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血色愛情

作者:千盡歡 字數:6392

王清酒吧名叫‘花月’,是一傢比較綜合性的酒吧。

客人可以選擇在大廳蹦迪,也可以選擇包廂,四樓還提供‘住宿’的地方。

而像王清這樣的員工根據‘工作內容’的不同,主要分為三種。

第一種是隻給客人送酒、送東西,或者是點單之類的,就相當於飯店的服務員。

這種工資是最低的,不過也比普通人要高很多,一晚是兩三百左右,做這一種的員工工資基本上都差不多。

第二種員工是陪客人喝酒,不提供額外的‘服務’的。

雖然隻是單純的陪酒,但也避免不瞭會遇到動手動腳的客人,這種隻能自己忍下。

因為隻是動手動腳的話,酒吧這邊是不會管的。

隻有客人不按照規矩來,強行要做什麼時,酒吧這邊才會插手。

這種員工的工資主要是看陪瞭多少人,以及客人當晚的消費情況。

客人消費的越高員工的提成就越高,一晚的工資大概是在五百到一千之間,偶爾遇到大方一點的客人的話會更多。

而第三種則是除瞭送酒喝酒之外,還會提供‘特殊服務’。

這個最低一晚也是三千以上,具體多少就得看客人的心情如何瞭,上不封頂。

王清就是第三種,不過王清大部分時候都是幹著第一種員工的工作。

倒不是王清不樂意,是王清不太招人喜歡,就算是陪酒也沒什麼人會點他。

點他提供‘特殊服務’的客人就更少瞭。

畢竟在‘花月’酒吧工作的人,大多數都是長相比較出眾的人,不缺王清這一個。

王清當初也是因為長的好看經理才簽瞭他。

結果沒想到他雖然長的比大部分人好看,但性格卻十分的不討喜,導致基本上拉不到什麼客人,隻能做著基本的送酒工作。

‘花月’的上班時間是晚上二十二點,等阮清到酒吧時,已經快十二點瞭。

遲到瞭差不多兩小時。

這在‘花月’來說算是輕度的違規瞭。

‘花月’酒吧管理的十分嚴格,基本上是不允許任何人違規的,就算是客人也必須遵守酒吧的規則。

不過‘花月’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特殊情況是可以解釋的。

阮清想瞭想自己的情況,差點被吊燈砸死,又進瞭醫院,應該算是正當的理由。

出租車到瞭酒吧後,阮清壓低瞭幾分帽銜,拄著拐杖下車瞭。

酒吧的大門和員工走的通道是不一樣的,阮清直接從員工的通道進入瞭酒吧的後臺。

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客人比較多的時候,就算是後臺來來往往忙碌的人也很多,倒也沒什麼在意拄著拐杖的阮清。

這個副本對於阮清來說除瞭原主的工作這一點,還算是有利的。

畢竟兇手想殺人就必須要提前準備。

而阮清身體的反應能力雖然算不上好,但大腦的反應能力卻不算差。

隻要提高警惕,細心一點,未必不能躲開兇手的陷阱。

阮清拄著拐杖,緩緩走向換衣服的工作間,準備先換好工作服。

根據‘工作內容’的不同,酒吧的工作服也分為三種,用來區分員工的工作性質。

而且每一個員工都擁有這三套衣服,每天具體穿哪套由員工自己來選擇。

雖然王清一直都穿的是第三種工作服,但阮清想也不想就選擇瞭隻送酒的工作服。

他今天腿都受傷瞭,隻穿第一種工作服應該也不算太突兀......

阮清換好工作服後,拿起衣櫃旁邊的口罩戴上瞭。

就在阮清準備去前臺那邊打卡簽到時,他被人叫住瞭。

叫住阮清的是一位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穿著和阮清同樣的送酒工作服。

少年看向阮清的眸子裡全是惡意和幸災樂禍,“經理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阮清頓瞭一下,沒有說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瞭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的辦公室在二樓,因為腳傷的原因,阮清選擇瞭坐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瞭,阮清走瞭進去。

因為這個電梯是後臺工作人員使用的電梯,此時並沒有什麼人乘坐。

不過在電梯正要緩緩關閉時,電梯外忽然出現瞭三人。

其中兩個穿著保鏢工作服的男人大步走瞭過來,將正好要關閉的電梯門給按開瞭。

接著保鏢男禮貌的朝身後氣質不斐的俊美男人彎腰伸手,“楚先生,請。”

被保鏢男伸手請的男人長相俊美無比,五官完美的如上天親自精心雕琢般,眼眸深邃銳利,周身傲然的氣質有些使人無法忽視。

男人的身上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一看就不像是什麼普通人。

再結合保鏢男那異常尊敬的態度,顯然這位姓楚的男人身份不是什麼高層領導,就是什麼尊貴的客人。

保鏢男在發現電梯裡有人後,還隱晦的給阮清使瞭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種存在為什麼不坐外面貴客的專屬電梯,但不用保鏢男示意阮清也明白,立馬拄著拐杖準備走出來。

