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血色愛情

作者:千盡歡 字數:6271

一開始舞臺上隻亮著一束光芒,而且十分的昏黃,打在人身上有些看不真切,宛若霧裡看花一般。

但在吊燈掉下來之後,不知道是線路短路瞭,還是操控燈光的工作人員受到瞭驚嚇,舞臺上的燈光全打開瞭。

舞臺清晰可見,包括舞臺上的人。

而阮清因為後腦勺狠狠撞在地上的原因,疼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泛著水霧的眼睛也被刺眼的燈光晃的有些睜不開。

根本就顧不上其他瞭。

他好一會兒才從疼痛中緩過來,也想起瞭他現在的處境。

糟瞭

會場一片安靜,阮清就是不用抬頭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的手微微握緊瞭幾分,握的指尖都開始泛白瞭。

雖然男同學是好心,但真的是還不如不救他。

按他剛剛的速度和距離,那吊燈絕對砸不到他頭上來,也絕不會崴傷腳。

更不會被吊燈碎片打掉帽子。

本來他就成為瞭兇手的第一目標,這下要是再惹來變態

副本的難度怕是會更加的大瞭,就像上一個副本一樣。

更何況他這個副本扮演的還是個做那種‘特殊服務’工作的npc。

現在甚至是還扭傷瞭腳,行動肯定會受到限制。

阮清的心沉瞭沉,他微微側過頭,將頭埋在扶起他的男同學懷裡,避開其他人的視線。

男同學瞬間就僵住瞭。

懷裡的人身體軟軟的,甚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襲來。

而且懷裡的人在微微顫抖,似乎是被剛剛的那一幕嚇到瞭,依賴的靠在他懷裡,就仿佛他能給他安全感一般。

也仿佛他對於他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男同學知道懷裡的人其實隻是被嚇壞瞭,畢竟沒有誰直面死亡還能無動無衷。

但男同學的視線控制不住的的落在瞭阮清的脖子上。

懷裡的人似乎是沒有怎麼曬過太陽,肌膚如玉般細膩白皙,脖子以下被衣服包裹的十分嚴實,看起來十分的清雅禁欲,讓人想

想?

男同學的臉頓時泛起一絲紅暈,一時間僵硬的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瞭。

阮清並沒有註意到男同學的神色和異樣,他頭埋在男同學胸前,用餘光掃瞭一眼他的帽子。

就在不遠處。

後臺關註著舞臺上動靜的林安衍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急忙跑上舞臺,急切的開口,“沒事吧!?”

“有沒有受傷!?”

說完林安衍也不等阮清回答,立馬掏出手機撥打瞭救護電話,還順手撥打瞭報警電話。

“沒事。”阮清小聲的開口,註意力並不在這上面,他微微伸手,想要撿起瞭旁邊的帽子。

距離顯然記是有些不夠。

好在男同學看到瞭他的動作,將帽子遞給瞭阮清。

阮清低聲說瞭句‘謝謝’後戴上瞭帽子,從男同學懷裡出來瞭。

接著他側過身微微用力,撐著地面想要站起身。

男同學見狀瞪大瞭眼睛,立馬站起來將阮清扶住,緊張兮兮的開口,“你你還好吧?”

“有沒有傷到哪裡?”

阮清在男同學的攙扶下站起來瞭身,搖瞭搖頭,再次說瞭句‘謝謝’後,抽回瞭自己的手。

手中溫軟的觸感消失,男同學愣愣的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似乎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不過他的耳根卻悄悄的紅成瞭一片。

阮清站起來時特意避開瞭扭傷的那隻腳。

不過就算腳沒有沾地,腳踝處也在隱隱作痛。

顯然不止是扭傷瞭,還扭傷的不輕。

阮清的心直接沉到瞭谷底,傷成這樣,幾乎是已經杜絕瞭他靠自己逃跑的機會。

阮清不死心的試探著將腳踩在地上,然後輕輕用力,想要看看到底傷到瞭哪種程度。

然而阮清還沒怎麼用力,腳踝處就傳來瞭一陣鉆心的疼痛,直接讓阮清的臉更加的白瞭幾分。

甚至是身體踉蹌瞭一下,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再次朝地面摔去。

林安衍剛剛打完電話,手機還沒收起來,餘光就看到瞭旁邊的人身影不穩的摔瞭下去。

他瞪大瞭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將人接住。

讓林安衍沒想到的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甚至還不小心撞瞭一下他,將他手中的手機直接撞飛出去瞭。

男同學也是,因為他剛剛的發/愣,晚瞭一步。

阮清本來以為自己又要摔瞭,結果卻落入瞭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他抬頭看向接住他的人。

寧沐風?

