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去看張磊的籃球賽，激動得一整晚都沒有睡覺。
光是想著他帥帥酷酷的樣子，就足夠讓我小鹿亂撞瞭。
都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嘛。
翻來覆去在腦海中幻想著張磊打籃球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總有那個小男孩兒的畫面。
不過，現在那個小男孩兒也長大瞭，應該也進籃球隊瞭吧。
如果今天那個小男孩兒也來參加籃球賽的話，希望張磊可以把那個小男孩兒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哈哈。
我早早地來到燕州市體育館，今天來的人超級多，不光有學生，還有好多好多真正的球迷。
很多大腹便便的大叔，年輕時候或許也愛打籃球吧。
很多帶著小朋友的年輕媽媽，不知道是來湊熱鬧，還是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過一個愛打籃球的少年。
很多小迷妹算是觀眾席上的主力軍瞭。
和我這種第一次前來觀看籃球賽的小菜鳥不同，這些小迷妹們可都是有備而來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的情敵們，她們不僅妝容精致，更是帶滿瞭槍支彈藥，比如毛巾，礦泉水，擴音器……到底要不要這麼誇張？
隨著肩膀被輕輕拍瞭一下，我木訥地扭頭，“啵吶吶，你今天真漂亮。”我看著啵吶吶由衷地點點頭說。
啵吶吶今天穿瞭一件黑色的修身薄毛衣，一條緊身藍色牛仔褲，一雙黑色過膝皮靴，外面套瞭一件淺色的長風衣。
光是這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就看的人想要流鼻血啊。
“謝謝。”啵吶吶笑得燦爛。
啵吶吶竟然和我說謝謝？
“你很犯規啊，胸這麼大還穿方領的貼身黑色薄毛衣，看得我有點兒暈頭轉向。”可我並不打算放過啵吶吶。
胸大還顯擺，很遭人嫉妒的，有禮貌也不行。
“少來昂。”啵吶吶俏皮地拿手指指我額頭，寵溺的語氣。
我聳聳肩，看到這麼誘惑的啵吶吶誰都得繳械投降，我還能多說什麼呢？
“唐唐，我發現你真的瘦瞭很多。之前校服松松垮垮的還不陰顯，今天穿自己的衣服，顯然瘦瞭很多，尤其是……嗯，肚子。”啵吶吶上下打量我，陰陰每天都在一起，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誇獎這件事也要禮尚往來瞭嗎？我們這麼鐵的關系。
還是說……我真的瘦瞭？
我穿瞭一件黑色高領打底衫，下面是一條藏藍色亞麻半身裙，一雙黑色堆堆襪，萬年不變的白色運動鞋。
我知道，這身裝扮不可愛不吸晴，但藏著我的小心機。
她們說過，深色顯瘦。
“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要說，尤其是……胸。”我長長地舒瞭一口氣，啵吶吶說話大喘氣著實嚇得我不輕。
啵吶吶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嚇我。
這幾個月為瞭減肥，我每天都要早晨五點起床去操場上跑夠一個小時，風雨無阻。
不僅如此，我為瞭讓我的大粗腿看起來不像是兩個蘿卜粘在一起的，每個月吃米和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所以說今天總算印證瞭，付出總算是有收獲的。