讓阮清沒想到的是,那俊美的男人走的太快瞭,他還沒走出電梯,男人就已經走到電梯門口瞭。

阮清低下瞭頭,默默加快瞭幾分速度。

然而在阮清路過男人的時候,像是沒走穩一般踉蹌瞭一下。

阮清直接瞳孔微縮,瞪大瞭眼睛,整個人穩不住的朝前摔去。

時間在這一刻都仿佛變慢瞭。

阮清邊控制不住的倒下,邊下意識回頭看向旁邊的男人,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茫然和震驚。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

就在阮清以為自己會摔在地上時,男人伸手摟住瞭阮清的腰,將他帶入瞭自己的懷中。

阮清也下意識抓住瞭男人胸前的衣服,防止自己摔倒。

不過雖然阮清沒有摔在地上,但是他手中的拐杖卻掉在瞭地上。

此時他和男人的位置和姿勢都十分的微妙。

因為剛剛一個正要進入電梯,一個正要走出電梯,而正要走出電梯的人在路過男人的時候摔在瞭男人的懷中。

就仿佛是在故意......勾引男人一般。

起碼在外面的兩位保鏢看來,就以為阮清是故意的。

畢竟這種小把戲在酒吧來說十分的常見,都是員工拉客的手段之一而已。

而眼前這位員工穿著的就是酒吧的工作服。

不過這位員工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勾引楚先生,他怕是要被經理扔河裡喂魚瞭。

然而阮清根本就不是故意的。

阮清剛剛並不是自己沒站穩摔的,是在他走出電梯時,拐杖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絆瞭一下,身影才穩不住的往前摔去瞭。

剛剛那兩個保鏢還在電梯外,他旁邊就隻有這個男人,除瞭他不作他想。

因為電梯是後臺的電梯,一般是不會有客人來坐的,所以電梯算不上大。

如果同時一人進一人出的話,不小心碰到也十分的正常。

阮清也不好判斷男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就在阮清準備松開男人的衣服時,宛若華麗的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音就在電梯裡響起。

“投懷送抱?嗯?”

此時男人的黑發有些散亂,看起來有幾分慵懶邪意,正目光幽深的看著懷裡人漂亮的眸子。

阮清立馬松開男人的衣服,低下瞭頭,有些慌亂的後退瞭一步,小聲的開口道歉,“......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腿今天不小心摔傷瞭,所以才沒走穩,並不是故意驚擾您的。”

“是嗎?”男人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是的。”阮清再次道歉,語氣和姿態都放的很低,“抱歉先生。”

因為怕員工不知輕重會惹怒貴客,‘花月’酒吧裡是不允許員工隨意勾引貴客的,貴客如果不介意還好,貴客要是介意那麼員工的下場會十分的慘。

阮清並不想節外生枝。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瞭阮清一眼,淡淡的開口,“去幾樓?”

“先生您先走吧,我坐下一趟就好瞭......”

“幾樓?”男人再次問瞭一遍,聲音依舊淡淡的,但顯然是不想聽阮清的其他回答。

阮清微微抿唇,遲疑瞭一下最終還是小聲的開口道,“二樓。”

男人伸手按下瞭二樓。

兩位保鏢見狀都有些詫異,但還是走進瞭電梯,幫阮清撿起瞭拐杖後,尊敬的站在瞭男人的身後。

而阮清則是握著自己的拐杖站在男人旁邊,低著頭沒有說話。

二樓很快就到瞭,阮清再次道瞭一次歉後就拄著拐杖走出瞭電梯,男人並沒有說什麼。

電梯門緩緩的合上瞭,阮清微微松瞭口氣。

阮清拄著拐杖走到瞭經理的辦公室門口,雖然門是開著的,但阮清並沒有擅自進去,而是禮貌的敲瞭敲門。

“進。”男人溫和的聲音傳來。

辦公室裡此時並不止是經理在,還有不少屬於‘花月’的保鏢也在。

經理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而他前面正跪著一位少年。

少年此時臉上全是淚水,他慌亂的開口,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害怕,“經理我錯瞭,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下次再也不敢瞭。”

然而被少年叫做經理的男人看都沒看少年一眼,直接漫不經心的給旁邊的保鏢使瞭一個眼色。

穿著黑衣制服的保鏢見狀立馬將少年給拖瞭下去,隻留下少年漸行漸遠的哭泣聲。

阮清等少年的身影已經不見瞭才拄著拐杖上前一步,學著原主恭敬的語氣開口道,“經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經理喝瞭一口咖啡後,看著阮清面帶微笑,語氣溫和的開口,“玫瑰,你今天遲到瞭兩小時。”