他怎麼回來瞭?

不是說趕不回來嗎?

等等!

阮清已經顧不上帽子再次被撞掉瞭,他直接瞪大瞭眼睛,想也不想就掙紮著要離開寧沐風的懷抱。

甚至都顧不上腳踝上的傷瞭。

就仿佛寧沐風是什麼瘟疫一般。

在這個副本中,寧沐風雖然不是瘟疫,但也差不瞭多少瞭。

他就相當於一個行走的死亡通知,根本就是碰之即死,和他靠的越近,死的就越快。

然而阮清因為摔到腦袋的緣故,渾身都有些乏力,掙紮的力道太小瞭。

再加上腳踝的扭傷,並沒能成功掙開寧沐風。

甚至還讓他的腳傷更疼瞭一些,疼的他額頭都浸出瞭細汗,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瞭。

脆弱單薄的身影還微微顫抖,看起來可憐極瞭。

寧沐風本來因為急著趕回來的原因,呼吸還有些急促,但他看到懷裡的人頓時就愣住瞭。

因為帽子被撞掉的原因,阮清的頭發微微散開,露出瞭精致到極近完美303記40;容貌和霧蒙蒙的眼眸。

大概是因為疼痛,他如畫的眉眼微蹙,看起來格外的讓人憐惜。

也格外的勾人。

不過寧沐風隻是微微愣瞭一下就將懷裡的人松開瞭,就好似剛剛接住他隻是不想看到他摔傷一般。

臺下的同學們也開始反應過來瞭,紛紛想要上臺,隻是不知道是為瞭關心受傷的同學,還是為瞭寧沐風。

林安衍早就習慣有寧沐風在場時的失控瞭,今晚為瞭演出,也早早就做好瞭準備。

保安在同學們要沖上舞臺時紛紛將人給攔住瞭,而他們則立馬從舞臺入口處撤離。

撤離時男同學和林安衍都下意識就想去扶阮清,卻被阮清給避開瞭。

阮清並不想跟別人過多的接觸,自己一瘸一拐的下去瞭。

三人看著阮清的背影頓瞭一下,也跟著下去瞭。

發生瞭這麼大的事情,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就來瞭。

阮清也沒有拒絕去醫院,他的腳傷確實需要處理一下。

而且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沒有機會去調查吊燈的問題。

大概是因為在晚會上發生的事故,負責晚會的林安衍也陪著阮清上瞭救護車。

寧沐風和男同學大概是關心同學,也跟著上瞭車。

同時上車的還有一個警察。

顯然是為瞭調查關於這次事故的情況。

倒是沒人懷疑有人想殺瞭阮清,而是懷疑有人想殺瞭寧沐風。

寧沐風今晚有鋼琴演出的消息早就傳出去瞭,臨時換成王清除瞭晚會的工作人員之外,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

畢竟換人是在快要到最後的時候才發生的。

而那吊燈顯然極有可能就是提前做好瞭手腳的,說不定是在晚會開始之前。

如果不是王清鬧著換下瞭寧沐風,那麼寧沐風絕對會死在舞臺上。

因為和阮清站著吹笛子不同,彈鋼琴是坐著的,就算是知道吊燈砸下來瞭,也絕對反應不過來。

這極有可能是一起針對寧沐風的謀殺。

然而在現場的警察調查瞭一下後,發現吊燈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不管是指紋,還是其他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似乎單純就是因為固定吊燈地方因為日積月累老化松動瞭,再加上今晚頻繁的切換燈光和振動,導致承受不住吊燈的重量,所以才巧合的砸瞭下來。

衡明大學這個晚會禮堂已經建瞭十幾年瞭,吊燈確實是從來沒有更換過。

甚至是都很久沒有檢修過瞭。

所以吊燈會砸下來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

但是巧合的實在是太多瞭,讓警察都有些懷疑瞭。

因為衡明大學這種意外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已經發生三起瞭。

每一次的調查結果都隻是個巧合,找不到絲毫人為的痕跡。

但警察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真的是太巧瞭,巧的都讓人有些心底發毛。

雖然現場那邊已經出結果瞭,記但警察還是等在瞭醫院這邊,等著醫生給阮清處理腳傷後做一下筆錄。

想要看看從當事人口中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在等的中途,警察開始拿著筆詢問林安衍和寧沐風,以及男同學三人。

因為隻是處理腳傷而已,並不需要進什麼手術室,也不需要其他人回避。

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警察的話,註意力完全在旁邊乖巧坐在凳子上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體的無一處不是精致的,就連腳踝都十分的纖細漂亮。