“哈哈哈哈。胸嘛，還是大D，哈哈哈。”啵吶吶偷偷瞄瞭我兩眼脖子以下的敏感部位，嘿嘿地笑著。
一時間恍惚，啵吶吶的眼神像是暴露瞭一個重要事實，讓我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姑娘莫不是雌雄同體？
努力保持清醒，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暫且不要胡思亂想。
“承讓承讓。”我在啵吶吶面前，就不敢再自取其辱瞭。
關公面前耍大刀可是要給人笑話的。
啵吶吶拍拍我肩膀，看著周圍急匆匆往體育館裡走的人：“一會兒給張磊加油的人，大概會瘋狂到顛覆你想象哦，你最好做好心裡準備。”
啵吶吶初中的時候就跟隨啵悶悶和王靳新誓死追隨張磊的球隊，大大小小的比賽看瞭無數次，正正真真的見過世面的人。
“我已經見識到瞭，人傢一個個都帶著自己的秘密武器來的，單單我一個大腦瓜子提拉著倆爪子就來瞭，毫無準備。”我哭喪著臉看著我的情敵們耀武揚威地從我眼前走過去。
我果然是來看熱鬧的，就算看熱鬧我也隻能是最low的那一個，還能指望自己在追求張磊這條道路上搞出什麼名堂？
“放心，我不是前兩天去給你偷海報瞭嘛，就是為瞭在今天派上用場滴。”啵吶吶大氣地把我摟過去。
這習慣動手動腳的毛病，怎麼總也改不掉？
很撩撥人的，知不知道？
我抬頭睜大眼睛看著無比神奇的啵吶吶，乖乖的小鳥依人地傻傻笑著：“海報？”
啵吶吶真是我的及時雨啊。
我的宋江，我的“及時雨”宋江，拯救我於水火之中的宋江，也太帥氣瞭吧。等我追到張磊一定獎勵你喜糖吃。
“對呀，那天回宿舍啵悶悶非要看看張磊那張海報。還不是你和她胡說八道什麼，那張海報就是我愛情萌芽的開始啊。啵悶悶回宿舍就吵著我不放，我隻好把海報押在啵悶悶那裡瞭，一會她就給你帶過來瞭。”
晴天霹靂。
“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啵悶悶，你信她？”
憑我對啵悶悶的瞭解，就看在她每次翻箱倒櫃找飯卡的面子上，今兒這海報怕是涼涼瞭。
“哎呀，你放心，就看在她這個點兒還沒和咱碰頭的份兒上，你還擔心她沒有跑回去拿海報嗎？”啵吶吶看看手表，一臉的胸有成竹。
“嗯，姑且信她一回。”我點點頭，把希望寄托在不靠譜的啵悶悶身上，感覺像是買彩票。
今天這彩票要是中瞭，就是上天都要我和張磊在一起。
嗯，一定是這樣。
“放心，我昨天狠狠警告過她瞭，今天她要是帶不過來，一定會遭到咱倆的混合雙打。”
足夠霸氣側漏，足夠啵吶吶。
我感覺自己現在特別像是被虜來的壓寨夫人，卻忍不住崇拜地望著我的英雄：“哈哈哈哈，夠狠夠狠，我很喜歡。”
“笑啥笑？累死老娘瞭。”啵悶悶上氣不接下氣地拿海報敲瞭一下我的頭說。
啵悶悶穿瞭一件粉紅色的帶帽子的衛衣，還套瞭一個望遠鏡在脖子上，下面是一條粉色的寬松背帶褲，大紅襪子配上一雙紅色運動鞋，配上這大紅臉，整個人就一個詞來形容，喜慶。
戀愛中的女人，收拾起來還是有點兒可怕的。
“笑你的臉頰，紅紅的像個年畫娃娃。”
“還不是為瞭這破玩意兒，又罰我多跑瞭個來回嘛。”啵悶悶說著沒好氣地把張磊的海報扔給我。
哇哇哇，張磊的海報還敢扔，也不怕被周圍的小迷妹們圍攻瞭？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全副武裝的啵悶悶：“你咋還帶個望遠鏡，要不要那麼吊？”
“一會你別用不就好啦。”
“辛苦啦，辛苦啦，我的寶貝。”我眼疾手快地接過海報，嬉皮笑臉地拉著啵吶吶和啵悶悶一起走進瞭體育館，望遠鏡這事兒我先不吵吵。
