上門,還未將便當放到桌上,寧緘硯就掛斷瞭電話,挑挑眉,道:“去哪兒瞭?怎麼連電話也不接。”

“沒哪兒。”祁安落回答瞭一句,知道瞞不過寧緘硯,她索性老老實實的道:“剛在樓下遇到瞭鐘湛……”

寧緘硯唔瞭一聲,挑瞭挑眉,似笑非笑的道:“和她在一起就不能接我電話瞭?”

他還真是精明得很,祁安落接著老老實實的道:“她被人追……我去找瞭她。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們正躲著。”

寧緘硯的眉頭皺瞭起來,伸手松著領帶的手頓瞭一下。祁安落將餐盒打開,道:“先吃東西吧,一會兒得冷瞭。”

她有些心虛的看瞭看時間,早已經過瞭吃飯的點兒瞭。寧緘硯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看瞭祁安落一眼,低低的笑著道:“等你這頓飯,可是等得夠久的。”

祁安落有些不自在,隻當是沒聽見。拿瞭杯子給寧緘硯倒瞭一杯水。她還是有些擔心鐘湛的,遲疑好會兒,才問道:“不是欠債,那些人到底為什麼追鐘湛?”

寧緘硯唔瞭一聲,道:“再好的朋友都有秘密,她不說肯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祁安落自然是知道的,有些心不在焉的,沒有說話。寧緘硯喝瞭幾口湯,才繼續道:“放心吧,她應該是不用你擔心的。她有能力避開那些人,今天不就躲過瞭嗎?你要相信,這世界上並沒有什麼事情是僥幸的。”

寧緘硯說得一點兒也不錯,祁安落沉默瞭下來。鐘湛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她忽然就覺得她有些陌生。她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做很多份兼職,辛苦的單親媽媽。

如寧緘硯所說,再好的朋友之間都會有秘密。何況她和鐘湛,應該算不上什麼摯友。她有什麼事兒,不告訴她那也正常。隻是她帶著小寶……

祁安落想到這兒沒有再想下去,隻是告訴自己鐘湛肯定有她自己的辦法。她能做的,隻是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幫上一把。有時候,關心得太多瞭,隻會成為別人的負擔。

她將這事兒壓下,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祝雅所說的話來。她不由得看向瞭寧緘硯……說實話,她是不怎麼相信那個女人的話的。在正常的情況下,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找瞭別的女人,不是應該直接上門,抓個正行狠狠的揍小三一頓麼?而且,從她今天的舉動來看,那兩次,應該都不是巧遇。她為什麼那時候不直接警告,而是過瞭那麼久……

祁安落有些失神,知道寧緘硯的手在她的面前揮瞭揮,她才回過神來。寧緘硯已經將碗筷放回瞭木盒子裡,一手抄在褲袋裡端著茶啜瞭一口,道:“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祁安落搖搖頭,想也不想的道:“沒什麼。”

寧緘硯也沒多問下去,道:“待會兒我還有個會,你要是累就休息一下。晚上我們不回去吃飯瞭,就在外面吃。”

祁安落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不過還是點點頭,道:“你忙吧,我自己找電影看就行。”

寧緘硯說瞭聲好,秘書來敲門,他看瞭看時間,在祁安落的額頭上輕輕的吻瞭一下,拿著桌上的文件出去瞭。

祁安落是第二天早上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的,說是公司開股東大會,要求公司所有員工都到場。

祁安落知道必定是事情有結果瞭,應瞭下來。寧緘硯倒是什麼都沒說,隻讓她放松點兒。

其實祁安落一點兒都不緊張的,這次的事兒,寧緘硯將她護到身後,外面的腥風血雨,她什麼都不知道。

寧緘硯將她送到瞭公司門口,讓她有什麼事給他打電話,這才開著車離開。不過幾天沒到公司,祁安落忽然就有瞭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到的時候已經晚瞭,公司底層的人也感覺到瞭有大事要發生,一個個的不再八卦,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整個辦公室裡都是悄無聲息的。