不過此時腳踝已經青紫瞭,甚至是看起來有些紅腫,和其他處的肌膚對比起來,十分的明顯。

但也看起來曖/昧至極。

少年大概是並不經常運動,白皙的肌膚帶著一絲病態的感覺。

而他腳踝的傷反而讓他肌膚泛起紅暈,看起來瀲灩無比,就宛如日暮的晚霞染紅瞭天邊般艷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再加上因為消毒疼痛的原因,讓他眼裡氤氳著水汽,而他似乎是為瞭忍住疼痛,死死抿住瞭下唇。

但那隱忍的模樣卻反而更能勾起人內心的凌虐感,想要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想要將他染上顏色。

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讓他再也沒辦法隱忍,隻能哭的慘兮兮的求著人慢一點。

偏偏他自己毫無察覺,而且和往日裡陰鬱孤僻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他漂亮的眸子裡幹凈純粹,異常的乖巧。

警察拿著筆正在邊問邊記錄,“當時你們在做什麼?”

寧沐風看瞭幾眼凳子上的人後收回瞭視線,似乎剛剛不過隻是無意中看過去的。

他一臉認真的回答警察的問題,聲音溫潤清冷,“當時我因為買水杯的原因,離開瞭學校,然後聽到王同學腳受傷瞭,我才急忙趕回來的。”

“不過我趕回來的時候吊燈已經砸下來瞭,具體發生瞭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安衍也收回瞭視線,沉聲道,“當時我正在後臺註意著舞臺的動靜,以防觀眾過激,畢竟臨時換瞭演出的人,我有些不放心。”

“那個燈砸下來的十分的突然,沒有任何的先兆,還是砸下來發出瞭聲音我才反應過來的。”

和兩人的冷靜不同,男同學並沒有收回視線,他依舊盯著旁邊的阮清,有些愣愣的開口,“那個燈啊,砸下來,砸下來,聲音很大,很白”

甚至他說著說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清秀的臉上泛起瞭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很,很好看”

警察:“???”

寧沐風和林安衍聞言,都淡淡的掃瞭一眼那男同學,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隻是隨意那麼一看。

警察抬起頭,順著男同學的視線看瞭過去,也直接愣住瞭。

還是林安衍幹咳瞭一聲才讓警察回過神來。

警察不好意思的用拳頭抵住嘴,也幹咳瞭一聲,“這位同學,請你認真回答我303記40;問題。”

男同學聽到警察的幹咳聲終於回過神來瞭,臉刷的一下就紅瞭,他結結巴巴的開口,“抱,抱歉,你剛剛問,問瞭什麼?

男同學十分的不好意思低下瞭頭,就像是一個單純的男大學生情竇初開,遇上瞭自己喜歡的人一般。

警察對此十分的理解,他耐心的重復瞭一遍問題,“當時你在做什麼?”

涉及到吊燈砸下來的事情,男同學立馬認真的開口道,“我當時就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我忽然看著那吊燈似乎是搖晃瞭一下,我來不及細想,直接就沖上舞臺將王同學給撲倒瞭。”

“當時十分的驚險,我要是慢一步可能我和王同學都會直接被那吊燈砸死。”男同學一臉的後怕。

警察問的十分的詳細,幾乎是能想到的都問瞭一遍。

阮清在旁邊認真的聽著,沒有說話,也對於三人的回答不置可否。

甚至是都持懷疑的態度。

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處理好阮清的腳傷後叮囑他最近不要劇烈運動,阮清點瞭點頭。

警察在醫生走後,立馬開始問阮清當時的情況。

阮清十分的配合,不過他並沒有講自己上臺的原因,而是直接從上臺後發生的事情講起。

“我當時正在吹笛子,我忽然聽到瞭頭頂傳來瞭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那聲音響起的有些突兀,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斷裂瞭一般,然後吊燈就砸下來瞭。”

他聽完阮清的話後拿著筆一頓,急忙追問道,“突然斷裂的?”

警察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畢竟現場那邊沒調查出什麼,那三人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卻沒想到阮清真的能提供一些情況。

現場那邊的調查結果是固定的地方老化松動,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發出這種突然斷裂的聲音才對。

阮清十分確定的點瞭點頭,“就是什麼東西突然斷裂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響起後差不多兩秒左右吊燈才砸下來瞭。”

那極有可能不是固定吊燈的東西斷裂的聲音,而且其他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阮清已經隱約猜到兇手是怎麼將吊燈給弄下來的瞭。