雖然經理在笑著,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讓人背脊發涼。

那笑容和他剛剛讓保鏢將剛剛那少年拖下去瞭時的笑容如出一轍。

阮清並沒有慌張,低下頭小聲的解釋,“經理,對於我遲到這件事,我是可以解釋的。”

阮清緩緩將事情的原委說瞭一遍,還著重提瞭一下他才出醫院就趕過來工作瞭。

明明阮清是拄著拐杖的,但經理仿佛現在才看到一般,他視線落在瞭阮清沒有受力的腳上,“傷到腳瞭?”

阮清微微點瞭點頭。

經理:“過來。”

本來旁邊的黑衣保鏢已經上前瞭一步,正準備檢查一下阮清是不是說的是真的,結果就聽到瞭經理說話瞭。

這句話顯然是對阮清說的,保鏢默默的退瞭回去。

阮清遲疑瞭一下,走到瞭經理的旁邊。

“坐。”經理下巴微抬,示意瞭一下自己旁邊。

阮清再次遲疑瞭一下,最終坐到瞭經理的旁邊。

經理微笑著開口道,“你已經不是新人瞭,應該知道我們‘花月’的規矩吧?”

阮清絲毫沒有心虛的點瞭點頭。

以受傷這些理由請假或者是遲到,都是要看傷口的,還有醫院的病歷之類的。

他的腳傷是確確實實存在著的,他手機裡也可以查到在醫院的就診記錄,並不怕檢查。

要是檢查過後,還能申請一下換班就好。

......比如換到十天後什麼的。

然而就在阮清拿起拐杖,準備站起來去保鏢那邊去接受檢查時,經理再次開口瞭,“把腳伸出來。”

阮清一頓,放下瞭拐杖,微微拉起自己的褲腳,將腳抬瞭起來。

方便男人查看他的腳傷。

阮清的腳現在已經腫瞭起來,而且青紫一片,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伸過來。”經理拿著杯子的手往旁邊伸瞭伸,旁邊的保鏢見狀,立馬上前接過瞭經理手中的杯子,然後退瞭回去。

而阮清聞言,則將腳往經理那邊伸瞭伸。

經理:“抬高一些。”

阮清聽話的抬高瞭幾分。

經理:“再高些。”

阮清頓瞭一下,再次抬高瞭幾分,差不多都到經理小腿的位置瞭,看肯定是看的清楚的瞭,除非是近視。

記憶中經理並不是近視眼,這個高度肯定能看清楚的。

然而經理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他直接伸手禁錮住阮清的腳放在瞭自己的腿上,接著便低下頭看向阮清有些紅腫的腳踝。

阮清沒想到經理會直接抓住他腳,下意識的就想往回抽。

然而沒抽動不說,反而碰到瞭腳踝上的傷,疼得阮清眼裡蒙上瞭一層水霧,腳也微微顫抖瞭幾下,也不再試圖抽回自己的腳瞭。

阮清腳上還穿著鞋的,因為經理的動作,鞋也放在瞭他的腿上,蹭的經理黑色的西裝褲都染上瞭些許的臟污。

而且看起來還有些明顯。

但經理似乎並沒有發現一般,認真又仔細的檢查著阮清的腳踝,甚至還用大拇指去輕輕摩擦腳踝處。

仿佛是在檢查阮清的傷是不是真的一樣。

但大概是因為經理怕弄疼阮清,力道十分的輕,動作也十分的溫柔,反而帶著一絲曖昧不明的感覺。

就好似是在......調情一般。

經理顯然不是那種會幹體力活的人,他指腹並不粗糙,輕輕觸碰的話並不會弄疼,但是那溫熱又輕柔的觸感傳來,讓阮清不適的再次縮瞭縮。

而他這一縮,自己就撞在瞭經理的手上,再次將腳給扯疼瞭。

“唔......”阮清疼的長長睫毛微微顫動,泛紅的雙眼再次續滿淚水。

他咬住下唇,隱忍著不讓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掉下來。

經理抬頭看向眼前人精致的眉眼,語氣溫和的開口,“弄疼你瞭?”

阮清微微點瞭點頭,在點完頭後阮清遲疑瞭一下,小聲的開口,“經理,醫生說我腳扭傷的有些嚴重,最近不能再劇烈運動瞭。”

“所以......”阮清試探著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我可不可以將這幾天的班以及演出調到十天後?”

經理忍不住輕笑瞭一聲,松開瞭阮清的腳,“你說呢?”