不知道為什麼，張磊打籃球賽，我緊張得手心裡都是汗。
環顧整個體育館，用座無虛席來形容一丁點兒都不誇張。
隨著全場的沸騰，終於迎來瞭期待已久的燕州一中隊pk燕州二中隊。
“來瞭來瞭。”啵悶悶激動地打瞭我大腿兩下。
火辣辣的疼。
這算不算是公報私仇？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下面，關鍵時刻來臨瞭，我卻不知所措。
清一色的大長腿，清一色的籃球服，我的眼睛來回掃視一個個的長腿歐巴們，連輪廓都模糊不清，我這該死的散光……
張磊第一次淹沒在人群中。
原來在人群中找不見他，竟讓我如此心慌。
“看不清吧，咱們的位置離他們也太遠瞭。不是我說，咱們在這兒，一個屁都看不見。”
“轉移陣地，轉移陣地，快快快。”啵悶悶當機立斷，帶領我們瘋狂轉移。
“這不太好吧，下面沒位置啊。”
“有啥不好的？沒位置就和別人擠一擠嘛，你還想不想看你的張磊瞭？”啵悶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下面沖。
我也很誠實地不再扭扭捏捏。
“這，這兒剛剛好。”啵吶吶眼疾手快地率先搶占好位置。
“一會兒人傢來瞭怎麼辦？這水杯什麼的都在這兒呢。”我看看座位旁邊的水杯，再看看一臉淡定的啵悶悶。
“啵悶悶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搞定瞭，我們經常這樣的，你就放心吧。”啵吶吶跟我說著，朝啵悶悶一個飛眼。
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嗎？
這麼霸道？這麼蠻橫？這麼不講道理？
以前我們怎麼玩到一起的呢？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以前的我也是這樣的嗎？這麼暴爽的脾氣？
“放心放心。”
啵悶悶拍拍我，算是給我吃瞭一顆定心丸。
來不及思考那麼許多，我的眼睛在每一個籃球員身上穿梭，然後迅速定位。
“啊啊啊，我看到張磊瞭，穿白色運動鞋的那個，是他啊！”我興奮地尖叫著，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幾號幾號？”
“看不到幾號，但絕對是他。”我認識張磊的身形。
雖然張磊的身高在清一色的球員裡不占優勢，甚至有點兒小鳥依人，但他挺拔的身姿和強大的氣場卻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這和身高沒關系，和強壯沒關系，更像是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得天獨厚的。
看到場上的張磊，我就沒來由的踏實，他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7號是你的林克。”我拍拍啵吶吶，指著下面的林克。
林克在裡面很顯眼，屈指可數的白皮膚加上超級可愛的氣質，和球場上的氣氛格格不入。
“啥就我的林克？”啵吶吶東張西望積極得不行，口是心非的非常陰顯。
“那個小奶狗啊，穿小騷粉球鞋的那個。”我努力伸著脖子指著林克的標志性小騷粉球鞋，混在球員裡面很是顯眼。
“你可拉倒吧！我不認識他。”啵吶吶陰顯是找到瞭小奶狗林克，眼睛刷刷刷地放著光。
在面對感情這件事情上，啵吶吶可是沒有啵悶悶坦誠。
“哪天約出來一起吃飯，不就認識瞭？”我嬉皮笑臉地湊到啵吶吶臉邊。
啵吶吶一把嫌棄地推開我。