應該是一個精密的設計,先是用什麼繩子拉住瞭什麼東西,隻要切斷這個繩子,就會因為連鎖反應讓吊燈出事。

甚至是切斷這個繩子都可以使用一些不需要人為控制的東西來實現。

兇手完完全全將自己給摘瞭出去,就算是警察查到瞭那些痕跡,大概也不一定會往那方面想。

就算是往那方面想,估計也很難懷疑到兇手身上。

兇手很聰明,聰明到幾乎實現瞭完美犯罪。

但阮清反而在心底松瞭一口氣,隻要不是再像之前那三個副本一樣就好,他是真不想和一群開掛的怪物對上。

拼武力值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但若是拼智力他不怕任何人。

隻要做瞭,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警察在聽到斷裂聲記兩秒左右吊燈才掉下來時,臉已經嚴肅瞭起來,這顯然和線路老化燒掉瞭線掉落下來對不上。

如果真的是燒掉瞭線掉下來,絕不會延遲兩秒,而是直接就砸下來。

警察將這個發現告訴瞭現場的同事。

雖然現場已經定性為瞭意外事故,但是聽到警察的話立馬重新展開瞭調查,將整個會場再次詳細的檢查瞭一遍。

然而和第一遍調查結果一樣,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沒有任何發現,也沒有任何證據,警察這邊也隻能作罷。

阮清也知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查出來,倒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他要是兇手,他也絕不會殘留任何線索在現場。

無痕殺人的方法太多瞭,很多常見到不會讓人起疑的東西都能用來殺人。

現在已經十分的晚瞭,差不多十一點左右瞭。

阮清並不想和這三人呆在一起,冷著臉拒絕瞭三人的幫助,自己拄著拐杖準備打車回出租屋休息。

畢竟原主的‘工作時間’都是在晚上,住學校宿舍是不太方便的,所以他在外面租瞭房子的。

不過三人似乎都有些不放心,將阮清送上出租車才離開瞭。

“叮鈴鈴!叮鈴鈴!”

阮清才剛上出租車手機就響瞭,他看瞭一眼手機上的備註。

鈴蘭?

這好像是原主的‘同事’?

阮清頓瞭一下,接通瞭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玫瑰你人呢!?都到上班時間你怎麼還沒來!?”

玫瑰?

上班?

做原主他們這一行的,自然是不可能用本名的,所以都需要給自己取一個‘花名’。

酒吧那邊習慣以花的名字來取名,雖然艷俗瞭一些,但是簡單又好記,而且十分符合他們的身份。

原主的‘花名’就叫玫瑰。

因為原主打小就沒得到過什麼真正的愛,所以他想成為玫瑰那般受盡別人的寵愛,哪怕是在床上也行

“煩死瞭,那個經理有毛病吧?我前兩天才表演的,又讓我上臺表演,跟你分到一起後我真的格外的倒黴。”

電話裡男人的聲音還在埋怨,冷冷的語氣帶著十分明顯的嫌棄,“你是不是天生帶衰啊!?”

阮清沉默瞭好一會兒,才壓低聲音開口道,“抱歉,你替我跟經理說一下,我最近可能都來不瞭瞭,我腳剛剛扭傷瞭。”

電話那頭的男人直接冷笑瞭一聲,“腳扭傷跟上班有什麼關系,又不需要你出力,你往床上一趟不就完事瞭。”

阮清:“”

男人似乎是懶得和阮清說瞭,直接冷冷的開口道,“別廢話瞭,趕緊過來,不然經理可沒我這麼好的脾氣。”

“你也不想他親自給你打電話吧。”

男人說完就直接掛掉瞭電話。

阮清握著手機直接陷入瞭沉默。

原主所在的酒吧算不上是合法3記0340;,若是犯瞭什麼忌諱,酒吧的領導層是不會心軟的,處罰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就比如簽瞭合同突然違約之類的。

而原主直接簽瞭五年。

現在才是第一年而已。

不過好在酒吧對待遵守規則的‘員工’還算溫和,隻要每個月該‘上班’的日子按時‘上班’,並繳納該繳的部分‘工資’,基本上都不會逼迫員工去‘工作’。

也就是說,員工接什麼客人一般都是有自主選擇權的,除非是被貴客給指定瞭。

但這種情況十分的少,貴客誰都想接待,基本上不需要指定就一堆人撲上去瞭。

阮清計算瞭一下日子,原主的演出時間是在三天後,繳納‘工資’是在月底的時候,而現在離月底還有五天。

努力一下,在三天之內通關副本也不是不可能。

這幾天正是該原主‘上班’的時間,如果不去的話就算是違背酒吧的規則瞭,後果十分的嚴重。

而且原主為瞭掙錢,就算不是他工作的時間也會經常去酒吧拉客,顯然是也不太可能因為腳扭傷就不去工作的。

阮清不得不讓司機改道,直接去原主‘工作’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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