小齊和她打瞭招呼,然後說還有十分鐘開會。問她要喝什麼。祁安落說不用,也沒再去她的辦公室,直接去瞭會議室。

大會議室裡已經有幾個高層在等著瞭,祁安落的身份敏感,也沒有人和她打招呼。

她自己找瞭個位置坐瞭下來,小齊給她沖瞭杯咖啡,她抬起頭來笑笑,說瞭聲謝謝。

小齊低低的說瞭聲不謝,她還有事要忙,沒再多說什麼,出瞭會議室。十分鐘的時間有些難熬,尤其是在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和低低私語聲時。

祁安落壓抑得透不過氣來,卻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翻著放在一旁打發時間的報紙。

隻剩下五分鐘時,便有員工陸陸續續的進瞭會議室。普通員工都自己帶瞭椅子,在角落裡找瞭個位置坐下。

祁安落原本以為是主持會議的是李總,但到瞭時間,進來的人卻並不是。而是一個身材微發福的中年女人。她臉上的妝很濃,卻依舊遮掩不瞭憔悴的神色。

她並沒有說什麼客套的話,坐下就直接道:“我是秦引,公司裡的老員工都應該知道,這公司是我一下手創建起來的。”頓瞭一下,掃瞭掃底下的人。

她的氣色雖然不好,可氣勢仍是還在。底下沒有說話,她接著又道:“從今天起,我重新接管公司的一切事物。這段時間,我相信大傢都很好奇關於公司的策劃案以及標書底價被泄露一事,現在請公司的律師來說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律師站瞭起來,說瞭這次事情的處理結果。標書是由甑嵐泄露的,為瞭報復祁安落。她和祁嘉鳴合夥,完全不是明智的選擇。祁安落出來祁嘉鳴就被一夥人給劫瞭,他沒能扛得住對方的審問,將甑嵐供瞭出來。

甑嵐隻是個女流之輩,見事情敗露,剛開始審訊就扛不住一一的交代瞭。

律師簡單的說瞭事情的經過,卻並沒有說李總。秦引明顯的不想再說下去,代表公司向祁安落道歉,便宣佈散會,讓祁安落等一下去她的辦公室,她要和她談談。

甑嵐的倒下讓許多人都很興奮,高層出瞭辦公室,底下的一幹員工就開始八卦瞭起來。有人問道:“你們感覺到不對勁瞭嗎?老板娘怎麼突然就出山瞭?你們說我們李總哪兒去瞭?”

他這話問出,人群裡就有人嗤瞭一聲,道:“你不知道?咱們李總和那姓增的有一腿!我前些日子聽一小道消息說的,但絕對是真實的!我以前就說那姓甑的怎麼誰都不放在眼裡呢,原來是有一大靠山吶。”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瞭。好像還是老板娘抓奸在床,我估計啊,以後李總都不會來公司瞭。我們這老板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聽說她在公司那幾年李總都得聽她的,還有現在好多老客戶都是她以前親自去跑來的呢。那麼要強的人,老公竟然出軌瞭,不用想也肯定忍受不瞭!唉,想想也真是不劃算,那麼辛苦打下的江山,最後卻便宜瞭小三享福,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咱們這李總,這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豈止是大,敢將小三放在眼皮子底下的,舍去李總恐怕也沒有其他人瞭。不過,這保密倒是挺好的,我們竟然都沒人發覺。”

有人切瞭一聲,道:“姓甑的那母老虎樣,就算是有人懷疑瞭什麼誰敢說?不過你們說,李總到底圖她什麼?三十好幾的人瞭,比得上那些年輕小姑娘嗎?”

“也許就是圖老呢?”有人忍不住的打趣道。

底下的人起哄瞭起來。還真是口無遮攔,祁安落沒有再聽下去。趁著沒人註意到她,出瞭會議室。

剛到門口,就見一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子等在門口,見著她,微微一笑,道:“祁總監是嗎?我是秦總的秘書,秦總請你去先去她的辦公室等她一下。”

祁安落點頭,應瞭句好。秦引的辦公室就是以前李總的辦公室,不過佈局改過瞭,看起來簡潔瞭不少。她並沒有在,不知道去哪兒瞭。那秘書問祁安落要喝什麼之後給她泡瞭一杯茶,就關上門出去瞭。

祁安落等瞭那麼一會兒,秦引才推開門進來。她的手中拿著手機,見著祁安落,抱歉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有點兒私事,讓你久等瞭。”

“您客氣瞭。”祁安落也笑笑,站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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