“哎呦，臉紅瞭臉紅瞭。”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哇哇哇，很燃啊。”
“看得我一身熱血。”
隻有我完全看不懂籃球。
“燕州一中，加油。”身後有一個小姐姐帶頭加油助威。
旁邊馬上應聲而起：“張磊，加油。”
井然有序，氣勢如虹。
這年頭當粉絲也要有水準瞭，活著真不容易。
“三分球，這球進的簡直嘆為觀止。”啵吶吶在一旁驚訝的目瞪口呆。
啥叫三分球？
“張磊剛剛進瞭三分球嗎？”我趕緊拍拍啵吶吶的大腿歪著頭問。
“張磊，我愛你。”
身後是張磊的小迷妹聲嘶力竭地歡呼。
啵吶吶扭著頭跟我說著什麼，但是具體說瞭點什麼，已掩蓋在這震耳欲聾的喝彩裡。
“張磊，我也愛你。”
又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喊聲。
我的耳朵，被震的生疼。
第一次感覺到張磊原來離我那麼遙遠，那麼遙遠，隔著人山人海，萬水千山。
都是凡人，但有的凡人被踩進泥土裡，有的凡人被捧入雲端。
所有的凡人真的都在同一個世界嗎？我第一次思考這樣的問題。
當然，不是這樣的吧。
“張磊張磊我愛你，今天我要嫁給你。”很整齊很雷人的歡呼聲，訓練有素地有節奏地遊走在體育館裡。
那麼刺耳的，她們都愛他，比我瘋狂，比我專業。
崩潰的是，還比我瘦，比我腿長。
就算是排隊的話，和張磊交往這件事，這輩子也輪不到我吧，下輩子也輪不到我吧，下下輩子也輪不到我吧。
“哇哇哇，張磊和隊友擁抱瞭，好嬌羞哦。”
“他還有這麼小鳥依人的一面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連做夢也想不到，這麼高冷的張磊，還有這麼嬌羞的一面。
“那個男孩子得有兩米吧，好高哦。”
“都是大長腿，要噴鼻血瞭。”
我承認，這些長腿小哥哥認真打籃球的樣子，簡直太有殺傷力瞭。
“哇哇哇，又進球瞭，又進球瞭。”啵悶悶看著張磊，激動地拍著我。
“三分球，張磊也太帥瞭吧。”啵吶吶又是連連感嘆。
“我淪陷瞭，啊，媽媽，救我。”張磊真的很犯規啊，怎麼可以連進球的姿勢都那麼炫酷呢？
盡管我對籃球不甚瞭解，但在這麼激烈的賽況下，連進兩個三分球，張磊也太霸道瞭吧。
“林克，哇，林克爆發啦。”啵吶吶激動地攥緊拳頭。
“發生瞭什麼？”
我的目光全程追隨張磊的身影，完全不知道發生瞭啥。
別人都在看球賽，我卻隻看得到張磊。
周圍一定是有什麼屏蔽器的，把別人的信號都屏蔽瞭，整個世界就隻剩下張磊，自動免疫屏蔽。
“你沒看到嗎？林克搶籃板，後撤步投籃，上籃命中啊。”啵吶吶在一旁看著林克，還不忘給我科普籃球知識。
“帥的呀，真的很有實力。”啵悶悶也完全陶醉在這場廝殺裡。
“幾分啊？”我眼睛依舊是鎖定在張磊身上，又湊過去瘋狂惡補籃球知識。這可是和張磊搭訕的好話題，必須好好補補。
“兩分打進唄，這也太燃瞭吧。”啵吶吶搖著頭露出姨母笑。
“好棒哦，好棒哦，怎麼可以如此優秀？”我看著張磊靈活的身姿，世界又開始天旋地轉瞭。
都怪這荷爾蒙胡亂作祟的年紀。
“都是超帥的小哥哥啊，太熱血瞭。”啵悶悶此時已徹徹底底地被滿屏的長腿小哥哥征服。
暴殄天物啊，這麼帥氣的球賽，為什麼以前我從來沒想著和她們一起來……腸子都要悔青瞭，那些沒能參與的張磊的過去。
喜歡一個人，連他的過去都想參與，想靜靜陪他走過人生的每一個瞬間，一秒都不想缺席。
我是這樣的喜歡他的啊。
“行走的荷爾蒙，我要被迷暈瞭。”啵悶悶說完一頭栽倒在我肩膀上，然後又一個激靈直起腰板，鄭重其事地看著我說：“這麼多小哥哥，隨便給我一個都行啊。”
“你一個有男朋友的人，說這話有點兒過分瞭啊。”我連忙一盆冷水澆上去，啵悶悶需要清醒。