雖然經理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語氣也沒什麼變化,但是卻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顯然是並沒有同意阮清的提議。

阮清不是傻子,明白請假或者是調班都不可能通過,他隻好作罷。

阮清輕輕的收回自己的腳,拿起瞭旁邊的拐杖,“經理,那我先下去工作瞭。”

他說完便站起身,想要拄著拐杖離開,甚至是速度有些快。

因為阮清轉身,他並沒有看到經理伸出瞭手,似乎是想要拉住他。

結果卻因為他已經站起身,拉空瞭。

經理淡淡的看瞭旁邊的保鏢一眼,保鏢見狀立馬攔住瞭阮清的去路。

阮清看著攔住他去路的保鏢,隻能停下瞭腳步。

實際上,從經理親自來檢查他的腳傷開始,阮清心底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瞭。

在王清的記憶中,這個經理雖然一直都是微笑溫和的模樣,但實際上手段十分的狠辣,對待違反瞭規定的人都不會有一絲的心軟,也不喜歡任何人靠他太近。

而且雖說他隻是個經理,但‘花月’的高層,以及貴客見瞭他也會禮貌的喊一聲經理,顯然這人不隻是個經理那麼簡單。

可偏偏這樣的人親自檢查他的腳傷不說,還不在意他的鞋弄臟他的褲子。

現在甚至是不放他離開......

原主的人設實在是太糟糕瞭,如果這個經理給他爬床的機會,原主不會放過不說,還會......開開心心的去爬床。

阮清微微握緊瞭手中的拐杖,握的指尖都開始泛白瞭。

但他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異樣,轉身看向經理,語氣尊敬的開口,“經理,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嗎?”

就在經理微笑著看向阮清準備開口時,敲門聲響瞭起來。

經理笑容未變,但雙眼微瞇瞭一瞬間,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下一秒就恢復瞭正常。

他看向門口的方向,溫和的說瞭一聲,“進。”

來人恭敬的看向經理,“經理,楚先生那邊好像出瞭點兒意外,可能需要您過去處理一下。”

經理聞言一頓,站起瞭身,淡淡的看瞭一眼阮清,“呆這兒,等我回來。”

經理說完便朝門外走去,屋內的保鏢們也立馬跟瞭上去,不一會兒辦公室裡就隻剩下阮清一人瞭。

阮清在人走光後,也拄著拐杖走出瞭辦公室,絲毫沒有要等經理回來的意思。

‘花月’酒吧的規矩就是這個經理制定的,除瞭他本人以外沒人敢隨意違反,就連酒吧的客人也不例外。

阮清今天穿著的隻是送酒的工作服,那麼就不會有人對他做什麼。

就算有人膽大包天的敢碰他一下,‘花月’的保鏢也會立馬制止客人,而那客人也將付出違反規矩的代價。

但經理本人顯然是根本不在規矩的限制內,他要是想做什麼沒人會攔他,更何況就算是原主也會開開心心的自己送上去。

阮清除非是傻瞭才會等他。

而且他這也不算是崩人設。

因為對於原主來說,有兩件事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掙更多的錢,而另一件事則是大學順利畢業,徹底擺脫過去,過上平凡人的人生。

呆在這個辦公室可沒有錢拿,畢竟阮清到現在都還沒有進行上班打卡。

不打卡簽到就等於今晚白來瞭,原主肯定是不樂意的,他每晚就靠送酒掙點錢呢。

所以阮清現在下去打卡這個行為絕不會崩人設。

打完卡後就去工作也十分的順理成章瞭。

阮清一瘸一拐的下到瞭一樓,走到瞭員工打卡的地方,按下瞭自己的指紋。

“滴!打卡成功。”

一樓是酒吧的大廳,此時十分的熱鬧,燈光昏暗搖曳,不少人在喝酒,也有不少人在舞池中央跳舞蹦迪,氣氛十分的熱烈。

而在酒吧的右邊部分則是演出的舞臺。

說是演出舞臺,實際上隻是略高於人群的T臺一樣的臺子。

那臺子很長,但是寬度還不足一米寬。

此時臺子上正有幾人在跳舞演出,前後都圍的水泄不通,情緒十分的高漲。

而且還在旁邊的大屏幕上放出瞭臺上人跳舞的畫面,方便後面看不見的人觀看。

而臺子上跳舞的人跳的都是一些具有挑逗性的舞蹈。

隻有第三類員工才會跳舞演出來吸引客人,也就是意味著臺上的人都是提供‘特殊服務’的人。

阮清光是看著就覺得窒息瞭。

絕對要在三天內找到兇手!

絕對!

就在阮清準備去送酒時,他身後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

“玫瑰?你怎麼在這兒?”

“領班叫你呢,你和鈴蘭不是搭檔嗎?剛剛鈴蘭那邊出事瞭,所以你的演出被領班排到今晚瞭,你趕緊去準備一下吧。”

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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