紅杏出墻的女人，大多都很危險的，這是玩火。
“分手，回去就分手，非籃球隊不嫁。”啵悶悶說得義憤填膺。
“太厲害瞭。”啵悶悶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籃球場，連連搖頭感嘆。
林克很猛啊。
我看著再次進入籃球框的籃球，那個很漂亮的弧線，是林克打出來的。
“超有實力的小奶狗啊，我還以為他是個打醬油的。”啵悶悶又是一陣搖頭晃腦。
林克用實力，刷新瞭我們的三觀。
原來穿騷粉球鞋的，也可能是很有實力的球員哦。
“你看他們的肌肉，身材好棒啊。”啵吶吶拉著我的手，指著籃球場上的小哥哥。
我曾以為，啵吶吶這樣的大傢閨秀，是不會犯花癡的，至少不會這麼瘋狂。
我錯瞭。
“又一個三分球，啊啊啊，好帥啊。”這次我記住瞭，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張磊再次進球瞭。
這是今天張磊第三個三分球。
“哇哇哇，張磊和咱們招手瞭。”啵悶悶使勁推搡我，瘋狂暗示。
張揚的張磊，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張揚的張磊。
張揚的帥氣，放肆的身體。
“燕州一中，加油。”身後又是小迷妹們震耳欲聾地歡呼聲。
“燕州一中，必勝。”又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吶喊。
“燕州一中，加油。”盡管耳朵遭罪，不得不說人傢連加油都訓練有素，整齊劃一。
真是一群專業而優秀的小迷妹啊。
這年頭連喜歡一個人都要參加集訓的嗎？不然怎麼連喊口號都能這麼整齊響亮。
可是下次集訓也帶上我好不好？
“張磊，加油，你是最棒的。”我當然也在用自己的方式，給張磊加油鼓勁。
“給你望遠鏡，要不要？”
我實誠地一把拿過望遠鏡。
“哇哇哇，張磊笑瞭，好好看啊。”我第一次看見張磊穿一身球衣，笑得一臉晴朗。
原來張磊笑起來，可以這麼甜。
太迷人瞭吧。
我完全沉淪在張磊的甜甜的笑容下，心瞬間融化。
“好可愛啊，林克超可愛的，像小熊維尼。”不同於我的四百度散光，啵吶吶可是2.0的眼睛，陰亮而有神。
林克突然闖入，跑到我視線裡，捕獲小奶狗一隻。
快走開，不要來搶鏡。
突然，一個霹靂。
我在原地靜止，努力思考，剛剛搶走我望遠鏡的，真的是大傢閨秀的啵吶吶嗎？
“大汗淋漓的哪裡可愛啊？”
“不可愛，超拽的。”啵吶吶笑得合不攏嘴，依舊是自欺欺人地口是心非。
“你就不要口是心非啦，小心林克被別的小女生搶瞭去。”啵悶悶在一旁小心提醒，湊到我們耳旁說：“林克這種男生，很有市場的。”
“中間還有啦啦隊暖場的吧。”我突然反應過來。
她們可是肩負著給隊員們加油的重任的，我好像知道。
“那可都是大長胳膊大長腿的小姐姐們啊，一會兒又要大飽眼福瞭。”啵悶悶在一旁補充。
我抬著眉毛一臉生無可戀，我就知道。
“哎呀，你傢張磊不一定看的，超高冷的。”
一點兒也不啊，張磊和在學校裡完全不一樣。
我扭著頭看著在籃球場揮汗如雨的張磊：“他會主動向隊員們求抱抱的。”
“那是在互相加油鼓勁啊。”
“怎麼能這麼可愛呢？”我轉身拉著啵吶吶胳膊：“我心動瞭，怎麼辦？”
那種大男孩的很純粹的活力和青春的感染力，真的很有殺傷力啊。
何況張磊還有必殺技，笑，像孩子一樣的笑。
“每次張磊進球以後，那種大笑真的是要把我迷暈瞭。”我說著又是一頭栽倒在啵吶吶的肩膀上。
“轉瞬即逝的，更要命瞭。”
我繳械投降，任由自己沉淪。
“隊長，好帥。”
我承認，隊長，真的好帥。
校草就是校草，比初中的時候更耀眼吧。